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娇软宿主又把反派撩爆了
作者:虞又因 | 分类:现言 | 字数:116.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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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3章 苗疆少年蛊人心(三十四)
澜越取出一把匕首,他将她的手腕捏起,端详了片刻,随后,他的目光又游移到了她的脖颈处。
冰凉而尖锐的刀片抵了上去,只要他轻轻划动一下,她的皮肤便会被割破。
可他只是久久地停在那,直到她自己往匕首的方向动了下,红色的鲜血才顺着刀片滑落,滴到他苍白的手上。
他蓦地一顿,收回了匕首,对上她的视线,语气里透着不可置信,“你疯了?”
“小月亮,你终于肯看我了。”
她微微一笑,对他的话置若罔闻,“下一步,是不是应该放蛊了?”
说实话,她对下蛊的过程,还是蛮感兴趣的。
蛊虫那么大,要怎么才能放进人的皮肉里?
他的眼瞳幽深而漆黑,从中倒映出的她,却干净得不染尘埃。
她脖颈上的一抹鲜红,刺眼而夺目,他的眸光,有一瞬间的恍惚。
澜越低头,吻了上去,他纤薄的唇瓣贴在她的伤口处,辗转、厮磨、吮吸——
他在喝她的血。
他的眼神里,流露出眷恋和贪恋,染上了几分迷离,他如同一只贪恋的野生动物,对她保留着最原始的欲望。
容缈也有霎时间的迷蒙,她被他勾得七荤八素,身子骨发软,好在她身后有木桩,他又在前方给她支撑,她不至于站不住脚。
那是来自最深处的刺激,像是将所有细小的神经末梢都点燃了,快感自大脑皮层,一波又一波地袭来。
他在她的锁骨处停了一会儿,似在平复自己的呼吸,而后他将她扶稳,让她站定,他看着她,深邃的眼眸像是要将她吸进去。
“你心悦于我?”
他已经给她种下了蛊,从她口中说出的,只会有真话。
“是。”
她并不犹疑地答。
澜越想要从容缈的眼中看出什么,可他读不明白,他貌似问了一个不需要她回答,他便知道答案的问题。
她对他的喜欢,从大大小小的方面中,都可以体现出来。
他起初那么刁难她,吓唬她,处处回嘴,但她从未真的生过气,她有了钱后,对另开一间房的事也闭口不提。
明明是彼此心知肚明的事,他却先捅破了这层窗户纸。
他也想喜欢她。
可是他不能。
他没有资格。
澜越转身,离开了,他把给她的荷包也一并给带走了。
灵灵兔火冒三丈,他一走,它就开麦了。
[宿主,你对反派的一腔信任,就换来了这个!?他还给你下蛊?真是没良心!]
“他有苦衷的。”
尽管他只字不提,可她已经看出来了个七七八八。
[再有苦衷,也不能这么对你!谁还没有个不能说的秘密了?]
[宿主,被下蛊的感受是什么?痛不痛?]
容缈想了想,实话实说,“倒是不疼。”
一点感觉都没有。
他没有给她种荷包里的那一只蛊,难道是因为每只蛊都有不同的作用吗?
根据先前澜越和穆峥的对话内容,他应当给她下能让她口吐真言的蛊。
不过,眼下,她也无法自己测出来。
她跟系统聊天,都是用游离在身体之外的意识的。
[宿主,你还有力气吗?要不你找个机会跑了吧?]
龙潭虎穴是入了,但简直是得不偿失。
早知道,它应该看着点宿主的。
“不跑。”
这才刚刚开始,她要是走了,怎么根据对方的特点制定相应对策,具体问题具体分析?
而且,在这里待着,能收获的信息量,比她在外头单打独斗得到的,要多得多。
[可是,宿主,你这样被绑着,什么也做不了啊,站得久了,也会腰酸背痛。]
灵灵兔猜到宿主有自己的规划,它也不好劝。
“说得也是。”
容缈兀自点了点头,“下次让小月亮捎一张床进来。”
[……]
这是可以捎的吗?
[宿主,你为什么要自己往刀尖上凑?多危险啊。]
灵灵兔抓耳挠腮,它根本不懂她的做法。
反派要下蛊也就算了,宿主还自己上去挨刀子,这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吗?
再怎么说,挨打的也应当是反派才对。
容缈眉眼弯弯,“促进血液循环。”
流那点血,于她而言,不算什么。
排排污血,也挺好的。
虽然,手段是直接了些。
[……]
好一个血液循环。
容缈打了个哈欠,她被他下了蛊后,困意又涌了上来。
她知道,她不那样做的话,他不好交差。
系统说得没错,她现下最稳妥的做法,是自己先逃跑出去。
但是,她现在和他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她走了,他要如何自处?
容缈当然是有能力逃走的,倘若使用一些强制手段,她也能把他带走。
然而,带他离开,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他的事情,只有在这里,才能得到一个结局。
她相信,他从苗疆来到中原,也是为了同一个目的。
容缈一觉睡得晕晕乎乎,头脑发胀,她是被人捏着下巴,捏醒的。
她一睁眼,便看见了一身苗疆衣饰的澜越,他比昨日更冷淡了些,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望向她的眼里,也是平静得如同一潭死水。
他分明是个肆意而张扬的少年,此时却形同一具死尸,身上一点别人的气息都没有。
穆峥没有过来,反倒是永珍在一旁看着,“你控制着点手劲,也别老是板着个死人脸了,看把人吓的。”
是吗?
原来澜越在其余苗疆人的眼里,就是现如今,在她眼前的模样吗?
澜越是来问话的,永珍可能是起到一个监督、旁观的作用。
至于穆峥,恐怕还躲在哪个角落里偷听,毕竟,他想演一出英雄救美的戏。
“青楼命案事发当日,你也在场?”
澜越无波无澜的声音响起。
容缈答:“是的,我在旁边的厢房里。”
“你都看见了什么?”
“我什么也没看见,只听老鸨说,青楼里死了个人。”
“你的银票,是从何处得来的?”
“别人给的。”
“谁?”
在这种一来一往的问答方式中,她的额角沁出了薄薄一层汗意,唇色也有些发白。
她说:“……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