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汐如雪认真的点头，眼睫微微垂着，在洛羽的鼓励下去寻他。

……

灵湖畔:

「哥哥，放下她，好不好？」楚云景与君泽一同站在灵湖旁看着两个小家伙好奇地和小老虎玩，轻轻牵着他的手，目光一直盯着他。

「好…」

似是察觉到汐如雪在附近，他应道，他已经和雪儿坦言她和他的故事结束了，走到了故事终章。

自是不怕被她听到的。

「真的，阿泽可否回头看看我，我说过我会一直等你，只要你回头。」

「云景我心里已经装不下别人了，对不起。」

见他委婉拒绝，楚云景笑了笑，无论多少次，都是一个答案。

大抵是因为不擅言词，楚云景目光落在牵着他的手上。

或许若他同意，他爱的就不是他了。

正因为他专一，痴情，他爱的才是他，他爱的那个君泽一直都在。

是他的哥哥，是当初诞生前天降雷劫时，即便没有意识也要护着他的哥哥。

「那以后我便护着哥哥啦，哥哥这般娇弱，做为哥哥的弟弟，一定要护好哥哥的。」

「娇弱？谁教小云景的？」君泽无奈弹了弹楚云景的额头。

楚云景吃痛地瞪了眼君泽，撇了撇唇「哼，前段时间我在修炼，连雷劫之事都不知道，哥哥当真什么都瞒我。」

被睹得不知说什么的君泽，避重就轻地道「小云景，乖，咱不生气，以后哥哥少弹小云景的额头。」

「转移话题！」不过，看着他甜甜的笑容，真的好暖。

……

汐如雪静静地听着他说好，不自觉的落泪，他真的要放手了吗？

不，她不会放手，决不放手，无论多久，她都不会放手。

……

「听说了吗？修罗神和至尊分手了，人家都说了结束了，还上赶着倒贴。」

「就是，就是……」

刚路过的君泽脚步顿了顿，连头都没回:「以后不要让本尊听到这样的言论。」

至尊都发话了，众仙子只好纷纷闭嘴，只好闭嘴纷纷散去。

跟在他身后的汐如雪痴痴地望着他的背影，见他为依旧会她解围，她心里不由一甜。

见他走亦跟上他，可他不知何时停了下。

「姑娘别跟着我了，你有你自己的生活。」

君泽终是不忍心她这么跟着他，这些日子她都日夜不停的跟着他。

好像他是她爱而不得的恋人，为什么要在他死心后，还要闯入他的视野。

再这样跟着他，他真的要心软了，他真的真的想再迎她回家。

可他的爱是不是真的很廉价，一次又一次的原谅，一次又一次地不被选择。

「我只想这样看着你…」

汐如雪想离他近一点，再进一点，君泽却往后退了一步又一步。

「不觉得我恶心吗？」

那个脏字，她对他说了百世，这幅身子早就玩烂了。

还是不愿意放过他吗？

「不……不是的。」汐如雪摇头，轻拽着他的衣袖。

继续道:「不脏……不脏……一点也不脏。」

君泽垂眸望着她拽着他衣袖，酸涩感不受控制的涌上眼眶，连同她曾对他的嫌弃一曾涌上来，带着无尽的心酸:

「雪儿，你放过我吧，我不想做雪儿的笼中雀。

若注定无法相守，至少我们可以像现在这样做朋友。

我往后也会让夜儿去看雪儿的，夜儿也会去陪雪儿。」

汐如雪泣不成声地说着:「不，阿泽，你看，你还记得这个荷包吗？我们会生生世世在一起。」

手中拿着当初的荷包，他亲口告诉过她，玄灵界互送荷包，是可以生生世世在一起的。

「我不拘着阿泽，阿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阿泽我们复合好不好？」

「我……」

君泽拿着荷包回忆起他和她的点点滴滴的美好，唇角不自觉地勾了勾。

那个无心无情修罗神，那个曾在人间杀他后孤寂百年，不再娶的长公主，那个要取了他灵骨后，将自己画地为牢的师尊。

汐如雪见他走神，唇角带着笑，她小心翼翼地去牵他的手。

可他却拿着荷包离开了，她还是没能牵到他的手。

唉……

小夫君不好追啊，好难追，汐如雪苦笑地望着他离开的身影。

加油，她要再接再厉，追夫，绝不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