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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五个在一起不好吗

作者: | 分类:古言 | 字数:38万

第95章 祈福

书名:我们五个在一起不好吗 作者: 字数:2135 更新时间:2024-11-26 00:11:21

江予辰:“姑娘今日怎的这么安静?”

我回过神来,道:“感觉这样呆呆坐着很舒服。”

我看到那药煎得差不多了,便抢着将那药倒出来。

“国师大人,那我先试药咯。”

江予辰:“不是试药,这是你的解药。”

我愣了愣,反应过来,便一口喝了。江予辰拿出一个罐子,打开是一堆蜜饯。

我惊讶道:“这些,是给我吃的?”

江予辰将那罐子推得离我近些,意思很明显。

我笑着拿了一颗:“多谢国师大人。”

其实我一直在等江予辰问我今早进宫之事,但他居然一句都没说。

也是,江予辰是什么样的人,这种小事基本上他都不会管。

这几天我在府中逗着狸花,此前我一直不见它,也可能是我太忙的缘故。

狸花还是喜欢蹭着人,之前蹭江予辰,现在蹭着我,就没见过这么黏人的猫。

“它很喜欢你。”

江予辰从外面回来,看着狸花乖乖躺在我怀里。

我可嘚瑟了:“本姑娘可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猫见猫贴。”

身后的云泽不服气道:“少给狸花吃点,你看看它都胖成什么样了。”

“喵~”狸花表示抗议。

我道:“国师大人从国师庙回来的吗?”

江予辰:“是。”

我将我熬好的药递给他:“这是我做的药,国师大人不妨尝尝?”

江予辰愣了愣:“你……会配药?”

我摇了摇头:“看书上说的,就这样搭配了一下。”

云泽一听,立马将那药倒了。

我惊道:“你做什么?”

我起身的动作太过剧烈,狸花从我怀中跳了出去,它被吓着了。

云泽:“随意配的药也敢给主子喝?姑娘胆子怎的这么大?”

我立马改口:“不、不是随意配的,是按医术上来的……”

江予辰拦住了云泽的话头,问我:“姑娘为何自己配药?”

我道:“只是想为国师大人配一副解药,国师大人一直喝着药,眼睛却没有一点点起色,所以我想着也出一份小力……”

云泽:“姑娘你这小力出得真要人命。”

江予辰:“云泽……”

云泽:“主子莫要拦了,属下随着主子行走多年,倒也认得出几副药,那碗药里头都是剧毒之物,喝下去即使不死,也得要半条命。”

江予辰没说话,只是又翻了翻那一锅药渣,虽然看不见,但他能闻到味道。

“反正也是命薄之人,试试又何妨?”

云泽:“主子!”

江予辰:“虽说这药物都是剧毒之物,但以毒制毒也不是不可。”

云泽:“可主子此前不也试过以毒制毒吗?不也是无用……”

江予辰:“姑娘还有另外一副药吧。”

我狂点头,又想到他看不见,连忙应答:“是,还有一锅在厨房煎着。国师大人怎么知晓的?”

“闻到了。”

见江予辰真的要喝,云泽又气又急,只能看向我:“若是主子有何闪失,我定拿你是问。”

我笑得坦然。

这药是我这几日翻那本系统给的药理大全翻到的,绝对不会有错,而且效果定是极佳的……只是疗程久,用料复杂。

待他喝下去后,我又立马让人将厨房里头的药拿来,两副药下去,江予辰还是面不改色。

云泽满是揪心,我安慰他:“国师大人是有福之人,定会康健的,更何况,我的解药还在国师大人手中,害谁也不会害国师大人的。”

云泽:“你的命怎么能同主子的命相比!更何况你那毒药根本不……”

“云泽!”

江予辰一声斥责,云泽立马住了嘴。

“姑娘的命也是命,比较不得的。”

我无甚理会云泽,毕竟他也是护主心切,只问道:“国师大人感觉如何?”

江予辰:“并未有何异常,只是有些热得慌。”

我笑道:“热就对了,今夜国师大人定会发热,明日醒来,就可以看到药效如何了。”

江予辰了然:“好。”

云泽瞪了我一眼,扶着江予辰回房了。

我还想说今晚我来照顾,顺便刷刷好感值,但觉得孤男寡女的,云泽那厮定然不同意。

到了晚上,江予辰果然发热了,整个国师府都灯火通明的,但依然阻止不了我睡大觉,除了……

“陈安屏!”

云泽在外头怒气冲冲地敲门,我看了眼时间,也就睡下一个时辰,不耐烦地问道:“何事惊慌?”

不在江予辰那边守着,跑我这来闹腾做什么。

“为何主子发热如此严重!你是不是下了什么猛药,主子现在昏迷不醒,一直说梦呓……”

我开了门,径直往江予辰房间走:“发热是一定的,说梦呓也正常,你个大男人不要大惊小怪的好不好。”

虽然这么说,但是我也控制不住自己手抖。

到了门口我被吓了一跳,府内的下人都跪在这,嘴里不知道还呢喃着什么。

“这是作甚?”

云泽:“北阴祈福之礼,这是对自己所敬爱之人最大的礼节。姑娘不要磨蹭了,进去吧。”

我缓了缓心情,走了过去。

进到房内,有下人正在为江予辰擦汗,见到我来,便都让开了位置。

江予辰满脸都是汗,睡得并不安稳,像是做了噩梦一般,眼上没有蒙着眼纱,那长长的睫毛一直在打颤。

这些症状都是书里说会发生的,我舒了一口气,至少事情没有脱离掌控。

云泽一进来就不敢说话,只是同我一块照顾江予辰,见我脸色正常,他也就放下心来。

照顾了一夜,终于在天亮之前,江予辰没再发热了。

我撑不住了,跟云泽说了一声,就准备去补觉。

没曾想,府中的下人还跪在外面,他们虔诚地跪着。这时我才看清,他们不是在磕头,是在祈祷,手腕上的铃铛叮当作响,每响一下,就是一句祈福。

有的人看着就已经很劳累了,但还在坚持着。

如果你问他们值得这样做吗?

他们只会说,国师大人那样的人,确实很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