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生女,狐仙妻
作者: | 分类:悬疑 | 字数:55.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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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窗边女尸
我微微蹙眉,“那这么久过去了,他为什么没有动你们?”
苏菲娜冷笑一声:“因为,他把我们抓过来之后,并没有折磨我们,而是给了我们一堆药剂,让我们吃下,还让我们每隔五日必须要喝一碗药汤。”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们,可是为了保命,我们也不敢违抗他的命令。”苏菲娜低头擦了擦眼睛:“我记得,那段时间,我们几乎连睡觉都不敢睡,整夜整夜的噩梦。”
“而且每次醒来,浑身都会被冻僵,像是从冰窖里挖出来的一样。每个人都瘦了一大圈,我甚至有一次还因为高烧昏迷了。”
她说着,抬手捂着额头,露出了难耐的表情。
“那你们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擎苍的?”
苏菲娜皱着眉头回忆:“就在昨天早上,张敏突然死在了这里,我们吓坏了,蔡妍也不知道跑到了什么地方,竟然消失不见了。”
原来如此,我终于弄清楚事情的前因后果。
“来给你们喂药的都是些什么人?她们都是什么时候来?”我看了她一眼,低声询问道。
苏菲娜闻言,神色一黯,低声说道:“这里有很多关押患病人员的房间,我……我只是其中一间。具体的我不太清楚,只记得每天晚上凌晨一点,外面就会有铃铛响起的声音,然后就会有人过来给我们送药。”
我越听,越觉得不对劲,连忙追问道:“那个人是男是女?你看清了?”
“应该是个女的。”苏菲娜肯定地点点头,“ 她戴着一顶帽子,穿着黑衣服,看不到脸,但是我能够肯定就是个女人。”
听她说完,我陷入了沉默,不知道该继续跟她聊些什么。
这种地方的秘密实在是太多了,我一时半刻根本没法判断。
“现在你就先跟着我,至于蔡妍,我们也慢慢找,她一个大活人,总会找到的。”
我说着拍了拍她的肩膀,小心翼翼地宽慰着,这个时候苏菲娜也不敢拒绝我的提议。
就在此时,忽然传来了敲门声。
我们对视了一眼,同时站了起来。
我脱口询问道,“苏菲娜,现在几点了。”
她也是反应快,立马道,“凌晨十二点多,快……快到一点钟了。”
就在我们说话的同时,外面传来了一阵铃铛的声音,正如苏菲亚说的,她真的过来了。
我走到门边,警惕地看着门外,想着要不要直接冲过去。
可是就在我准备行动的时候,外面的人忽然停止了,似乎是察觉到我们的防御状态,又退离了几步。
苏菲娜紧盯着门,小声问道:“怎么办,我们要不要出去看看。”
我深呼吸一口气,缓缓摇头,“不用了,万一对方有埋伏呢,我们贸然出去,反而会中了他们的招,我们就在这里守株待兔,看看外面的究竟是什么。”
苏菲娜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我们就坐在沙发上,静静地听着门外的声音。
终于,外面的铃铛声越来越急促。
我听着听着,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因为这铃铛声仿佛一直在我耳畔响起一般,扰乱着我的心智。
我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试图分析它的来源和目标。
铃铛声依旧在继续,但我却渐渐感到了一丝熟悉感。
就好像……我曾经听到过一样。
铃铛声在空旷寂寥的楼道中响起,显得格外清晰明亮。
而就在这时,声音忽然戛然而止!
我猛地睁大了双眼,惊骇地望向窗外。
窗外的天空漆黑一片而一道人影就站在窗户前,透过玻璃,我甚至能够看到她那张惨白无血色的脸孔。
我的脑袋顿时一片嗡鸣,几乎忘了该怎么反应,只怔怔地看着窗外的人,嘴唇哆嗦。
那是一具尸体,已经干枯腐烂,皮肤呈现出青灰色。
“啊——鬼啊!”苏菲娜突然尖叫起来,随即便倒在了地板上。
她蜷缩着,抱着自己的身体瑟瑟发抖,眼角还挂着刚才掉落下来的泪珠,整个人都像是受到极大的惊恐一般。
“闭嘴!”
苏菲娜被我的一声吼叫震住,愣愣地看着我,却再也不敢出声。
我咬着牙,努力克制住内心的恐惧,一字一句地开口说道:“别喊了,她不是活的,也没能力再动弹,你就别喊了,到时候引来不该来的,再喊什么都没用了。”
我的话让苏菲娜安静了下来,她抬起眼睛,颤巍巍地朝着窗户边的女尸看去。
只见她的胸腔里鼓鼓囊囊的,仿佛塞满了什么东西,但身体却是软绵绵的,没有任何支撑,就好像一条咸鱼,任凭风吹雨打。
“她……”她咽了咽唾沫,艰难地开口问道:“她到底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我苦涩地扯了扯嘴角,无奈地耸肩。
她诧异地看了我一眼,不相信地质疑道,“她似乎一直在看着我,我们要不要过去看看!”
话落,我看了眼身旁的宋玲,“你去看看,挂在外面的到底是什么?”
宋玲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行吧,你们等我的消息。”
只见她化作一阵阴风,直接透过玻璃飞了出去。
可偏偏就在她离开的那一刻,我分明看到这挂着的女尸竟睁开了眼睛。
她正看着我诡异地笑着。
这诡谲的画面将我彻底吓蒙了,整个人差点瘫软在地。
我扶着墙壁,大喘着粗气,勉强维持住了自己的理智。
苏菲娜担忧地问道:“你……你怎么样了?”
“我没事。”我稳定心神,平复着呼吸说道。
这时候,那女尸竟开始四肢动弹。
她的一举一动都显得僵硬不自然,在隔壁房间的玻璃上不断地摆弄着各种姿势。
仔细看,她一共有三肢,两条胳膊一条腿,另一条手臂是垂着的,而脖子却被固定住了,只能保持这样怪异的姿势在玻璃窗上移动着。
我注意到她虽然身形僵硬,但并没有流出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