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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先生的宠妻计划

作者: | 分类:现言 | 字数:112万

第215章 知道痛才好

书名:暮先生的宠妻计划 作者: 字数:2248 更新时间:2024-11-26 00:11:22

“我不信。”,

暮年眼眸深谙,“我再也不会相信阿羽了。”

他伤心难过,黑瞳浮着一层受伤的晶莹水光。

针头扎进风之羽娇嫩的皮肤里,注射。

“阿羽乖,睡一觉醒来我们就到家了。”

风之羽昏睡过去之前,耳边全是暮年阴恻恻的声音从四面八方包围而来。

她整个人都像是坠入了一口深不见底的幽潭里,浑身战栗。

紧接着就意识全无,陷入了昏迷……

山间公路。

蓝色大巴在山谷穿行,阳光筛下点点光斑,像千万跳动的星子。

靠窗的位置坐着个长相俊美而衣着朴素的男子,

狭长的眼,脸病态苍白,尽管他嘴角微微上扬,噙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但他整个人都透着一股阴郁的戾气,

车厢里的人都远远坐着。

在这样微风温暖的天气中,他好像自带寒冰,修长流利的指骨都泛着寒凉。

而他抱在怀里的女人,裹着一层层参差不齐的衣物,完全遮挡住脸。

车厢里偶尔会有人投来好奇的目光,

全都被他阴冷的眼神警告的睨回去。

暮年揽住女人往怀里按了按,

不放心的牵了牵女人脸上的厚棉衣,捂得更严实。

他绷着脸,阴沉沉的,嫌恶极了这么多人的地方,

唯恐任何一双眼睛看见他珍藏起来的小猫咪。

这是他的秘密,不允许任何人窥视。

阿羽是他的,谁都不能看。

暮年警惕的环视一圈,

看见周围的人都没往他这边看才稍微放心。

“阿羽……”

他掀开衣服一角俯身,凑到怀中软猫的耳边去依恋的蹭了蹭。

本是忍不住想要亲密,却不料扰醒了怀里的人。

风之羽睁开眼,就对上一双认真专注的眸子掠过慌乱。

她移开眼,发现车窗外的环境莫名熟悉,

这里是......

“我们要去哪里?”,风之羽已经知道自己在长途车上。

沿途的风景是重峦叠嶂的山脉,车厢里熟悉的烟臭汗味和发动机嗡嗡的响声,

足够让她辨别自己的处境。

“回家,我和阿羽的家。”

暮年开口,大掌一掀,就将衣服盖在她的脸上。

还板起脸看了看周围,生怕别人窥视到一点他的宝物。

风之羽视线被阻挡,伸手去拨,却动不了。

她用了扯了扯手,才惊觉自己的手脚还被绑着。

“呜.......”

风之羽难受的呼叫,胡乱摇着头,要摆脱脸上罩住视线的衣服。

“阿羽不动。”

暮年制住她的头,在耳边轻语,

“阿羽听话,到服务站我就给阿羽拿开。”

风之羽闻言停止了挣扎,气呼呼的哼了声。

“我饿了。”

风之羽知道自己又要被带去沙河村,

心里有气,说话也是硬邦邦的。

暮年将准备好的面包掰成小块递到她嘴边,“阿羽吃吧。”

风之羽张口含住,牙齿用力的咀嚼,

“好难吃。”

“到家我给阿羽煮肉。”

“你煮的肉也很难吃,只要是你煮的,所有东西都很难吃。”

虽然她在生气说气话,但暮年煮饭难吃是真的。

暮年深深凝着她生气的面容,“我会努力学的。”

“都半年了,你还不是没长进。”

在沙河村待了半年,暮年一天三顿,顿顿开水煮菜,

偶尔开荤也是因为去了集市买。

风之羽对此很嫌弃。

“阿羽......”

暮年急切的唤她,“我,我能学会的,只要阿羽不跑,我给阿羽做好吃的。”

“我不信。”

风之羽记着自己被注射药物昏迷前听到的话,

学着暮年的口气回以他冷漠。

暮年揽住她的腰肢抱起来,跨坐在腿上,

“阿羽不可以这样跟我说话。”

他盯着她,神情严肃。

风之羽一秒就怂,却虚张声势:

“那你为什么可以这么冷漠的对我。”

“那是因为阿羽不乖。”,暮年冷漠,

“阿羽不要我的戒指,阿羽要跑,阿羽一点都不乖。”

在沙河村,阿羽明明那么听话,每天都会黏着他。

一回松阳镇就变了,什么都变了。

提到戒指,风之羽眼神黯淡,

都是因为戒指的原因,暮年才会发这么大的脾气,

可她解释了,他不听,该怎么办。

“戒指是我不小心掉到窗外了,我说过多少次了,我没有丢掉,你就不能相信我吗?”

这种被冤枉的感觉还真不好受。

“那阿羽为什么没有把南陌送的戒指弄丢,阿羽根本就不在乎我!”

暮年低吼,车厢里的人悉数悄悄往他们这边瞥。

风之羽一愣,暮年怎么知道南陌给她买过戒指的事情?

她觉得他完全是无理取闹,冥顽不灵,

索性坦白:“对!我本来就不在乎你,

你不就是一条狗吗?我为什么要在乎一条狗,

我现在不喜欢你这条狗了,

扔掉还不行吗?”

暮年眼眶通红,根根血丝绕着惊恐的眼球,

他怕得发抖,又气,“我不准!阿羽不准不要我。”

他手臂一收,便将跨坐在自己腿上的风之羽搂到面前,

脑袋狠狠贴在她的胸脯前,用力的贴紧。

而风之羽被绑起来的双手双脚也显露人前,

她这样跨在他腿上的动作涩情怪异。

姿势难堪,风之羽见车厢里的人闻声都看过来,

垂头埋进暮年的肩膀里,将脸藏起来。

然而没曾想,这样上下体位的举动,更让人想入非非。

风之羽没好意思再说什么,怕暮年会做出让她更没脸的事情来。

大巴停在服务站,因为车子明早启程,

暮年领着她住了一间简陋的小旅馆。

腿刚迈进去,人就被扔到了床上,

暮年解开她脚踝上的麻绳丢到一边。

有条有理的剥了她,抱着去浴室沐浴。

风之羽适时的耍起娇弱,“暮年,我的手很痛。”

她将自己被麻绳磨红的手腕送到他眼前,“我的皮都快要破了。”

正在放洗澡水的暮年,盯着娇嫩皮肤上的那抹磨红,

态度坚决:“阿羽知道痛才好,知道痛就不会不听话了。”

“你说什么?”

风之羽万万没想到一向唯命是从的狗,会对她说出这样的话来。

“我不会给阿羽解开,阿羽在车上还说不要我,阿羽休想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