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偏执家主独宠,全帝都城都跪了
作者:第一馒头 | 分类:古言 | 字数:50.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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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家主这次怎么闹这么厉害?
“赤莲。”
南初筝走过来,带着温柔将地上的赤莲扶起来。
她柔声的说,
“在我的心目中,你与金银铜铁都是一样的啊。”
“所以你们这样自伤残杀,我心中很难受的。”
南初筝抬起纤细的手指,轻轻的触着赤莲的脸颊,眼神却是笑不达意,
“你不是说会替我想办法吗?”
“你看,我如今被家主这样密不透风的看着,也只有你能想办法帮我了。”
赤莲跪在地上,浑身筋脉疼痛,气血在体内乱窜。
她忍不住吐出一口血,抬眸看向南初筝。
主子说这个女人很善良,心思单纯简单,是个再好把控不过的人。
“当然,大小姐,赤莲存在的目的,就是为了帮大小姐。”
赤莲咬着牙,眼底都是对南初筝的不屑。
这种菟丝花,若非以往被南辰桡保护着,在南家那样的地方,她根本就生存不下去。
难怪主子说,要获得南初筝的信任,根本没有任何难度。
难的是如何靠近南初筝。
今日赤莲告了金银铜铁一状,虽然失败了,可是却让自己成功的靠近了南初筝。
现在南初筝这个蠢货最信任的便是自己。
赤莲要掌控南初筝的思想,那是迟早的事。
看着赤莲转身离开,南初筝脸上温柔的神情,转瞬化为冰刀一般的冷锐,
“跟着她,她要去找背后的主子了。”
小铜点头,悄无声息的出了门。
等南辰桡收到消息,匆匆的赶回来,地上的那几份小册子还在原地。
四份小册子展开,拖开长长的几条。
显得一地凌乱。
金银铁一字儿排开,低垂着头不敢说话。
南辰桡看了这三个没用的东西一眼,主动坐在南初筝的身边,
“筝儿。”
他理了理宽袖,清了清喉咙。
南初筝垂目看书,侧躺在贵妃榻上,没理他。
南辰桡侧身又道:“筝儿,我回来了。”
这段时间,他点卯都很心不在焉,每日象征性的往阎罗司去一趟,就调头回来。
这南宅里头有筝儿。
便是他的心之所向,意之归属。
南初筝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这种忽视,让南辰桡极为难受。
他干脆俯身,将自己的身子压在南初筝的身上,
“这几本记录,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从小就是这样,又不是突然开始记的。
南辰桡有时候出任务,一段时间都看不见筝儿,等他回来,他会从这些小册子上,知道筝儿一天都干了些什么。
就好像他从没有缺失筝儿的每一天一样。
南初筝自己也知道。
所以她现在生什么气?
南初筝依旧不动,完全视南辰桡为无物。
他干脆也躺在了贵妃榻上,一只手不规矩的伸入南初筝的衣襟里。
南初筝被他闹的没办法了,她翻了个身,将南辰桡的手打开,
“家主,入厕这种事儿,也没必要记那么详细吧。”
她知道是一回事,可是金银铜铁记录她每日作息的详尽程度,简直让人发指。
南辰桡眼中闪过一丝阴翳,他撮了撮手指,将她抱在怀里,
“那只能怪金银铜铁,与我无关。”
金银铁齐刷刷的抬头,不敢置信的看着家主。
明明是家主让她们这么记的。
他还总是嫌弃她们记的不够详尽,连大小姐的心理分析都没有。
南辰桡看向她们,阴恻恻的。
想要辩解的金银铁立即低头,不敢再吭一声。
“好了,不生气了。”
南辰桡掐着南初筝的脖子,将她的脸强拧过来,亲了亲她的唇,
“南家的探子,最近在帝都城附近,发现了一条小金矿的矿脉,送给筝儿赔罪。”
南初筝无奈的很,捶了一下南辰桡的肩。
她是气又不能气,动又不能动,被南辰桡掐着脖子,吻的气都喘不过来。
没过一会儿,她就被南辰桡压在贵妃榻上。
金银铁早就识趣的出去了。
出去之前,还将丢了一地的小册子捡了起来。
门口,小铁犹豫的问小银,
“咱还记吗?大小姐都生气了。”
小银翻了个白眼,拿着自己的小册子敲了敲小铁的头,
“怎么不记?大小姐又没有真的生气。”
大小姐若是真的生气了,今日哪里还能让家主这样折腾?
小铁立即抿唇笑道:
“太好了,自从大小姐从楚家回来之后,对家主好了不知一星半点。”
“这样大小姐都不生家主的气,看样子,以后我们再也不用关水牢了。”
小铜笑笑,小金却是一脸的冰冷,她咬牙,
“楚家那些杂碎!究竟怎么折磨我们大小姐了?我一定要把楚家一刀一刀的剁碎了喂狗!”
小铜和小铁一经提醒,脸上的笑容纷纷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一脸让人不寒而栗的阴狠。
下午时,南初筝从一床的凌乱中起身。
她全身都是青紫红色的印迹。
纤细的脖颈上,原本的痕迹还没有褪去,又添了密密麻麻的一片。
这一次南辰桡尤其过分。
“小金,沐浴!”
南初筝的双脚踩在地上,腰间系带松垮,这回,差一点儿连亵裤都得被南辰桡扒了。
小金进了屋,急急忙忙的上前,拿出一件外衫,将半裸的南初筝裹住,
“家主这次怎么闹这么厉害?”
她回头看向一床的凌乱,床帐内是一股浓浓的气味。
又担忧的看着南初筝纤细又精致的后肩。
大小姐连那里都是一片青紫色的吻痕。
南初筝苦笑一声,“大概觉着我又想离开他了,心中不安,就闹的凶了点。”
她冲他闹脾气,摆脸色,都是有代价的。
他忍着她,哄着她,送她金矿赔罪。
回头都在床上报复回来了。
南初筝摇摇头,叹了口气,由小金扶着进了浴池。
小金一路都是忧心忡忡的,南初筝反过来安慰小金,
“家主自小缺失父母的陪伴,被人敬着,畏着,捧着,又万倍严苛的要求着。”
“我让让他,疼疼他,他以后就不会闹这么疯了。”
四个丫头里面,唯一一个学过媚术的小金张了张唇,想说什么,又到底什么都没说。
大小姐可能还是不太了解家主。
大小姐越是这样任由家主闹。
家主只会闹的更疯。
男人嘛,哪儿可能一次就满足了的?
“大小姐,大小姐,那个昭勇侯府的曹姨娘来了,跪在咱们南宅的大门外哭呢。”
小铁咋咋呼呼的声音响起。
一道旋风般,她跑进了浴室,手里还提着刀,
“大小姐,婢子现在就出去,片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