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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殿下追妻遥遥无期

作者:待千欢 | 分类:古言 | 字数:24.6万

第17章 晕了

书名:重生之殿下追妻遥遥无期 作者:待千欢 字数:2177 更新时间:2024-11-25 23:23:31

凌祁修讲的极其认真,甚至精细到每一个细节,每一个表情。

“后来......便是你们所知的,楚清茉拾到了祁年的那块玉佩,刻意与我偶遇,我当时很开心,所以并没也过多注意细节,直到过去一个多月左右,我才猛然想起楚清茉没有梨涡,之后我便开始让影竹去查,不知为何让楚清茉察觉了,她竟然从江湖中寻来情蛊,所以才有了这一系列的误会。”

屋内所有人都听得冷汗直冒,侯爷更是不知何时来到侯夫人身旁,将她紧紧搂在怀中,无声安慰着。

原来,烟儿五岁时差点就命丧虎口,一点点,就差一点点......

若不是太子殿下及时出现,那后果......

席沐景望着面色惨白的凌祁修,带着抱歉的神色走到他身前,随后他撩起衣摆,缓缓跪下,凌祁修见状忙忍着剧痛弯腰,却被席沐景挡下:“殿下,我为之前对殿下的不满,向殿下道歉,也谢谢殿下......救了烟烟一命。”

凌祁修拉住他的手臂,面上满是苦笑:“沐景,我对烟儿的救命之恩,根本就不值一提,对烟儿,我只有亏欠,而这份亏欠,以命相抵都难以弥补。”

“为何?”席沐景顺着他的力道起身,面上满是疑惑不解。

烟儿几岁罢了,能对太子有什么救命之恩?

若是他们在这之后遇上过,为何殿下会不记得烟儿呢?

有这疑惑的,不只是席沐景,在场所有人,都将疑惑的目光聚在凌祁修身上。

凌祁修感受到这些疑惑的视线,只觉得一阵头皮发麻,嘴太快了......

他该怎么告诉他们,烟儿救他,无数次。

最后......搭上了她的命。

又该怎么告诉他们,他死过一次,活了两次了......

等了许久,众人也没见凌祁修回答,凌廷旭听过了这前因后果,气也消得差不多了,可是见凌祁修突然就没了下文,顿时眉目一紧就又要发作。

然而......凌祁修比他更快。

只见他眉心一蹙,体内真气顿时一乱,紧接着“噗”一声,一口鲜血猛地喷出,白眼一翻,晕了。

凌廷旭:“......”

然而沈烟景却吓坏了:“长洛长洛,快给殿下看看。”

苏长洛忙匆匆上前,与席沐景将人移到床上,便开始把脉。

一会后,苏长洛回头看向所有人,开口道:“无碍,只是气血攻心,又说了这么多话,许是......累着了。”

苏长洛想了想又道:“休息一下便无事了。”

又是一阵嘘寒问暖后,皇上和皇后,侯爷和侯夫人,四人终于离开了。

席沐景,苏长洛,凌祁年三人也松了口气,彼此对视一眼,又是一阵无言。

席沐景疑惑的问道:“长洛,他真的晕了?”

他刚刚离的最近,可是......总觉得哪里不对。

他明明精神挺好的,再说了,就凌祁修那一身内力,能说晕就晕?

凌祁年则是很快出声反驳了一句:“沐景哥,我皇兄本就受了重伤,难不成还是装晕的?你过分了。”

苏长洛见此也点了点头:“确实是晕过去了,他体内真气乱了。”

席沐景顿觉脸上一热,囧囧的冲凌祁年道了歉:“抱歉,是我小人之心了。”

凌祁年傲娇的将头一扭,“亏得皇兄与你关系这么好,你竟然怀疑他。”

“这......”席沐景顿时无言以对,只能将求助的目光转向苏长洛。

苏长洛接受到他的求助,便出声劝了一句:“好了,沐景也只是关心殿下而已。”说着,苏长洛望着凌祁年,似笑非笑,凌祁年顿觉毛骨悚然。

果然,他还没说话,就听苏长洛继续道:“祁年,你该回军营了。”

凌祁年顿时脸色一垮:“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太过分了,沐景哥和长洛哥就会合起伙来欺负他,明明他才是最小的,可也是最惨的,皇兄虽然不会与他们一起欺负他,可也不会帮他,他从小便是那个被欺负的对象。

如今他好不容易长大了,还是被欺负,打也打不过,骂也骂不过,阴就更阴不过了。

他以前用的所有阴招,最后都阴在自己身上了。

用沐景哥的话讲,那都是他们玩剩下的......

他是个皇子?用身份压两位哥哥?

呵......

两位哥哥不但不会因为他皇子的身份而手下留情,只会越来越过分。

因为父皇曾说过:他与皇兄若是敢在侯府和将军府人前,以身份行特权,那就等着父皇的板子吧。

平时犯了小错,宫人行刑的板子还好,可那是父皇自己动手,每一板,那可都是实打实的。

见他这委屈的模样,席沐景与苏长洛相视一笑,也不再吓唬他。

“长洛,你说殿下最后的话,是什么意思?”席沐景还是不解,便向苏长洛询问着。

苏长洛摇了摇头:“不知,不过......有没有可能是这些年中,烟烟与殿下有过别的交集?”

席沐景摇头,肯定道:“不会,烟烟几日前才回来,一回来便是让父亲去求旨赐婚,若他们在这之前有过交集,烟烟不应该不知道殿下和楚清茉的情况。”

苏长洛一想也是:“那除了这个还能有什么可能?”

席沐景皱着眉摇头:“不知,不过殿下的话......必定有事。”

苏长洛也赞同的点了点头,一旁的凌祁年则是不懂了:“为什么就非得有事呢?就不能只是简单的愧疚吗?皇兄因为情蛊的缘故,没认出烟儿姐姐,还冷落了烟儿姐姐这么久,所以因为愧疚而说了那番话,这不是很好理解吗?”

凌祁年边说边用看傻子的目光,望着正深思熟虑的两人,他不理解,为什么他们都那么喜欢揣摩?

特别是父皇,讲话总是讲一半,还说让他多动动脑子,自己解读......

他不理解,直接说不好吗?非要整这么多弯弯绕绕,显得他们能耐,聪明,显他蠢呗。

两人四目相对,脑中同时闪过一个疑问:难道......真就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