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宿主只想找靠山
作者:红亘 | 分类:古言 | 字数:56.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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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9章 被暗杀的警官先生25
高兴业可以有一万个理由推脱这笔钱不是他的本意。
毕竟直接转账接收人是高兴业的助理。
但只要这个口子撕开一点,那么其他的就会藏不住。
以明煣的能力如果用刑警身份查个企业财报还勉强可以,如果查高官的账本,那就太勉强了。
别说自己的领导不愿意,银行的人也会出手阻止。
对于林嵩这件事,她也没有想要逼林嵩一定要劝高兴业自首,她仅仅只是想看看林嵩的态度。
和他是否真的知道了内情后,是否会选择了包庇。
虽然现状是林嵩值得信任,林嵩自己也值得平稳的生活。
但现在高兴业自首仿佛是唯一的路径。
无论上访还是越级汇报,明煣自己的力量简直薄弱要命,根本不会被大人物看到并当回事。
她只能赌,而后跟林嵩说完又觉得后悔。
万一,林嵩不成功会不会也受到牵连?
明煣又开始安慰自己,再怎么样,高兴业也是林嵩的舅舅。
即使闹矛盾也至少不会捅出去,林嵩应该没什么事!
晚上明煣开着客厅昏暗的灯光郁闷不已。
他昨天晚上查过之后转账记录以后,没有立刻被杀,房间也压根无人进来,看来上一次自己被杀死还是因为上报给了张队的缘故。
如果把那些情报上报给了张队,可想而知会有多少人知道明煣这样认死理的警察存在。
精致集团掌门人,高兴业和跟他一起屁股不干净的高官,还有更高级别的保护伞。
张队这样的人,在他们跟前也算不得什么了。
这样一来,明煣就很清楚,自己的死亡跟那份转账记录有着密切的关系。
明煣喝着闷酒,想到这里心中一沉,立刻打电话给林嵩。
但很不愉快的是,林嵩的电话一直处于关机状态。
直到深夜1点,明煣已经瘫软在了自己家的沙发上。
突然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
明煣努力睁开眼睛,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林嵩的名字。
她沙哑着嗓子接了电话:“喂,林嵩?你怎么现在打电话给我?”
林嵩是不知不觉打给明煣的,他有些难受,但属实没想过明煣这个点还会接电话:“明煣,你还没睡吗?”
明煣觉得头有点疼,艰难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灌了下去:“睡了,但没打扰到我,你有事赶紧说。”
“呼,电话里说不清楚,明天我去接你上班!”
明煣无语…
“那你大半夜打给我干嘛?”
林嵩心烦意乱:“你不是说没有打扰到你吗?我现在很烦躁,胡乱就按到了你的电话号码,谁知道你这个时间会接啊!”
明煣揉了揉眉心:“…大哥,我警察,半夜从来不设置静音的。”
林嵩有点委屈:“哦…我知道了,明天见,你赶紧睡觉吧!”
明煣掩盖了自己也是心情差到极点的现状:“嗯!你也是!”
林嵩还是说:“我睡不着!”
明煣给了个办法:“喝酒”
…
挂了电话后,明煣再次倒头就睡,而林嵩确实是有些委屈,但也是听从了明煣的建议,给自己灌了两口洋酒,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
林嵩在跟明煣公园自己一见之后,送完明煣回家,他就在车里抽了很久不抽的香烟。
抽到第二根的时候,引起了剧烈的咳嗽,他只好掐灭烟头。
几个深呼吸平心静气之后,还是算鼓足勇气去了高兴业的办公室。
结果发现他并不在办公室。
助理告诉林嵩,自己舅舅因为感冒,在家里面休息。
刚好,在家里更好谈事情。
林嵩知道高兴业住在离他工作单位最近的一个别墅区里,那个别墅是林嵩妈妈名下的,舅舅平常不出差就住在那里。
高兴业听到敲门声的时候,正在准备亲自下厨做午饭。
一开门发现是林嵩,还是很开心的。
他自己没有孩子,小辈只有两个侄子,林山是林嵩的哥哥,他自从考进军校以后,就一直在海城的军队服役,不怎么见面。
平常高兴业就跟林嵩比较亲昵。
高兴业招呼着:“嵩嵩啊,你今天怎么不打招呼就来了,巧了不是,我正好做菜呢!”
林嵩看着高兴业手里的锅铲,晃了晃手里面装着药的袋子:“你不是生病了吗?不好好休息怎么做饭?”
高兴业面对侄子还是很坦白:“嗨,今天上午没有工作安排,有一群闲杂人找我,助理一般都是说我不舒服。
哎,你舅舅我平常可不是这样不尊重工作的啊,很少的时候才这样!再说了,今天天气这么好,是聚餐的好日子…”
林嵩这种迟到早退事情都是看惯了的,没能让他心里面有波动,他现在忐忑不安的事情正不知道怎么出口。
自然也没有听清他最后一句话说的是什么…
林嵩走进厨房对面的客厅,坐在了板凳上,思考着怎么开口。
“舅舅。”
一声正色带着沉重感情的“舅舅”,让高兴业突然有些不适应。
高兴业觉得可能林嵩有一些需要解决的问题,于是很是靠谱地像往常一样说道:“啊?怎么了?遇到什么事了。你跟舅舅说,舅舅帮你解决!”
林嵩开门见山,他突然抬头对上高兴业的视线:“舅舅,我想知道你跟精致集团的关系。”
高兴业听清楚的瞬间脸色开始凝固,手一僵:“什么?”
他只是思考了两秒转身把天然气关掉。
高兴业坐在林嵩身旁正色道:“小嵩,你从哪里听到什么了?”
林嵩依旧步步紧逼:“你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说起吗?舅舅,你跟精致集团联系了有多长时间了?是从2014年开始的吗?”
高兴业面色更加凝重,甚至多出了一丝对林嵩从未有过的冰冷:“你说什么呢?你这都听谁说的?”
“听谁说得重要吗?”
高兴业静静地看着林嵩,后低下头整理自己的情绪。
他一直是个体面的人,讲话做事都是一副领导派头,在外人面前都是笑眯眯的,很少有控制不住难堪的神色。
面对自己的亲人,高兴业到底还是有耐心去询问事情的始末:“你到底想说什么?这里面是不是有误会,我还得听你说清楚。”
林嵩双手握拳,很紧张,但面色还是保持了平和,实际上后槽牙都使着劲:“我说得很清楚,我在问你!杨大洲坠楼死亡那个案件,你插手了多少?”
高兴业好像不认识这个侄子了一样,他很少见地用审判的眼神看着这个坐在对面的男孩。
不,是男人。
良久,林嵩是真得能听到旁边老式钟表的嘀嗒声。
随着中午十二点钟的十二声钟响过后,高兴业竟然扯出一丝微笑,在那张看起来整体略微肥胖的脸上,看起来眼神有些漠然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