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被削成人棍,重生后她杀疯了
作者:无聊胖墩 | 分类:古言 | 字数:138.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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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0章 还有这种祝福?
“舅舅,舅妈喝酒啊!”小南南见他们二人愣呆呆催促道。
他可是亲口答应过外祖母会完成任务的,可不能食言。
张春生见刘姑姑和小南南,目光不移的盯着他们,一副他们不喝,就要守到天亮的样子。
无奈拿过一杯递到流盈手里,自己也拿起一杯,在刘姑姑和小南南的监督下,二人手挽手喝交杯酒。
在酒杯张进嘴巴的那一刻,他眉头微皱似乎察觉了什么。
正想让流盈先别喝,但已经晚了,流盈已经一饮而尽了,他余光瞄到刘姑姑,刘姑姑面不改色的盯着他,
他顿了顿还是选择一口闷掉,反正以他的内力,想要把这些药逼出也是件很容易的事情。
小南南和刘姑姑见他们二人都饮尽了杯中酒,心里松了一口气,脸上也挂上了满意的笑容。
小南南笑眯眯的说道:“舅舅,舅母祝你们新婚快乐。”
“祝公子,夫人洞房愉快。”
“那我们就不打扰舅舅,舅母洞房了,刘婆婆我们走吧!”
刘姑姑祝福的话刚落,小南南拉着刘姑姑的手就出了门。
洞房愉快?
北墨的文化还真是先进,竟然还有这种祝福,但这个祝福真的有必要吗?
虽然听着尴尬,但流盈虽害羞倒是心情极好,对小南南和刘姑姑对两人的称呼也十分满意。
小南南和刘姑姑一出去,张母便小声问:“怎么样了?”
“放心吧!外……捂?!”小南南大声说了几个字,就被他娘张春凤捂住了嘴。
张母对着他嘘了一声,小南南立刻明白过来,他乖乖地点点头。
张母又把门锁上,一群人全趴在木墙上偷听。
因为少儿不宜,张春凤只能带着小南南离开。
屋内张春生知道酒里有药,立刻到一边的床榻上盘腿而坐,运用内力一点一点将药往外逼。
“张......夫君,你在.....做什么?”流盈有些懵,站起来上前问也不是,不问也不是。
张春生正在运气,过了一会将药逼尽后,才睁开眼睛回她的话。
“酒里有药,我在运气将它逼出来………”
“什么有……”张春生话还没说完,流盈一脸紧张。
张春生忙对着她“嘘”了一声,手指了指外面。
流盈朝着他手指的地方看去,被惊的不轻,透过月光看见外面一排人影。
流盈有些茫然,将目光移到张春生的身上一脸苦涩:“这也是你们北墨的风俗?”
张春生脸色更加苦涩一笑,没有回答。
而是伸出手向流盈手腕探去,流盈以后他是要那啥。
一脸羞红的地着头,想着接下来的什么事。
也不知道是自身带的,还是药效已经发挥了作用。
总之就是非常期待那种不可描述的事。
她正羞想着,便听见张春生的声音传来:
“还好,你那怀药量少一点,公主你先坐到床上去,我给你运功解毒。”
流盈现在药效已经发作,根本听不清他说什么,一心只想先扑倒他。
而张春生见她解衣扣,全身已经开始发热,也管不了这么多了,直接先把她抱到床上去,自己也上床盘腿坐到流盈身后准备运功。
谁知流盈突然一个急转,双手便扣住了他的脖子,闭上双眼直接吻了上去。
流盈的忽然生扑,把张春生吓得睁大了双眼,他手轻轻拍了拍流盈的脸:
“公主你清醒点,公主。”
流盈那里听得进他的话,她本生就有此意,再加上药物的辅助,她此时根本感觉不到一点羞。
看着张春生紧张的样子,直接俯身下来,精细雪白的手捏着他的下巴:
“肥羊,快到本姑娘的嘴里来吧!嘿嘿!”
张春生一脸无奈,心里吐槽这是把他当吃的了?等他回过神来,看着紧闭双眼嘟着嘴唇向靠近的流盈,心蓦地一慌。
还来不及推开,流盈的唇直接覆盖了上来,唇齿相交的心惊肉跳感,瞬间铺天盖地地袭入他的大脑。
他还没有被人这样强吻过,一时之间竟然忘了反应。
过了一瞬,他忙一个侧身将流盈轻推到床上,在流盈再向他扑来的那一瞬间,点住了她的穴道。
虽然他不讨厌流盈,也做好了和她过一辈子的打算,但一时半会,他还是没办法接受这种事,毕竟这种事还是得有点感情基础才行。
但他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流盈被药物折磨,点住流盈的穴后,他立马就给她运气解毒。
半柱香左右流盈也彻底清醒了过来。
二人四目相对有些尴尬,张春生起身下床,先开了口:“公主,你今天累了一天了,先睡吧。”
“你不一起睡吗?”流盈眼里带着几分失落。
“你睡床,我睡床榻就好。”张春生道。
“可……可我一个人怕黑啊,之前我在魍国的时候,几乎都是离姑姑和书书陪我一起睡的。”
流盈说谎也没说谎,怕黑是假,三个人睡一床却是真的。
因为她们在冷宫没有多余的被子,所以只能挤在一起取暖。
张春生听了没有说话,径直走到衣柜拿出两床被子,在喜床前打了个地铺:“睡吧,我就在你身边。”
流盈虽然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失落感,但他愿意睡在床前,总比睡在几米外的床榻上要好。
也就点了点头睡下了,张春生见流盈睡了,正准备灭蜡烛就听见开门锁的声音。
他心慌的一匹,立刻对流盈道:“公主我求你件事。”
“夫君什么事啊?”流盈一脸懵。
“我摇床,你发出点声音,不然我母亲她可能不会走。”
流盈:“……好吧!”
张春生得到了流盈的同意,手立马握住床脚开始摇动。
外面的张母听见床声,停下开锁的动作,五六个人一脸笑容,又将耳朵贴在木墙上。
流盈清了清嗓子:“咕……咕咕~”
外面的人听到皱起眉头,各个脑海都浮出一个疑问,难道魍国女人的呻吟和北墨的不一样?
张春生听得一惊?!:“公主,公主……”
“怎么了?夫君?”
流盈转头看向坐在地铺上的张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