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了小狼狗驸马后公主不淡定了
作者: | 分类:古言 | 字数:57.4万
本书由笔趣阁签约发行,版权所有侵权必究
第45章 燕懿安决定,不跟酒鬼一般见识
公主?
刘瑾眼睛突然瞪得老大,脑海里仅存的一点意识在呼喊着,再靠近就要大事不妙了。
手肘支撑着身体,刘瑾蹭的一下坐了起来,揉捏着已经开始天旋地转的脑袋。
刘瑾心中万幸,要不是公主脸上的蝴蝶胎记,她还不能清醒的这么快。
倒不是嫌弃那块大红胎记,刘瑾只是觉得,那么美的脸上,不应该有这么一块东西,影响了公主的美丽。
刘瑾的内心甚至在与自己打赌,若是公主脸上的蝴蝶胎记消失,公主一定是晋国最漂亮的女子。
即便是那个蛮不讲理的师姐,也是公主的妹妹燕懿乐,号称晋国第一美人的她,也会逊色半分的。
醉酒的人做事没个章法,燕懿安是知道的,跟着起身,燕懿安打算帮着刘瑾脱去外衣,好让他舒舒服服的睡觉。
“公主要干嘛?”突然伸过来的手把刘瑾吓得不轻,死命的攥紧自己胸前的衣服,连连的向后挪着。
无论是何种状况,哪怕在喝到断片的时候,只要身子能动弹一下,刘瑾这身上衣物,可是绝对不会让任何人碰到的。
伸出的手臂被人挡了下,力道着实的有些大,燕懿安没站稳,人随着推挡的力道,甩了出去。
“驸马这是何意?”燕懿安庆幸,身后还有把椅子可以扶着,才免于摔得一跤。
燕懿安实在不懂,这人的反应怎会如此的大,难道是酒品不好?
椅子摩擦地面的刺耳声,让醉意中的刘瑾又抬了抬眼帘,却是有些力不从心。
刘瑾眯缝着眼睛,用力的去瞧着“公主,没事吧。”
“没事”燕懿安回了句。
起身站稳,抬手的瞬间,手腕传来一阵疼痛。
燕懿安试图活动手腕,痛的不得动弹,本有的好脾气也消去了大半“驸马这是何意,为妻只是要帮你宽衣解带,驸马为何推我!”
“我,我又不是有意思的”刘瑾舌头打着结,脑子发昏,支吾着也说不出个一句半句的。
只是两眼直勾勾地盯着燕懿安看,半天才说了句“我不喜欢旁人碰我身子。”
“旁人”上挑的尾音勾着怒意,燕懿安嫌少的,皱眉瞪眼。
片刻后,袖子一甩,燕懿安转身回了自己的床榻,面朝着里侧,再没了话音。
喝多的人哪有多余的脑子想旁的,刘瑾晕晕的,也不管刚刚她干了什么,拽过被子胡乱的盖到了身上,头一粘到枕头,直接去会了周公。
第二天清晨,燕懿安嫌少的没有早起,对面床榻上的刘瑾还在熟睡,若是兰儿进门服侍她更衣,无意间弄了响声吵了这人,燕懿安恐觉得不好。
“主子,你这手是怎么弄得?”兰儿发现,自家主子拿勺子的手腕处有些红肿。
刘瑾随声也望了过去“公主,你这手是怎么了?”
“驸马不记得?”
“我么?”
刘瑾纳闷,今早一起床,公主整个人都冷冷的,浑身散发着超低的气压,让人不敢靠近,让她有些丈二和尚摸不清状况。
燕懿安想到了,这人会把昨夜发生的事情忘了一干二净了,她不跟酒鬼一般见识的“没事,算了。”
“怎么会没事”兰儿听错了意思,焦急道:“这手腕都肿了,主子您一定很痛,该让驸马爷给您看看的,别伤了筋骨可就不好了。”
“就是”刘瑾跟着说道:“待会回房,我给公主看看,受伤可不是儿戏,切不可大意。”
刘瑾想着,正好借这机会,兑现之前的承诺,帮燕懿安好好把把脉,调理调理身子。
给伤的是这人,要医治的还是他,燕懿安瞥了眼刘瑾的无辜相,有些无奈,真不知是该谢他还是怨他“随你吧。”
都说不能跟喝醉酒的人置气,燕懿安就这么看着眼前的人,握着自己的手,医治着。
手腕有些扭伤,刘瑾说问题不大,过两天就好了。
燕懿安真想说句:要不是因为你,本宫的手也不至于受伤好么!
她还是忍下了,燕懿安与自己说好的,不要跟醉鬼一般见识的。
若是找醉鬼讨要说法公道,岂不是很可笑 “……”
“驸马爷,公主到底怎么样,你倒是说呀?”
刘瑾只一直摸着燕懿安的脉搏,皱着眉心,半天也不见有个结果,兰儿急性子,站在后面催促着。
纤细的手在自己的手上,刘瑾从手腕摸到了手心,看了眼手掌。
刘瑾习惯在说出病因的时候,抬眼看上病人一眼,才会说出结果。
“公主的身体没什么大碍,我开几副药,调理一段时间,公主手凉脚凉的毛病,应该就会有所改善的,气色也会变好的。”
指间在燕懿安的指缝游走,感受着皮肤上的凉意,刘瑾也很纳闷。
按照公主的身份,这副身体怎会落得如此虚弱,手脚冰凉,体弱的经不起一点风吹雨打。
依刘瑾所学,寒性的身子,按照出生时算起,几率是很小很小的。
公主的母亲乃是妃子,孕期有太医负责调理身体,根本就不会出现此等事情。
唯一可以解释的,就是公主的寒性体质,是后天而成。
若想成为寒性体质,那需要常年累月生活在潮湿阴冷的空间内,冬天受寒,才会弄成这般样子。
可她是公主,又怎么会,刘瑾实在想不通“、、、、、、”
不过对于刘瑾来说,这不是什么难医治的病症,公主只需要按照她的方法,调理一段时间,身体自然会好转。
对于公主成病的原因,刘瑾不打算问,这该是一段伤心的过往,公主应该也不会愿意说吧。
方子交给兰儿,刘瑾还交代了兰儿煮药时候的注意事项。
刘瑾自打跟师傅学了医术,她有个毛病,治病的手法总是要跟他人有上几分差别,药方是如此,治病的手法易是如此。
刘瑾也不知怎的,接连的几日,公主总是怪怪的,与她搭话不说,还总是要与自己发生肢体接触,刘瑾只觉大事不妙,她有些害怕。
心中忐忑,公主府刘瑾有些不敢回了,她急匆匆的跑回了家中,要与父母商议,接下来的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