赘婿联盟
作者:胸怀宽广111 | 分类:都市 | 字数:219.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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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廖悦兮被迫辞秘书 朱菲儿为父求爷爷
廖悦兮无奈地拿起电话,拨通李老板,李老板拒接,直到第三次,才听到电话里李胖子气哼哼的鼻息。“对不起,李老板——”廖悦兮委屈得快要哭出来了。
“呵呵,原来是高贵的廖总啊,吓死我了,怎么,还不解气?不肯放过李某人?”李胖子霸气横声。
“李老板息怒,给您道歉了,我——我们还是合作吧。”廖悦兮叹口气,“但是,我只想和李老板规范合作,下次,在我们俩任意一家公司谈。”
“还想合作?行啊,廖总,谁让你是我李某人舍不得放弃的大美人呢。但是,我可是有两个条件——”
“李老板请讲。”廖悦兮松了一口气,手抚胸口。
“第一,你的人打伤了我和我的十四个手下。”李胖子气恼地说。
“十四个?”廖悦兮惊叫一声,“不是只有两个吗,我亲眼看到的。”她脑中闪现出包厢门口倒地的那两三个保镖,莫非他们也是乔艳打伤的?至于电梯间喊叫着追过来的那些,乔艳肯定没有去打他们。李胖子莫非想讹她。
“廖总别不承认。”李胖子显然非常恼火,你若不信,现在来医院看一下,我们都在病床上躺着呢,一个不少,你想耍赖?”
“行,十四个就十四个吧,我出医药费和营养费。”廖悦兮头疼得很。
“廖总义气。”李胖子又哼了一声:“一口价,二百万,明天到账,咱们才可谈合作,否则,法院见。”
“好,明天中午前到账。”躲是躲不过了,即使没有合作,以李胖子的势力,告到法院,廖悦兮还得赔偿。“李老板再说第二个条件吧。”
李胖子奸笑几声,得意了,“第二个条件就是,把那个打人凶手臭娘们给我送过来,也在明天中午之前,我要她的好看。”
“好吧,我答应。”廖悦兮说完,挂了电话,发现乔艳已经将车停在了公司院内。乔艳一定听到了李胖子的话。
廖悦兮虚脱般躺在座位上,说:“乔艳,我是不会把你交给李胖子的,但他肯定不会放过你,我也保护不了你。你赶快走吧,离开公司,离开北晋,回到你的学校,就安全了。”
“我走了,那个死胖子跟你要人,你怎么办?生意不做了?”乔艳问。
“我就说,你偷跑了,我再补偿他点,也许行。”廖悦兮眼睛里放出光来,“你保护了我,我无论如何不能害你,你还是快点走吧。”
“也就是说,廖总辞退了我?”乔艳不高兴地问。
“怎么说也是一个样。”廖悦兮含着泪说,“到财务室领上一个月的工资,我不能让你白干。”“不用了,我说过不要钱,就不要钱,更何况,只干了几天而已。”乔艳干脆地说,“那廖总保重了。”一扭身,飞快地走出大门。
廖悦兮拖着疲乏的身体回到办公室,方雅等着她。
“方雅,有事吗?”廖悦兮有气无力地问,她想休息一下,调整心情,现在,很痛苦。
“廖总,”方雅说,“既然廖总辞退了乔艳,那我也还是一起离开吧。”方雅把一张清单放到廖悦兮面前,“这是近期的工作安排,能处理的我都处理好了。”
方雅和乔艳是同时来的,要走,也就一起走了,她留不住这两个优秀的姑娘了。
方雅关心地说:“廖总,我俩走了,你就没人保护了,下次再谈生意时,带上赵先生吧,他是你老公,没人能够拒绝你带着他的。”
“带他?带他有什么用?”廖悦兮差点爆发。
方雅轻笑一声,“廖总,十四个保镖,都是杀手级别的人物,乔艳也只是偷袭得手,你不会以为,门外的那几个,也是她干倒的吧,还有最后冲出来的那几个,他们,真的追不上你和乔艳?”
“那是谁帮的忙?”廖悦兮知道方雅在考虑自己的安全,她很想知道这次又是谁在危急关头出手帮了自己,她很不想不明不白地欠了人情。
“廖总不是一向很聪明吗?”方雅笑着说,紧接着道歉,“对不起,廖总,我不是嘲笑你。我想说,如果廖总现在感觉很艰难很痛苦的话,是不是在平坦大道和泥泞小道赛跑,你选择了后一条呢?你一定知道,选择比努力更重要。”
“可以解释清楚吗?”廖悦兮总觉得她话中有话,坐直身子,紧紧地盯着她。
”对不起,廖总,我已经说得太多了,犯忌了。”方雅一转身,把一个窈窕的背影亮出来,一阵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响声越传越远。
莫非,她是说我不该选择经营公司而是去读书?一个大学生,知道得有多少,还和我故做深沉了?
下班时刚走出公司,赵旭东等在外面。
“你?有事?”廖悦兮感到意外。
“听说,你今天谈判时出了点意外。”赵旭东关心地说,“不要紧吧。”
“没事,你听谁胡说的,能有什么意外?我很好。”廖悦兮淡笑一下。赵旭东看着她装模作样的表情,感觉就像一个小孩在大人面前装萌一般,太好笑了。
第44章 廖悦兮被迫辞秘书 朱菲儿为父求爷爷
“没什么事的话,我走了,你请便。”廖悦兮转身上车。赵旭东把她拉下来,送到副驾上。廖悦兮坐上去没动,赵旭东上了车,启动,驶出公司。
其实,廖悦兮很害怕的,看那李胖子凶狠的样子,恐怕不会轻易放过她,她虽然答应见面再谈,但难以保证他中途使坏,自己,真的没有一点自保能力。赵旭东的出现,至少使她略感心安,这就是任由他送自己回家的理由。
一路无事,驶进巷子,雅绅特是小型车,能够进入巷子,直接驶近院门。
下了车,廖悦兮从赵旭东手里接过钥匙,淡淡地说了一声“谢谢。”转身走向大门。
“悦兮,”赵旭东叫住她,“和那个煤老板,真的没必要再谈。哪怕他不会对你造成威胁,也是无意义的。”
“跟你有关系吗?”廖悦兮不满地瞪着他。
“那你和他谈,与廖氏集团有关系吗?”赵旭东问。
“有没有关系你不知道吗?”廖悦兮觉得和他闲扯简直是浪费时间。
“那如果我说,与我有关系呢?”赵旭东紧逼着问。
廖悦兮冷笑一声:“那就是你想多了。”
“这也正是我要说的。”赵旭东说,“你一个劲往廖氏身上贴,以为你是廖家多么重要的人,但廖氏会同意吗?正像我,以为你对我来说多么重要,但你是这么认为的吗?廖家有没有你,无足轻重,而你卸下廖家这个负担,浑身轻松。正像你有没有我无所谓一样——”他没有继续说。
“我离开你会浑身轻松”。廖悦兮哪给他再说话的机会,怒火燃烧地说:“够了,不要挑拔我和家族的关系,你居心——”她也给赵旭东留了面子,没说“可恶”这类词语。
赵旭东拉住她的胳膊,坚定地说:“反正,你不能再去找那李胖子,我不能再让你犯错误。”
廖悦兮厌恶地盯着他:“你是一定要破坏我的生意,是不是。”
大门忽然拉开,王花举着扫帚冲出来,大喊:“你这流氓,还敢缠着我家悦兮,看我不打断你的腿。”廖如华也举着一根棍子冲出来,赵旭东见势不妙,落荒而逃。
看他逃得狼狈,廖悦兮感觉非常解气。被人保护的感觉真好,廖悦兮笑着拉住要追上去的父母亲。
第二天,一上班,廖悦兮就吩咐财务准备了一张二百万的卡,准备中午时分自己亲手给李胖子送过去,“凶手”乔艳逃跑了,只能自己亲自去赔罪。但没有人保护,她心虚得很。
然而,事情往往出人意料,十点来钟,廖盼兮发过来一个新闻链接,并附了几句话:“廖悦兮你就是个小人,彻底害了廖家害了我,看看老太太怎样收拾你,你可千万不要喊疼。”
她打开新闻,惊呆了,李胖子因为欺行霸市,行贿、强奸迷奸、偷税漏税等多项罪名连夜被捕,铁证如山。他的企业停业整顿,不日将被同行收购。
廖悦兮顿感后怕,如果昨天签单成功,至少几百万的保证金会打水漂。如果今天把二百万转账李胖子,一定也会被当作不法资金没收。这个消息来得太突然了。她现在丝毫不顾虑会受到家族什么样的惩罚,反而是非常庆幸李胖子的倒下。简直太高兴了,可环顾身边,连个能抱着高喊几声的人都没有。
她拿起手机,拔通了赵旭东,劈头盖脸地说:“你哭去吧,没有破坏我和李胖子合作的机会 了,气死你,想必你生气的样子会很难看。”
说完,她放下电话,跳起来,自己在地上转了几个圈子。然后,就给朱菲儿拔了过去,她还想从菲儿那里听到更好的消息。
果然没有令廖悦兮失望,朱菲儿的身体,比昨天感觉更好,而且,上午打开软件一看,昨天满仓买入的那只股,不仅当天从地板价飞上涨停板,而且,今天又是一个涨停。如果不是有矿难的事情令她提心吊胆,她也会像廖悦兮一样跳着在地上转圈。
华西轻声提醒她,要不,换只股票?
“涨得好好的,为什么要换?”朱菲儿大惑不解。
“不是有句俗话叫见好就收吗”?华西微笑着说,“咱们不要太贪,吃一口,换个对象。”
“听你的吧。”她本来就不怎么会炒股,仔细看那只股票的行情,隐隐约约地在红色中透着绿光,莫非真有下跌的可能?她果断出手,涨停位卖出。再从一片绿中寻找,发现有两只股票泛着红光,她随便选了一只买入,不到十分钟,这只股票迅速拉起,中午收盘时,居然涨停。而原来的那只,迅速下跌了。
朱菲儿积累了炒股经验:泛红的买入,泛绿的出手。无论如何,这两天的出入,让她的账上一下子多出三四万块钱来。
当天就有好消息传来,原来被堵死的矿道,很快就贯通了,井下人员,除一人失踪外,其余全部获救,只有几个人受了点轻伤。本来是一场大事故,现在只是个小意外,由于处理及时,把损失降到了最低,县安检局甚至准备将朱家的这个煤矿作为典型通报表扬并奖励。当然,如果能够找到那名失踪者就更好了。
朱有能正在处理后续事务,很快就能够回家了。只是,朱老爷子仍然没有解除对他家的财产处罚,说这是花钱找人摆平事故的结果。
但只要事情处理了,一家人的心就放了下来,财产的事情,待朱有能回家后再说吧。
但第二天,忽然得知,朱有能居然被拘捕了。情况一下子变坏了,李桃花哭喊着要去找安检局。朱菲儿知道母亲只会撒泼哭喊,根本不会讲理。她去了,事情只能处理得更差,好在自己身体有了恢复,就决定去找一个同学,他的父亲就在安检部门当副手。华西要陪她去,她总感觉自己一人单枪匹马,多个人,虽然他是外地人,没门路,起不到什么作用,但好在可以壮胆。于是两人就开车去了市里。
朱菲儿平时和同学们没什么联系,还是贺雅帮忙找到了那个叫胡朋的同学。胡朋在交警队上班,很有派头的同学,答应给父亲打个电话,介绍朱菲儿过去。
朱菲儿原指望胡朋亲自领自己去见他父亲,但胡朋打完电话后,说自己忙,就不一起过去了。朱菲儿和华西就匆匆赶去。胡副局长原本和朱有能关系不错,再加上朱菲儿是自己儿子的同学,也没端什么架子。就告诉朱菲儿说,事情本来是可以圆满处理的,即使那名失踪者最终死亡,也是一个小事故,煤矿嘛,出点小事故也是经常的,安检部门保护一下,事情很好处理,罚个款,写份检讨,给死亡者家属合理的赔偿,就没什么事情了。可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事情居然闹到了市里,而且警察局直接介入,按大事故对待了。
市里?朱菲儿就更没有门路了,而且,还涉及到警察局。胡副局长说,事情如果处理不好,朱有能可能会有十年以上徒刑,朱菲儿当下泪流满面,恳求胡副局长帮忙,胡副局长表示爱莫能助。最后,出于对朱菲儿的同情,暗示她,与其到市里求人,不如去求她爷爷。
“人命,那是人命!你懂吗?”面对匆匆赶回市里向自己求情的孙女,朱天佑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咱们家开矿,得对得起为咱们付出血汗的矿工,该承担的责任,无法推卸。你读过大学,应该懂得责任两字的意义吧。”
没想到爷爷居然这么正义,如果不是涉及到自己的父亲,朱菲儿会对他肃然起敬。可现在,她一心想救父亲出来,说:‘爷爷,我听说。这事情可以从轻处理的——”
“侄女,你不要听别人胡说八道,如果可能,我和你爷爷怎么能不解救你爸呢。”朱全能又担负起董事长一职,劝说着朱菲儿。他们原以为会是李桃花前来打滚撒泼,没想到来的却是朱菲儿,那不更容易对付嘛。
面对振振有词的爷爷和大伯,朱菲儿很无力,华西上前说:“爷爷,大伯,事情本来不是这样处理法,咱们是不是可以商量一下——”
“你谁啊?”朱天佑盯着上华西喝问。
朱菲儿想介绍华西,却欲言又止,她不知道怎样和爷爷说。
“我是菲儿的丈夫,叫华西,应该称呼您爷爷。”华西不卑不亢地说。
“菲儿的丈夫?”朱天佑父子都大吃一惊,“什么时候的事情?”
朱菲儿羞愧地低下头,华西说:“三天前,上门的,为菲儿冲喜。”
朱天佑一拍桌子,大怒:“胡闹!我批准了吗?”他指着华西,“什么身份,也配到我朱家上门,你赶快给我滚蛋,越远越好。”
朱全能也阴着脸喝斥朱菲儿:“菲儿,你眼中还有没爷爷,有没有我这个大伯,这终身大事,也像儿闹一样没个正经?”
朱菲儿尴尬地道歉:“对不起,爷爷,大伯,当时——”
“什么当时?重要的是现在,让他离开,一分钟也不要等待!”朱天佑暴怒不止,拍打着桌子,“反了天了——”
华西说:“爷爷,大伯,我滚蛋不滚蛋,只是菲儿一句话的事情。可现在,我岳父蒙受不白之冤,面临牢狱之灾,咱们是不是想办法把大事解决一下。”朱菲儿不满地扯了一下他的衣服:“你怎么和我爷爷说话的?”
“什么?”朱天佑更加暴怒了,“不白之冤?他犯的是国法啊,有牢狱之灾是咎由自取,哪里冤了?他给我们朱家带来多大损失你知道吗?”冷哼一声,“和你说,你配吗?菲儿,你不要胡闹,你爸是董事长兼总经理,出了事情,他得担责。”
朱全能阴阴地盯了华西一眼,对朱菲儿说:“菲儿,你是懂道理的人,为了给你爸减轻因果,你爷爷求了太多的人,说了太多的好话,他老人家已经几天没有休息好了。现在,咱们损失了几千万块钱,家族承担了大部分。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朱天佑也放缓语气说:“菲儿啊,你爸面对的是国法,爷爷无能为力了。可你呢,怎么可以如此目无家法,私自找什么男人?都什么年代了,还搞封建迷信?这让咱们朱家把脸丢大了。”
朱菲儿只是红着你低头道歉:“对不起,爷爷——”
“道歉有什么用?菲儿,赶快离开这个不知底细的男人,亡羊补牢,从今以后好好听你爷爷的话,给咱朱家争光。”
“好的,爷爷,大伯,菲儿听你们的。”她低着头,拉了华西走出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