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撩又欲,蛇仙总想对我图谋不轨
作者: | 分类:悬疑 | 字数:3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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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奇怪的手帕
我想从柳宴之怀里逃走,却被他搂的更紧,只好冲胡玄尴尬一笑,“您好。”
胡玄紧紧盯着我,那双狐狸眼愈发幽深,我莫名觉得头晕目眩。
就在我要失去意识时,柳宴之挡到我身前,手指点在我的眉心,一股暖流的涌入让我猛地清醒过来。
柳宴之一掌拍在了案几上,黑沉着脸,冷寂的眼眸中寒光闪烁,“胡玄,如果你不是我朋友,你现在已经死了,我再说最后一次,她是我的女人,可懂?”
胡玄凝神微愣,“你认真的?她明明只是一个凡人。”
别说胡玄这个当事人了,我都被吓得不轻,忙拉开柳宴之欲再次拍案而起的手,这案几上的美食可是我的心头肉,我不允许任何人破坏。
好在柳宴之再没有发怒,只重重点头,眼神坚定无比。
胡玄痛心疾首,“随便你,我再也不管你的鸟事了。”
柳宴之只是神色不耐地冲他摆了摆手。
胡玄复杂地看了看我,又惋惜不已地看了眼柳宴之,暗暗摇头。
胡玄的眼神分明有种好白菜被猪拱了的感觉……
柳宴之瞥了眼胡玄,没好气地道,“还不滚,杵在这里当灯泡?”
胡玄冷哼一声,出去时还不忘把门狠狠关上了。
什么情况?
我此时有一肚子疑问。
柳宴之似乎看穿了我的内心,“憋着,吃完再说。”
说罢他径自拿起了竹筷。
切,这蛇就知道摆谱。
当然我只是在心里暗暗腹诽一下,丝毫没有影响我手上的动作。
胡玄端来的是四菜一汤加两碗米饭,在柳宴之夹菜时,我已徒手抓起一只烤的焦香酥脆的大鸡腿啃了起来。
味蕾一下子被征服了,烤鸡腿香气四溢,外焦里嫩,是那种奥尔良的味道,没有一点肉腥味,我几口就解决了一只。
接着我又开始扫荡其他美食,都说胖子吃饭是风卷残云,狼吞虎咽,我作为微胖界的代表,自然也不例外,很快一碗米饭下了肚。
又喝了一碗汤,我才满足的放下碗筷,半眯着眼睛伸出手习惯性地想拿纸巾擦嘴。
不成想没摸到抽纸,反而摸到了一只凉凉的大手,睁开眼睛,我那油乎乎的爪子把柳宴之白皙干净的手背染的黄污一片。
我陡然反应过来,这是柳宴之的地盘,那我刚才丑陋的吃相岂不是全被他尽收眼底?
我正绞尽脑汁地思考着怎样才能挽回颜面,柳宴之从他宽松的袖子里拿出一块洁白的手帕,把我的脏手擦的干干净净,又细致入微地擦拭了我吃的油光满面的唇周。
他的眸子里竟然盛满了宠溺,没有丝毫嫌弃,我差点溺死在他眼眸里。
“啧啧啧,矜持点,你这吃相跟后院的老母猪不相上下。”
柳宴之嫌弃的声音拉我上了岸。
呵,果然是我看错了,这死蛇嘴巴还是那么毒。
不过那白手帕我看着倒是有点眼熟,和在床上被我的眼泪鼻涕弄脏的那块很像。
我抢过他手里的手帕,起身跑到床头,从枕头下摸出一团皱巴巴的帕子。
感觉枕头里面似乎还有东西,我直接掀开,竟然又掉出一块白色手帕!
展开一对比,三块手帕虽都是白色,但略有不同,柳宴之给我擦嘴的那块上面隐有一条墨色蟒蛇。
而枕头下的两块手帕上绣着栩栩如生的鸳鸯戏水图案,只是手帕上已被我手上未擦干净的油蹭到了,有了几抹黄色印子,不过还是能看到右下角绣了金色小字,一块上是宴,另一块似乎是雪?
我没太看清具体是不是,因为我只看了一眼,就被柳宴之夺走了。
没错,就是夺。
直觉告诉我,这帕子有问题。
他这举动搞得我好像是个贼,我气不过,跑到他身前张开双臂拦住他,“哦哟~这么见不得光,想必这手帕是你哪位小情人送的吧。”
看他那么紧张,我心里不知怎么地,突然堵得慌,酸酸的很不舒服。
柳宴之手上青筋毕露,死死攥着帕子,“一边去!”
搞什么鬼?
这人简直有毛病吧!
我恼怒地侧开身子,柳宴之大步流星地踏出了房间,见状我立马跟着他走到院里。
这院子是正方形布局,一边是门,另外三边各有一间竹屋。
院里布满了我不认识的花草树木,连可以下脚的地方都很少,与其说这是个院落,倒不如说是丛林更贴切些。
忽听“砰”一声巨响,柳宴之一脚踹开了东边的房门,我亦步亦趋跟了进去。
这似乎是间药房,浓郁的草药味充斥着整个房间,三面墙都是一格一格的小抽屉组成的到顶药柜,后面被白色帷帐隔了开来。
柳宴之气势汹汹地站在屋子正中央,厉声喝道,“出来!”
只见帷帐后面走出来一身着白衣的睡眼惺忪的女子,她未施粉黛,在丸子头的衬托下双眸澄澈透明。
她微微屈身行了一礼,“属下见过大人,您这是何故,如此大动肝火?”
柳宴之没看她,黑漆漆的眸子盯着门外,大吼一声,“滚进来!”
话音刚落,一袭妖艳红衣的胡玄闪了进来,狐狸眼滴溜溜地在我们身上转了一圈,“咋地了这是?”
柳宴之的眼睛里燃烧着熊熊大火,拿出那两块鸳鸯戏水的手帕,直截了当地问道,“白茯苓,胡玄,你们可识得此物?”
原来她叫白茯苓,名字真好听。
她接过脏兮兮的帕子,细细打量了一番,摇头表示并不认识,作势就要递给胡玄。
胡玄一蹦三尺高,连连摆手拒绝,语气更是嫌弃不已,“别过来,我有洁癖,这玩意也忒埋汰了吧!”
黄色的油印子在白色的手帕上很是显眼,我没敢说是我弄脏的。
白茯苓压根没理会胡玄的话,直接把帕子扔到了他身上。
胡玄哇哇大叫着疯狂抖动身体,把帕子抖落在地,“恶心死了,这是擦过屁股的吧,屎黄屎黄的。”
柳宴之嘴角狂抽,憋着笑斜睨了我一眼。
我:…………
这直接大型设死现场。
不过我也好奇这手帕到底是什么来头,怕胡玄又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赶紧问他,“胡玄,你别盯着脏污,仔细看看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