赘婿联盟
作者:胸怀宽广111 | 分类:都市 | 字数:219.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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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8章 受询问悦兮觉冤枉 被阻留郑少失常态
廖悦兮就不明白赵旭东为什么会这么对自己,不就是那天自己对他态度冷淡了些吗?比之以前,不算什么吧,赵旭东为什么就如此对待自己。
“廖董事长,“杨六说,”你本来没资格站在这里,看在你妹妹面子上,就原谅你了,允许你参与这件事情。但你要是立场不坚定,再假借廖小姐的名义替别人站台,敢插嘴乱说,就把你打出去。”杨六严厉地说。
他又重新看向郑高明:“对不起,郑家主,刚才正要和你扯平,没想到让人给打扰了。现在我们继续——”
“不要,不要了——长官,刚才是我头脑发昏,说错了话。”郑高明见郑少杰和廖悦兮接连受挫,忙认怂了。
“郑家主说自己错了?错了不要紧,改正就是好同志。我们军人宽宏大量,允许你纠正错误。”杨六说。
“廖小姐的损失,我们赔,不管是财产损失还是人员损失。廖小姐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郑高明哭丧着脸说。刚以为郑家可以直起腰来做北晋第一豪门了,没想到,被猛虎军给踩了下来,他后悔自己高调得太早了。
“廖小姐,听到郑家主的话了吧?”杨六问,“郑家主态度很好,慷慨得很,你有什么要求你尽管提。”
“郑家主,”廖倩兮虎着脸说,“汤强强不止是我的男朋友,还是畅亮地产公司的经理。苟老不止我商场的保安,还是京城赵家排行第三的保镖。我的商场,不仅是北晋最繁华地带的商场,还是猛虎军的荣军项目,是猛虎军赠给我的。无论人员还是财产,不仅有实际损失,还有名誉损失。你要是想赔,就估算着赔吧。”
郑高明就头皮发麻了,这个廖小姐,没说赔偿数目,但等于是狮子大开口,自己说少了,怕是又得让面前这个长官发怒。有什么办法呢?谁让自己的儿子不长眼,得罪了这么一位姑奶奶?千错万错,生了这[么一个儿子,就是自己的错。
“廖小姐,我知道我儿子给你带来了不小的损失,但你一定大人有大量,我郑家就赔偿你三亿,你看怎么样?”他狠狠地瞪了郑海涛一眼。这个不成器的东西,本来让他想法把因郑少杰错误决策而收购来的地产推给畅亮地产公司,他倒好,惹来这么大个麻烦。三个亿,得郑家多少时候才能赚到呀?
“我这个人不禁夸,”廖倩兮说,“既然郑家主夸我大人有大量,我总得有所表现吧。就按郑家主说的,三个亿的赔偿,我勉强接受下来,不再追究其他责任了。郑家主,不知道什么时候三个亿能够到账?”
一听廖倩兮说不再追究了,郑高明非常高兴。毕竟,比起人来说,钱算什么。只要把郑海涛捞出去,和郑少杰一起搞好了地铁项目,损失的三个亿很快就能赚回来。他擦了擦脑门上的汗,“钱马上到账,马上到账。”立刻打电话通知了财务,给廖倩兮报上的账号转账三个亿,不得延迟。
廖悦兮看着自己的妹妹,这姑娘够狠,要是事情换在自己身上,多半选择息事宁人。可她一张嘴,就要了三个亿,比她的商场还值钱。这样的狠人,不惹为好,幸亏自己是她的姐姐。
不到十分钟,廖倩兮就收到了钱,她对杨六说:“好了,钱我收到了,这件事可以了结了。我去医院看汤强强和苟老去了,你替我谢谢赵旭东吧。”
廖倩兮一走,郑高明就长吁一口气,擦掉脑门上的汗,去扶地上的郑海涛,气极败坏地说:“起来吧,先到医院看一下伤——”
“且慢——”赵旭东走了进来。
“与你有什么关系?”郑高明眉头一皱,赵家的弃子,混进军队里,也想在郑家面前耍威风?
“悦兮,这家伙很没礼貌——”郑少杰见杨六一脸高兴,就放松下来,豪门大少的感觉又出现了,以为赵旭东只是个无足轻重的小兵,在军部也只能打打杂,进来是想狐假虎威了。
“你少说几句吧。”廖悦兮制止他,怕他惹祸上身,赵旭东的身份,整他太容易了。毕竟,郑少杰对自己还是很好的,她不想看到他的惨状。
“也许,咱们损失了三个亿,就是这家伙的馊主意。”郑少杰无论如何想踩一下赵旭东,报昨晚的仇。
“旭东,郑公子没有什么恶意,他只是随口说说,你不要放在心上——”她担忧地对赵旭东说。自己说话,赵旭东还应该肯听吧。
杨六站起来,给赵旭东敬了个礼,站到了一旁。
郑高明全身一凉,感觉大大不妙,杨六刚才气势十足,给了自己极为强大的压迫感。眼下,杨六居然给赵旭东敬礼,这赵旭东,究竟是什么身份?
“廖倩兮走了?”赵旭东问。
“刚走。”杨六回答。
“处理结果满意了?”
“廖小姐大人大量,不再追究郑家主了。”杨六说。
“好吧。”赵旭东的手指在桌子上弹了一下,“那我们再来处理下一件事情。”
见赵旭东的气势,和杨六对他的态度,郑少杰就明白自己错了,赵旭东在猛虎军中,肯定有地位,恐怕不是一个打杂的。他已经有对赵旭东了畏惧感,不敢多嘴多事了,对廖悦兮说:“悦兮,我们走吧。”
第328章 受询问悦兮觉冤枉 被阻留郑少失常态
“旭东——”廖悦兮期盼望着赵旭东。这几天,可以说她对赵旭东是日思夜想,攒了一肚子话要跟他说,可偏偏联系不到他。现在见到了,她岂肯轻易离开。
“我先前说过,你能找什么人就找什么人,现在,要是对处理结果不满意的话,还可以继续找。”赵旭东淡淡地说。
廖悦兮见他如此态度,知道他对自己的误会没有消除,眼下,说什么都是多余的,只能等事后慢慢消除误会了。于是摇摇头,说:“没事了,我们还是走吧。”
赵旭东冷哼一声,站起来又走了。赵旭东为什么对廖悦兮态度恶劣,廖悦兮自己根本就没搞清楚,岂是“误会”一词可以解释清楚。即使赵旭东解除和她的关系,也不至于如此冷漠。正是她一直和郑少杰粘在一起,才让赵旭东起了厌恶之心。
郑高明扶了浑身是伤的郑海涛,和郑少杰,廖悦兮刚要走,在杨六的示意下,门口的卫兵持枪拦住了他们。
“为什么拦着我们?你们要干什么?说好让我们离开的——”郑少杰感到意外,大声抗议,“怎么出尔反尔?”
“我什么时候说过让你们离开了?”杨六反问。杨六的确没有允许他们离开,郑少杰张了张口,说不上话来。
“杨六,事情不是处理了吗?”廖悦兮也问。
“廖倩兮小姐的事情处理了,但还有一件事情得处理。”杨六说。他目光严厉地在几个人身上扫过,让几人都有不寒而栗的感觉。
“那我们总可以离开了吧?”郑高明问。他老奸巨滑,早知道廖悦兮和赵旭东有纠缠不清的情绪,赵旭东又几进几出,一定在其中起着作用。杨六肯定和赵旭东是一伙的,过程中一直对廖深学人敌意。这也是他夕拿出三个亿来解决问题的一个原因。让他们斗去吧,自己还是置身事外,明哲保身为好。
“不可以。”杨六说。
“难道说,你接下来要处理的事情,也与我们有关?”郑高明差点要哭出来了,三个亿都出了,事情还没有完。
“有关无关,问过才知道。”杨六说。
“那你就问吧。”郑高明绝望地闭上眼睛,他不知道,这个祸害一家人的儿子,给自己惹了多少麻烦。
“我想先询问廖悦兮董事长。”杨六说。
“啊——问我?”没想到杨六要问的事情会与自己有关,廖悦兮吃了一惊,略微定了一下心神,坦然地说,“你问吧。”
“两天前下午,廖董事长和曾凤女士,华小琳女士,到廖昌河先生的陵园去过,是吗?”杨六严肃地问。
“是的。”廖悦兮回答,心一沉,看来,在这件事上,赵旭东还是不肯放过自己。难道,他是要借这件事情,来发泄对自己的不满了?
“在陵园祭奠时,你们遇到了二十多个蒙面人,要行刺曾凤女士,是不是有这样的事情?”杨六的神情很凝重。
“是的。”廖悦兮诚实回答。说起那件事情,廖悦兮心有余悸,华小琳受伤,血淋淋的场面又浮现在她面前。若不是曾凤身怀绝技,发出松针击伤歹徒,她们三人电话打不出去,无法求救,恐怕凶多吉少。
“那请问,你们几个人要去陵园,都有什么人知道这个消息?”杨六又问。
“只有我们三个人——知道——”廖悦兮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郑少杰,那件事,她只告诉过郑少杰一人,假如真是因为泄露消息导致了刺杀,问题只可能出在郑少杰身上。可她眼中的郑少杰镇定自若,根本不像是参与到阴谋中,她感觉自己想多了。
“请廖董事长回答,你认为,你们三个人,是谁泄露了行踪,让歹徒瞄上了曾凤女士?”看到廖悦兮目光与郑少杰交流,杨六轻轻地叩了一下桌子。
“这——”廖悦兮迟疑了一下,她不想说谎,但她根本不认为郑少杰会做刺杀曾凤的事情,自己没理由怀疑他,就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
“如此说来,廖董事长自己就有嫌疑,如果你没有泄露过消息,那就请廖悦兮董事长自证清白,洗清嫌疑。”杨六说。
“我没法自证。”廖悦兮只感觉到冤枉,如实回答。
“廖董事长有没有和什么人提起过到陵园的事情?”杨六提醒她。
“我——我只和郑公子说起过。”廖悦兮不会说假话,“但他不可能——”她高度怀疑,杨六是受赵旭东指使,把刺杀曾凤的罪名,加到郑少杰身上。她必须保护郑少杰。
“你证明不了他的清白!因为,你连自己的嫌疑都洗不清。”杨六显然对她的表现极不满意,摇着手,阻止她说下去。
“我是清白的!”郑少杰说,“曾凤女士遇刺,我表示非常同情,我认为,这可能只是个偶然事件,未必就是与我和悦兮有关——”他三言两语,就巧妙地把自己和廖悦兮绑到了一起。他知道廖悦兮和赵旭东感情很深,只要牵连到廖悦兮,他就是安全的。
“廖董事长,你是亲历者,你认为,昨天的事件,是偶然的,还是有预谋的?”杨六瞅一眼郑少杰,问廖悦兮。
廖悦兮闭上眼睛回顾了一下,经过大脑的认真分析,她认为,别人的认识很有道理,荒郊野外,她们三人去祭奠爷爷也只是临时起意。可那二十多个歹徒明显是有组织的有准备的,还屏蔽了她们的电话信号,并且喊话说廖悦兮可以离开,曾凤必须留下,怎么会是偶然的?“她不情愿地说:“我也希望是偶然的,可是——”
“那就是说,廖董事长也不认为事件是偶然的了。还是请廖董事长说说理由吧。”杨六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这点上,廖悦兮没有令他失望。
“那些人,肯定是我们进入园陵后才来的。还有,先前 我们还能打电话,可突然就没了信号,一定是被他们屏蔽了。还有,他们都蒙着面,带着刀,喊着要杀曾阿姨。”廖悦兮边回顾边说。
“我觉得,那可能是个圈套。”郑少杰说,“一定是有人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就是要把祸水引到悦兮身上。”
“哦,说说看——”杨六有了兴趣,看着郑少杰。
“那些人喊着让悦兮离开,却指名道姓要杀曾女士,是不是想离间她们,让曾女士怀疑悦兮,混淆你们的视听——”郑少杰做着有理有据的分析。
杨六一拍桌子,赞道:“有道理,郑先生的分析,给了我提醒,启发了我。郑先生,谢谢你了。”
“悦兮这么善良,怎么可能谋害曾女士呢?”郑少杰又说。“你们要求悦兮清白,洗脱嫌疑,明显是在怀疑悦兮——”
杨六点着头:“我也觉得,刺杀曾董事长这样歹毒的行为,不大像廖董事长这样的善良人所为——”
被杨六认可,廖悦兮顿感轻松,感激地看向郑少杰,说了声“谢谢”。郑少杰微笑着说:“悦兮,咱俩谁跟谁啊。”
“郑先生,我想问——”盯着郑少杰,“你准确地描述了当时的场景,精确地把握到事件的关键,当时你在哪个位置?”
“我——没有——我怎么可能在场?”郑少杰心虚了,头上冒出汗来。他忽视了最重要的一点,没有人和他详细地说那件事,可他却能描述得非常清楚,并以此为据,作出准确的分析。
“不在场,你能把情景描述得那么清楚,还知道刺客喊着让廖董事长离开,只想刺杀曾女士?”杨六说,“我是多次经历过战争的,对打打杀杀的场景非常熟悉,但是,没经历过的事情,我也无法描述。请郑先生告诉我,你怎么能够知道得那么详细?”
“我——我——”郑少杰哑火了,看向廖悦兮,心一横,说“是悦兮告诉我的。”廖悦兮可没有这么细致地和他说过当时的情形,他这么说,是可以推脱责任,避免杨六的怀疑。可廖悦兮呢?会不会,她反而怀疑自己?不过,廖悦兮在大事上头脑发昏,最近又和自己来往密切,有没有告诉过自己,她未必能记得清。反正,廖悦兮没有杨六可怕,也没有杨六危险。
杨六笑了:“廖董事长可真行,什么事情也会告诉他。”他把“什么事情”四个字咬得很重,其实是在提醒廖悦兮,祭奠爷爷的事情,她曾经告诉过关比特杰,郑少杰是最值得怀疑的人。
廖悦兮疑惑了,自己是和郑少杰说起过这件事,可会说得这么细致吗?正如郑少杰的判断,她想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