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养大佬!Beta她飒翻全星际
作者:妍三水 | 分类:现言 | 字数:42.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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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脱险
沈清河盯着透明的车窗,几乎是望眼欲穿,祁淼只留下她自己独自一人面对着全部的危险,而他一点忙都帮不上,心里似乎要比腰间的伤口更痛。
他无比痛恨着,这样没用的自己。
但比起出去给她添乱,坐在这里似乎是更好的选择。
血液缓缓流淌到了副驾驶的座椅上,沈清河神色冷凝,他一向很擅长忍痛,被刺激的大脑只会越发冷静。
现在并没有拿到直接的证据,能将沈峙一口咬死。
小不忍则乱大谋,只有将这次的意外事件转化为筹码,把主动权握在自己的手里,才能方便日后他与沈家的谈判。
在重力领域的加持下,解决眼前的这群三脚猫对于祁淼而言,简直是易如反掌。
黑衣人们突然发现,自己的身体像是灌了铅一样的沉重,就连射出的子弹都慢了数倍,还没飞到那位白裙少女的跟前,便被轻而易举地躲开。
这真的合理吗?这位少女身上并没有信息素的痕迹,显然只是一个再寻常不过的Beta,却有着如此可怖的精神力识海,压得人动弹不得,速度也远超于常人,快得形如鬼魅。
她手中的枪是他们从未见过的样式,造型小巧却杀伤力极大,发射的脉冲子弹会直接贯穿人的躯体,哪怕不必命中要害,也能立即让人失去行动能力。
不出半刻,祁淼就将枪口抵在剩下最后一位黑衣人的额头上,只需一个念头,随时就能要了他的命。
他的瞳孔紧缩,腿抖得像是筛糠,巨大的恐惧令他几乎都快要站不住了。
“原来只是最低级的雇佣兵啊,怪不得这么差劲。”祁淼抬眼,漫不经心地开口,“我说,既然出来给人卖命,就不要这么怕死啊。”
想来刺杀这事儿沈家也是不知情的,不然以大家族的财力,怎么只会派些战五渣们来妄想解决掉沈清河。
先不论是沈清河被小瞧了,她也不是吃素的好嘛,有一种被轻视了的不悦感。
祁淼一脚将那黑衣人踹倒,对着他的大腿开了一枪,无视他那凄厉的哀嚎痛呼,冷脸说道:“留你一条命,回去告诉你的雇主,不该有的想法最好别有,不然下次断了腿的,可就不只你一个了。”
说罢,她转身上车,带着沈清河从偏门离开。
沈清河已经设置好了回别墅的导航定位,悬浮车的操作屏幕上还留有他带着血的指印。
祁淼一上车就看见了那些印子,莫名感觉有点渗人,她开得速度很快,道路两侧的树木成了一闪而过的虚影,不过总感觉哪里有些别扭,似乎有些安静得过分了。
“喂,沈清河,还活着吗?”她试探性地喊道,“不至于的吧,我看着只是皮外伤。”
“嗯,还活着。”沈清河靠在椅背上,有气无力地答道。
“别给我装,我现在没空给你急救,你自己把衣服撕了,绑住伤口。”
“怎么一眼就被乖宝识破了。”谎言被戳穿,他忍不住笑出声来,别有用意地朝祁淼眨眨眼,像是要证明自己一般,“不必了,血已经止住了,我身体很好的。”
可无论沈清河再怎么伪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惨白的脸色是无论如何都掩盖不住的。
直到回到他的别墅,才算是彻底脱离了危险。
祁淼将无力的沈清河放到沙发上,“医药箱呢?”
被灯光一照,他的脸白得近乎透明,双唇毫无血色。
“在那边的柜子里。”
她很快翻出了医药箱,快步回到沈清河的身边,刷新了战绩的枪被她随意地放在了茶几上。
先是粗略清理了一下周边的血迹,小心地将已经被损坏了的布料与血肉分离,祁淼用镊子夹着沾了碘酒的棉球,在伤口上轻轻擦拭,“消毒会有点疼,忍下。”
感受着腰间泛起的密密麻麻的刺痛,沈清河皱眉,明明这感觉他再熟悉不过,但想到正在给他处理伤口的人是祁淼,心里就有了些没来由的委屈。
人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总是会变得软弱,甚至还会想要无病呻吟。
于是他微微咬着嘴唇,发出了细如蚊声的颤音:“疼……”
尾调百转千回,分不清他到底是真的疼,还是只是在撒娇。
“疼吧,疼就对了。”只见不解风情的祁淼挑眉,手上的力道又重了些,“活人才会感觉到疼,如果不是我,你早就被子弹打中,和那些黑衣西装男们躺在一起了。”
“我才不要。”沈清河柔柔地望着她,“我呀,只会和乖宝躺在一起。”
尽管并未伤到要害,但他的伤口也可以算得上是触目惊心,光是看着都能让人感觉到肉疼,也难为沈清河一个没受过训练的人能撑这么久。
“真难看啊。”他别过脸去,“这里……会留疤吗?”
祁淼用纱布一圈一圈地将伤口完全覆盖住,这个姿势有点像是在拥抱,“看你身体吧,有的人会留,有的人不会。”
沈清河将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不情愿地道:“我要买最好的祛疤药,一定不要留疤,不然腹肌都变得不好看了。”
祁淼的注意力一直都在他的伤口上,听到他说才发现沈清河的身材貌似也还不错,她隔着纱布摸了两下,点评道:“还行吧。”
“只是还行吗?”似是不太满意她的答案,沈清河有些着急,“我一直都有坚持运动和锻炼的。”
“别贫了,我去洗个澡,给我准备身舒服点的衣服,一会儿说正事了。”
大半天都时刻绷紧着的神经逐渐放松下来,祁淼感到有些疲惫,推开沈清河,毫无形象地往沙发上一瘫,“我好饿啊,你再让人送点吃的过来吧,要热乎的。”
将手臂撘在沙发扶手上放松的下垂,直到现在她才闲下来,有空观察一下自己身上的状况。
她的白裙上有在蹲灌木丛和走绿化带时沾上的枯叶和杂草,灰扑扑的像是吃了土,原本规整的蕾丝也被树枝划得抽了丝,腰间也被染上了属于沈清河的血迹,鞋底更是脏得离谱,好像在泥里滚过一样。
这种程度的损坏根本无法修复,整件礼服就等同于报废了。
她不舍地摸着自己的裙摆,“好心疼啊,这件裙子明明我很喜欢,没想到寿命却只有半天。”
祁淼的心在滴血,肚子饿得咕咕叫,但在此之前,更重要的是把自己收拾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