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面王爷拥入怀,侯府嫡女一直宠
作者:愿你所愿 | 分类:古言 | 字数:36.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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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花钿之约
夜里,守候在萧怵床前的年杳趴在床上睡了过去。
明月高悬,梦境入心。
“夫君你醒了!”年杳赶紧起身将萧怵扶起来坐着,萧怵对着她相视一笑。
随后,年杳忙去倒杯热茶,端着茶水刚一回头,就见床上的萧怵掀开被子走了过来。
萧怵一把将年杳手上的茶水夺过,一口饮完之后,拉着年杳往梳妆台那边走去。
“这是做甚?你身子还未好,快回床上躺着!”
年杳一脸不解地看着萧怵,只见萧怵笑而不语,将她按坐在凳子上。
紧接着,萧怵拿起一支笔开始在年杳的额间描绘。
年杳乖乖坐着,眉心处传来笔触的细腻感。
“你倒是还记得要给我描花钿,不过不急,你还是好好养伤为好。”
年杳嘴里不停地说着,萧怵面含笑意地弯腰执笔。
一抬眸,年杳便能看见萧怵认真专注的眼神,她就那么怔怔的望着。
此刻好似时光暂停下来,年杳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生怕眼前的人儿下一刻就不见了。
片刻之后,萧怵放下了笔,一朵生动的梨花跃然在年杳的眉间。
“好了?”
萧怵将年杳转个向,两人面对着清明的梳妆镜子。
镜子里倒映着面容含笑的二人,年杳额间的花钿别样精致。
“夫君描花钿的手倒是比画眉的手要巧。”
年杳伸手轻轻抚上那淡雅的梨花,嘴唇高高弯着。
身后的萧怵只是一直带着笑意,眼睛里只有年杳的身影。
“夫君?夫君?”
一晃眼间,萧怵不见了身影,年杳急忙回头寻找。
呼喊了好几声,整个屋子里都没有萧怵的回应和影子,年杳的心跟油煎似的。
“萧怵!萧怵!你在哪里?”
在年杳心焦的大声呼喊中,她从梦中惊醒了过来。
睁开眼睛尽是惊愕,年杳赶紧抬起头来看向床上昏迷中的萧怵,高悬的心终于是落地了。
“还好只是梦一场。”
年杳伸出手虚握住萧怵的手掌,小心翼翼的害怕将人给弄疼了。
“等你醒来定要你给我好好描花钿,前几日就说好了的,最多宽限你几日养养伤。”
正说着,年杳的鼻尖一酸,泪水渐渐模糊了双眼。
“萧怵,我……希望你一直陪着我,我害怕了。”
自小没有经历过生离死别的年杳这次慌乱了,萧怵是她的夫君,是要携手终身的人。
于是,年杳没有了睡意,就撑在床边静静地看着萧怵。
黎明穿破黑夜,朝阳缓缓升起。
门外候着的红月小步走了进来,在年杳耳边轻语。
“王妃还是去歇息歇息,您的身子别硬抗,不然等王爷醒来您又倒下了。”
年杳的目光晃动了一下,将手抬起让红月搀扶着,“扶我去榻上稍作歇息即可。”
就这样,年杳在榻上躺了一会儿。
半个时辰过去了,不放心的棠梨又过府前来探望。
“夫人来得正好,小姐刚歇了一会儿又去守着姑爷了。”
红月也是劝不过来了,看见棠梨跟救命稻草似的。
闻言,棠梨走了进去,看见神色恹恹的女儿浅浅叹息了一声。
“杳杳~”
年杳闻声转过头来,木木地喊了一声娘亲。
棠梨看得心疼,忙拉起年杳的手往外面走去,“我还没有用早膳,杳杳陪我吃一点。”
外间,年杳草草地喝了几口粥后便放下了汤匙。
“母亲慢用,女儿去看看王爷。”
棠梨无奈地点点头,“去吧。”
里屋,年杳又坐回了那个位子,就呆呆地望着萧怵。
一炷香之后,太医过来换药请年杳回避。
“不必了,我和王爷是夫妻,我就在一边看着不打扰。”
年杳退到一旁看着,太医缓缓揭开纱布露出了狰狞的伤口,心头一颤,年杳不禁移开了目光。
几息之后,年杳重新看了过来,萧怵的伤口换好了新药。
“王爷的伤势恢复得很好,今日便会醒来。”
“有劳太医了。”
太医离开之后,年杳坐过去,手持着白玉扇柄在伤口处轻轻扇风。
“不疼~不疼~”
床上躺着的萧怵似有所感,微微皱起的眉头松开了。
一个时辰过后,太阳高悬起来。
还未离开王府的棠梨又来拉着年杳去用午膳,真是操心不得了。
用完午饭后,年杳将棠梨送到了王府门口。
棠梨紧握着年杳的双手叮嘱,“你也别太过忧心,王爷吉人自有天相。”
“女儿知道了,母亲宽心。”
刚踏进永柳院里,下人正火急火燎地跑出来。
“王爷醒了!王爷醒了!”
年杳一喜,加快了步伐急走进去,直奔里屋。
“杳杳~过来。”
听着萧怵有些无力的声音,年杳忙坐了过去,“感觉如何?伤口是不是很疼?”
萧怵听着摇摇头,朝年杳伸过去手,“我不疼,但是我怕你疼。”
“伤又不在我的身上,我疼什么?”年杳将手轻轻放进萧怵的手里,瞬间被包裹住。
萧怵真想将人在怀里搂紧,可是顾忌着自己身上发痛的伤口,不然一会儿就装不下去了。
“是,我们杳杳不心疼,眼底的乌青都是假的。”
正巧这时冒着热气的汤药端上来了,年杳接过,“哼,让这良药苦苦你的嘴。”
年杳一勺一勺地喂着萧怵,某人喝着苦药却心里发甜。
“杳杳,这药好生苦,我想吃颗蜜饯。”
面对萧怵的示弱撒娇,年杳心里一软,亲手拿起一颗蜜饯喂进萧怵的嘴里。
“没剩多少了,快些喝完就不苦了。”
年杳跟哄孩子似的,喂完药之后又往萧怵的嘴里塞了好几颗蜜饯。
“药也喝完了,王爷好生躺着,这身伤可要休养好些日子。”
“嗯嗯,夫人说的是。”
年杳扶着萧怵重新躺下,将被子给掖好。
“杳杳不午睡吗?我一个人躺着也怪没有意思的。”
萧怵看着年杳眨巴眨巴眼睛,言下之意明晃晃的。
年杳睨了他一眼,“有伤就安生一些,我去榻上午睡也是一样的。”
说完,年杳就移步去到了榻上,看了一眼萧怵这边后安心躺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