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系统逼我暴富
作者:轻子染 | 分类:古言 | 字数:4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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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一个优秀的谋士、谋略家
猛然间听到了咚咚咚的敲门声,周筠看了沈希宁一眼,自己走过去开了门。
门外站着的是一个青衣男人,年纪不大,估摸着和自己不相上下。
“不知阁下找谁?”
男人朝周筠轻点了一下头,“在下李斯,来找公子韩非的,不知他可在家?”
周筠瞳孔微震,面带歉意的对李斯开口,“原来是廷尉大人,实在是抱歉,韩非公子现下出门办事了,归期不定。”
“若是廷尉大人有事,可由在下代为转达。”
李斯面上有些遗憾,“还说与师兄谈论一些事情呢,没想到不凑巧了,亏我还给他带了一些好酒呢。”
顿了顿又说道,“罢了,既如此,大不了下次过来就不带礼物了,这些酒就请这位小兄弟搬进去了,让师兄好生安放。”
都这么说了,周筠自然不能拒绝,一只手提两壶酒就进了院中。
沈希宁见周筠在外面和人说半天,现在又拿进来几壶酒,疑惑的开口,“来人谁啊?”
周筠低声开口回答,“廷尉李斯,韩非公子的同门师弟。”
“……”
“来干嘛的?”
“说是要和韩非公子谈论一些事情。”
“……”
说实话,有点假。
周筠走后没一会儿,敲门声又响起来了,当时周筠进来的时候,根本没关门,沈希宁拿掉草帽起身一眼就看到了李斯。
沈希宁猛地起身,走上前去问道:“廷尉大人,可是还有事情?”
李斯只看了一眼便移开了眼睛,不再盯着人家看,“刚刚突然想起来还有个东西没给那位小兄弟,劳烦姑娘代为转交给韩非公子。”
沈希宁接过来,看到是一个和奏折有些相像的本子,上面写着《谏逐客书》。
这不是早些时候就写出来的东西吗,给韩非干什么?
“好的,一定交到他手中。”
李斯笑了笑,转身离开了。
沈希宁确定人走后关上了门,坐在躺椅上打开了那个本子。
上面是《谏逐客书》最原始摘抄版本,沈希宁从头到尾看了一遍,整篇文章看下来抑扬顿挫的,实事求是的写出了当下秦国的不足之处,并给出了相关的建议。
总的来说,这篇文章没有一个字是废话,是一篇又有文采又有内容的好文章。
李斯也确实是一个十分优秀的谋士,在变通上甚至是比韩非还要圆滑。
他能获得最终的成功不是没有理由的。
周筠已经安顿好那些酒出来了,看到了沈希宁手中的书,“这是谁给你的?”
沈希宁耸肩,“还能是谁?你走之后就说这个忘记给了。”
周筠皱紧了眉头,“李斯此人攻于心计,曾经又是吕不韦的门客,还是少接触为妙。”
“这个我当然知道了。”各种史籍记载上面都写出了这人做了什么事情,他忠于秦始皇,但是算不得真正意义上的好人。
死在他谋略下的人不计其数。
功过是否能够相抵谁也不清楚,反正是加速了秦朝的灭亡。
此时,一阵说话的声音渐渐地越来越大,没多久窸窸窣窣的开门声从门口传了出来。
俩人看过去,来人是出门实践的韩非和去而复返的李斯。
韩非鞋上和衣裙上面沾了许多的湿泥和粪水,看起来很是狼狈。
看到沈希宁盯着他的下面看,韩非解释道,“刚刚不小心摔到了已经施肥的田地上面了,这是在那沾染的。”
沈希宁忍住不去看李斯脸上的表情,面色如常的回复,“是嘛,那还不快去换了,免得熏到旁人。”
韩非点头,对一旁的李斯说,“麻烦师弟在此稍等片刻,韩非去去就回。”
李斯点头,韩非走后对沈希宁说道,“刚刚师兄已经和我提起了,沈小姐,刚刚多有冒犯。”
沈希宁微笑微微一笑,“哪有,廷尉说严重了。”
李斯走上前,看到院中的菜地,问沈希宁,“我能下去看看吗?”
“当然可以了。”
走着走着就走到了生菜面前,指着它问:“沈小姐,这是什么菜?”
“这叫生菜,洗干净可以生吃的。”
李斯思考了片刻,“倒是没怎么听过,长得挺好看的,吃起来应该也不错。”
沈希宁笑了笑,“野菜而已,哪有好不好吃的,不过是种着打发时间罢了。”
一直相处下来,李斯都一直彬彬有礼的,让沈希宁都差点忍不住觉得是自己搞错了,怎么会有那么一个满是心机的人这样谦逊有礼。
当然,只是差点。
沈希宁脑子很清新,今天的这一连串根本就不可能是巧合,刚好就是韩非走后不久就上门看望,刚好忘记给自己的文章,刚好韩非摔到了田地上,刚好和刚刚离开的李斯碰巧的遇到了。
但凡换个人,沈希宁就信了是巧合,但是那是李斯。
史书或许对他有一定的误解,但是不可否认的是他是一个及其优秀的谋士、谋略家。
一个小小的百姓能够短时间内混到廷尉一职,绝对不可能是走运。
李斯韩非俩人喝着小酒,一直谈论到月上中梢,才意犹未尽的离开。
沈希宁戳着韩非脸颊问,“你还可以吗?”
韩非睁开眼睛,眼神之中哪还有之前醉酒的迷离感,取而代之的坚定,和没喝酒差不多。
“我当然没事啊,这点酒还不至于能够让我醉。”
沈希宁打了一下韩非的手臂,“问了一句,你还显摆上了。”
做到了韩非的对面,看着韩非缓缓的说道:“原以为你会在李斯手上吃亏呢,没想到还行,起码没让人算计进去。”
韩非轻笑,“这你不就是看低了我吗,我哪有那么容易被人算计。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比任何一个人都清楚。”
沈希宁不解,“那你之前不就着了他和姚贾的道吗”
韩非摇头,“那并不能算我着了他们二人的道,当时我身份特殊,自然是要替韩国说话的。我踏入秦国说的每一句话都成为任何人的刺向我武器。”
“但是我能说别的吗?自然是不能的,我韩非做为一国来使,代表的就是韩国,所言所行姿态自然不能太低。若是低入尘埃了,那就是叛国了,来日让韩国的百姓如何自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