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重生种田记,从组家人开始
作者:多金多银 | 分类:古言 | 字数:54.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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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助攻开始
等到白啰嗦被接到何校尉家的时候,何校尉已经请来两个人,还健在的何家最年长者,老秀才公,何家人都尊称一声秀才爷爷。
还有就是凯旋镇名声较好的齐文书,镇守身边的得力之人。
本来何校尉是这的最高武将,按照级别对比,他和镇守是一文一武,身份差不多,可现在是他儿子出了这么一出事,吴家写了状书告到镇守跟前了。
“镇守大人没有接到这个状书啊,不是去上边接待钦差大人了嘛,再说,这是你们和吴家的家务事,小孩子为了自己的亲堂姐,一时莽撞冲动,可以理解”
齐文书的话让何校尉和老秀才公心中明白,这是镇守不想掺和这件事,人家深知清官难断家务事,一个外人,何必搅和在其中。
“不过这个吴守业可不甘心,又写了状书四处宣告要去找钦差大人评理,你们要赶快把这事解决了,这要是真去了,恐怕会有别的事”
齐文书的话,是好意提醒何校尉,这事别拖,早解决早完事。
不然这吴家四处说何家的坏话,还败坏何丽娘的名声,张罗着要写休妻书。
“白先生,本不该麻烦你,可你也看到了,我家这事,要是去请这镇里的状师写状书,就要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一遍,我这心里实在是信不过那些人”
白啰嗦被白勤给急忙的接来何家,本来以为是看病问诊,结果是来给何校尉当一回状师和文书,要写状书和帮着写和离书,还有休夫书。
当然还有明天在百家堂要跟吴家商议和离的文书记录,也要白啰嗦帮帮忙。
这把白啰嗦给整不会了,状书他写过,不难,和离书,休夫书,这没有写过啊。
“白先生不用写的那么复杂,简单明了,把事情写清楚,让人一看就懂”
重点就是把吴家这些年对何丽娘的不公,苛待母子俩,是怎么贪墨她嫁妆的事全都写出来。
何校尉亲自把笔墨纸砚拿给白啰嗦,让他坐在那慢慢写,还把苦主何丽娘给请了出来。
是隔着屏风跟白啰嗦请安说话。
陈微微和怀吉正在何敬人的房间里捣鼓几样草药,一会把草药捣碎,一会拧出汁水,白勤按照陈微微的吩咐,跑了一趟药材铺,买来要用的几个丸药。
“我说你这法子靠不靠谱,别把我堂姐和孩子给药到,她们俩的身体可都不好”
躺在床上无法动的何敬人看着陈微微带着怀吉和白勤在那配药,既好奇又不安。
陈微微给何丽娘和孩子再配一种能让人虚弱咳血的药,还有就是能让人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药。
“你就放心吧,你堂姐这几年身体本就血亏的厉害,就是在强撑,小公子的身上本就有伤,只是让那伤看上去明显些就是了”
陈微微跟何丽娘已经做了沟通,她已经同意陈微微的主意,为了能一次性的解决所有的问题,拿到正式的和离书,她愿意拼一次。
“我阿爹请了秀才爷爷来,就是要商量明天怎么和吴家的人对峙,等明天过了,和离书一到手,你看我不把那个混蛋打到吐血”
何敬人挥舞着自己的拳头,对那个混蛋可是厌恶到了极点。
“我看你还是先好好养伤吧,以后也不能老是动手打人,你是痛快了,可你阿爹就要头疼了”
怀吉好心的劝慰何敬人,觉得他还是要多为自己的阿爹着想,要是真的闯出什么不好收拾的事情来,会祸及整个家族。
陈微微让怀吉没事的时候多劝劝这个小少爷,好心侠义是好事,只是要多个心眼,别被人给利用了,都是有家有业的人,有时候输不起。
在经过一天的忙碌后,何吴两家人在百姓堂相见,对何丽娘和吴守业的和离之事进行商讨。
“这有什么可商讨的,我吴家再无这种不知羞耻,勾结外男的妇人,我儿不会再忍耐这个不服管教的娘子,休妻书已经写好,拿着休妻书走人就是!”
吴守业的母亲,吴老夫人张着鲜红的大口,睁大双眼,一脸狰狞的在那放话。
被请来的吴家长辈们看着坐在那不慌不忙喝茶的老秀才公,还有就是一脸怒气,强忍着不发火的何校尉,竟然没有一人发话。
“各位长辈叔爷,我吴守业家门不幸,出了这样一位不守妇德的不良妻,仗着娘家有人,仗势欺人不说,还让人痛打亲夫,逼着我签什么和离书,今日我要休妻,重振家门!”
吴守业穿的溜光水滑,带着一顶县学学员的帽子,顶着两个黑眼圈,一副欲求不足的脸,跟在坐的家族长辈言辞坚决的说要休妻。
“守业啊,今天我们几个长辈族老来,是想劝劝你和你的母亲好好想想,要是你家大娘子没有什么太大的错误,你就跟何校尉说说情,道个歉,把你家大娘子接回家吧”
一个长白胡子的老者率先开口说话,不问什么事情,而是劝说起吴守业把人接回家。
“这话怎么说啊,什么是太大的错误?都带着孩子强行离家,让人殴打亲夫了,还不是大错误?”
吴老夫人的声音听的人耳朵嗡嗡响,吴何两家的人都不自觉的掏掏耳朵,怕被这声音给震聋耳朵。
“你这话说的像是我大侄女好好的家不住,非要带着孩子离家,你那混账儿子是在哪里被打的,你没有问问他吗?”
何校尉的声音是十足的怒气,双手一直握着拳,是在压着自己的脾气不爆发。
“何校尉您官威大,说的话我一个民妇不敢插嘴,您那好侄女为什么好好的家不住,非要跑,还带着孩子,走了还不忘强逼着我儿给她和离书,这其中的事,得问你家小少爷啊”
吴老夫人张着鲜红的大口,眼眉一挑,反问起何校尉,言语中对何小少爷甚是怨恨。
何校尉对这个一脸褶子,说话跟放屁的妇人懒得纠缠,直接就问吴守业一件事,他是不是要变卖家产给花楼的一个妓女赎身,还要把人接回家纳为良妾?
还有就是,已经把何丽娘的陪嫁给偷光,卖光,折腾光,在外养小不说,还逼迫何丽娘的陪嫁丫鬟当通房。
还有一件事,就是拿着何丽娘的嫁妆首饰去典卖贿赂县学教员,这几件事可认?
何校尉每说一件事,在场的人看向吴守业的眼光就鄙夷一分,吴老夫人和吴守业的脸就阴暗一分,开始在那张牙舞爪的原地跳脚,死不承认。
“这都是那个贱人说的吗?为了去找奸夫,就乱开口说话,真真是无品无德,有辱先祖!”
吴守业被何校尉的这几个问题给问的急了眼,在那里开始破口大骂,毫无言语形象了。
在大魏朝,女子的嫁妆可是私产,无故不得占用。
要是哪个男子,或是女子的夫家占用了女子的陪嫁,贪墨了女子的嫁妆,可是脸上无光,也是无能的表现。
要是女子上告的话,可是能追回来的私产,男子也会被训斥和出告示警醒世人,丢人丢大发了。
这可是会影响到家里其他男子的婚娶,也会被同族不齿和唾骂,难怪吴守业母子俩在那狗急狗样。
“吴守业!你个王八蛋!光会想着贪乐寻欢的伪君子,你骂我我不理你,你敢辱我爹娘兄长,我和你拼命!”
正在吴守业慌张无脑的大骂,何校尉要出手教训他时,被陈微微给小心搀扶着的何丽娘,被白勤背着的吴家小公子出现在了百姓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