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高嫁后前夫跪求我原谅
作者:睡睡醒了 | 分类:古言 | 字数:45.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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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受罚
“司徒夫人小心!”方莹顾不得还穿着喜服,冲过去要去挡,然而有人比她更快一步。
“噗呲”
簪子深深扎入血肉的声音传来,白子衿惊讶地抬头,看到穿着一身喜服的高大身影挡在了她的面前。
新郎官气息微乱,本高高束起的墨发此刻垂下了几缕,,金簪似乎扎透了他的手心,但他并没有感觉到痛意,而是被一股后怕取代。
如果来晚一步,白子衿就……
李玉衡英俊的面容上投下一片阴影,显得此人阴翳不已。如果张宛此时敢抬头看他,就会发现他眼中的杀意。
这哪里是他们以为的那个花花公子呢?
李玉衡赶到的下一瞬,慕容楚也赶到了,只是一个人挡在了人身前,一个人将人搂在了怀里。
“将人拖下去,移送慎刑司。”慕容楚冰冷的声音彻底将张宛打下地狱,她忙急忙活回神,扯着李玉衡的衣摆道,“世子哥哥,我不是,我只是想恐吓她一下。”
“是吗?”李玉衡踢开张宛的手,冷眼看着她被几个侍卫押住,还特意凑近她耳边,放缓了语调,“敢动白子衿,你下地狱去吧。”
张宛看着李玉衡面上的笑容,只觉得这个人像是地狱里走出来的恶鬼,她害怕地手脚并用想爬走,但是被侍卫制住动不了半分,终是嚎啕大哭道,“我不嫁了!你们放我走吧!早知道我就不嫁了!”
可惜她的声音越来越远,越来越弱,也没有一个人敢救她。
慕容楚看了眼李玉衡还在流血的手,道,“请个太医看看吧,今天算我慕容楚欠你一个人情。”
“小伤而已,不碍事。”李玉衡转身,目光先是落到慕容楚身上,再移到白子衿身上,见白子衿也是一脸担忧地看着她,忽的展颜笑了笑。
“回去吧,夜深了,再留在别人喜房就不合适了。”
白子衿破涕为笑,弯了弯腰,又深深地看了李玉衡一眼,这才离去。
李玉衡盯着白子衿的背影愣了愣神,良久,他才从自己的思绪里脱身出来,从阴影处入到那灯火通明的喜房。
子衿,这是我最后一次护你了……
马车上,白子衿被慕容楚紧紧地搂在怀里,差点喘不过气。
好不容易艰难地摆脱开,瞥见慕容楚俊颜上略微委屈的神色,白子衿又不禁好笑地回抱住他。
“怎么了,我真的没事。”
慕容楚叹了口气,磨了磨牙,“我就来晚了一步,功劳都让他抢了。”又瞪了怀里偷笑的人一眼,“白子衿,是不是看两男争一女你觉得很起劲?”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白子衿一手捂嘴,一手竖起四根手指头发誓。
“没有吗?”慕容楚握住白子衿的手,欺身上前,“那你证明一下。”
可怜萧何跟了一路,还以为是路不平让马车太颠簸,慕容楚抱着白子衿下车时,还义正言辞地提议说要修一修这条路,害得白子衿羞得躲在了慕容楚怀里。
次日一早,皇后和张家纷纷都乱了起来。因为张家女儿善妒行刺一事,上朝时张家都被人纷纷参了一本,骂他教女无方和目中无王法,没把皇上放在眼里。张大学士被骂得狗血淋头,只能徒劳而苍白无力地解释他张家并不知此事。
都怪这该死的孽女,可真真是害惨了家族,自生自灭去吧,保住张家再说!
皇上龙颜大怒,当即把张家一贬再贬,甚至下朝后李公公报皇后来见,也不见。
“皇上,皇后还跪在殿外头呢。”
皇上顿了顿手中的笔,不耐烦道,“如果是为了张家的事,让她回去吧。”
李公公传话了一趟,回来附在皇帝耳边道,“陛下,娘娘说是要澄明张宛用手段嫁给世子殿下一事,说是被南疆人给迷惑了。”
皇上眯了眯眼,“传她进来。”
皇后穿着凤袍,却是将凤冠取了下来,跪在地上,双手托着凤冠,“臣妾起先是不知此事的,是臣妾身边的嬷嬷发现了端倪,臣妾再三追问下,才知道宛儿用了清远的迷香才促成了那桩婚姻。只是那时圣旨已下,臣妾顾虑到陛下颜面,才压下此事,哪曾想那清远竟是敌国奸细!臣妾深感羞愧,也无颜再当这一国之母,特来向陛下请罪。”
张宛犯罪,她这个姑姑也是要被牵连的。不过她先来请罪,就还能保住她皇后的身份,就有机会挽救张家。
果然,皇上叹了口气,扶起地上的皇后,“起来吧,地上凉。朕也知道你为难,这么多年里你一直是个贤惠的皇后,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但此事你也有很大的责任。”
“你还是大燕的皇后,如今出了这档子事,你还是先歇歇吧,那掌管六宫之事,就先移交给虞才人。”
“传朕旨意,擢虞才人为虞嫔,择日行册封礼。”
“臣妾,谢陛下。”皇后攥紧了手帕,微微松了口气,如今这是最好的结果了。这后宫之权,只要她还在,就能夺回!
皇后掩去了眼里的神色,再跪拜起身。
第171章 受罚
“啊!不要打了!”
“求求你们!只要你们不打我,我父亲不会亏待你们的!”
执着鞭的狱卒狞笑着,再往张宛的身上抽了一遍,“你们张家已经落难了!你的父亲也不再是大学士了,你以为他还能保的了你吗?”
张宛不敢置信的摇头,“不……怎么会这样……”
狱卒将鞭往旁边一扔,拿出张白纸摔在张宛脸上,“你现在赶快供认,你跟那敌国逆贼的关系,还能少吃些皮肉苦。”
张宛的眼泪扑朔朔地落,“我真的不知道,我跟他就见过一面。”
“敬酒不吃吃罚酒?”那狱卒淬了口口水,就要拿起一旁的烙铁,在张宛惊恐的目光中,要往她身上按去!
“等会。”外头又来了一个狱卒,附在这人耳边说了句什么,第一个狱卒才悻悻放下手中的刑具,“算你好运,陛下开恩,让你跟着张家南下。”
张宛才松了一口气,突然察觉两人逼近,眼里露出贪婪的光,“你们想干什么!”
“嚷嚷什么!你如今可是犯了罪的,还以为是什么大小姐啊?”
“嘿嘿,我还没尝过落难贵女的滋味,这娇生惯养的,应该也挺带劲的吧!”
“不,不要!滚开!”张宛四肢都被绑住,只有头部在疯狂摇摆以表示自己的拒绝,下一秒一只肮脏的大手将那小嘴捂住,求救的声音都被堵回了喉咙里。
牢房里痛苦的叫声响了许久,直到那本清丽婉转的声音变得粗哑向老妪。
两个人也不顾趴在地上的张宛,提好裤子就吹着口哨往外面走去了。
二人走后,张宛从地上爬起,跌跌撞撞的,甚至扶着墙也走不稳路,有路过的狱卒,一见这衣不遮体的模样就知道发生了什么,有的是怜悯地摇摇头,有的是朝着她吹口哨,借着帮忙的理由上来摸一把腰。
张宛对这些都仿佛没有知觉,直到见到张家人,强撑着的一口气突然散了,整个人摇摇欲坠地倒下。
富贵的张家被一夜拔起,在众人惶惶之时,慕容府来了书信,说是清少爷要回来了。
顿时府里开始忙碌起来,纷纷准备迎接。
此时陈妙院内,一白胡子大夫正满面肃容给陈妙把脉。
“恭喜夫人,您怀孕了。”
“真的?太好了!”陈妙眼里闪过喜色,恨不得当场蹦起来,又想着肚子里还揣着一个,只好收敛起来,打点了大夫后,唤了张嬷嬷进来。
“你这法子还真有效,不错,该赏。”陈妙因为自己有了筹码而喜不自胜。
张嬷嬷露出个并不真切的笑容,“辅助主子是奴婢的职责。”
“哼。”陈妙却话锋一转,“我看你这职责也没尽全啊,你先前给的那个香囊,一点用处都没有,主院那边还是夜夜都叫好几次水!”
说到这,她就愈发不甘心,还砸了手上一个杯子。
张嬷嬷眼里闪过一丝不耐烦,她也是因为这事日日被主子召去盘问,现在哪里还有应付陈妙的心情,只想着随便找个理由糊弄过去,“小姐不急,说不定那边是虚张声势,为了掩盖什么呢。”
陈妙恍然大悟,又得意道,“你说的有理,白子衿那个贱人就是要面子,大人不宠幸她,她肯定受不了,所以这个水肯定是她自己叫的!”
“小姐说的是。”张嬷嬷嘲讽地勾了勾唇角,内心满是鄙夷地退出了房中。
一个蠢货……
而那厢,慕容清因为答应了林萱要早些回来,就先抛弃了行走的大队伍,一个人骑着马快马加鞭的赶到了府中。
因为想给林萱一个惊喜,他特意从后门入,避开了所有下人。
没想到进了院子里,却听到一片嬉戏声。
慕容清疑惑着,见一扇窗开了条缝,好奇之下凑近去看。
而那个身材妙曼,脸色潮红的女子,正是林萱!
慕容清脸色大变,正控制不住要进去喝住。
他们是那般的有力量,腰间完美的流线,看着就让人心悸,让他也兴奋起来,想起了那夜的滋味。
也是此刻他才知道,原来他不是因那夜过度纵欲而失了兴趣,而是因为他不知怎的就换了口味的。
慕容清看得心动不已,恨不得现在把林萱换下来,自己上去。
就这么在窗边看了许久,久到似乎有下人要过来,要被发现了,慕容清才不舍地离去,悄无声息地又骑马回到了自己的队伍里。
三日后。
慕容府敲锣打鼓,宣告着他家少爷要回来了。
慕容清满面喜色,似乎刚回到那样,正想着向叔父汇报一下自己的功绩,不曾想慕容府门口人头涌涌,愣是没有慕容楚和白子衿的身影,只有门口站着翘首以望的林萱和陈妙。
慕容清心里有些失落,但是随即很快抹去这丝情绪。不来看就不来看,他慕容清此去也结识了不少人,相信不日后,便能干出一番大事,有自己真正的地位,到时候也不用活在慕容楚的光环下了!
“阿清!”林萱和陈妙竟同时出声,林萱瞪了陈妙一眼,陈妙却跟没有看见似的,亲密地拉过慕容清的手放在她肚子上,“阿清,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第171章 受罚
林萱看着陈妙这番举动心里一咯噔。
这陈妙不会是怀孕了吧!不,她都还没回上!怎么可以!
林萱的心情更糟糕了,本来因为慕容清这么回来,她没得享受那销魂滋味不说,这肚子还不争气,请了好几个大夫看都没怀上!
果然怕什么来什么,下一秒,陈妙一脸羞怯地说,“妾身有了你的孩子!”
“太好了!妙儿,我爱你!”
慕容清也是满脸惊喜,当即就唤下人去请大夫来。
瞧着两人一脸甜蜜,依偎着进内堂里去,林萱心里不好受,面上却不好发作,也勾了勾慕容清的手,“阿清,你怎么不看看我,你嫡出的孩子还在这呢。”
慕容清心下微微嘲讽,面上却不显,也将林萱搂进了怀里。
也直到上次偷窥,他才明白林萱是真的假孕。就算是真孕,孩子也早没了。
林萱想要的不仅是这个,陈妙孩子的出现让她感受到了地位危机,“妙姨娘,虽说你也怀了慕容家的种,但是也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你是个妾!就连你的孩子也是上不得台面的!”
这话说得陈妙和慕容清都黑了脸,要知道陈妙肚子里的,可是实打实的慕容家第一位小少爷。
陈妙也立即发作起来,“姐姐这是什么意思,只能你生得我生不得吗?我出身陈家,也不比你国公府差到哪里!”
林萱启唇反讽,“那又如何,比不得就是比不得,我是妻,你是妾,我出身国公府,你只是个陈家,就注定我要压你一头,你别想着能爬到我的头上。”
慕容清被吵到头都大了,怎么跟林锦对比起来向来温婉善解人意的林萱,此刻如同泼妇一般!
是了,自从林萱当了这主母后,性子也日渐骄纵起来,还是自己太宠她了!
陈妙此时适时地缩到慕容清怀里,害怕地瑟缩道,“阿清,姐姐这般凶我,我好怕。她在你面前还这么说我,简直就是没把你这个夫婿放在眼里,想要在这个家里一人独大!”
林萱气得脸色都扭曲,当即指着陈妙的鼻子骂道,“贱人!你敢挑拨我和阿清的关系!”
顿时不顾慕容清的阻拦,两个人扭打在一起。可终究是顾忌着孩子,陈妙不敢用太大力,只能自认吃亏;林萱却不管,直接往死里揍,狠狠地扇了陈妙几巴掌,将她半张脸都打得高高肿起,又扯散了她的头发。
两人看起来都像个疯婆子。
“还不快把她们拉开!”一声怒喝传来,围观的下人如梦初醒,纷纷合力拉开纠缠在一起的两人。林萱还不死心,分开的时候还偷偷踢了陈妙肚子几脚。
“叔父,叔母。”慕容清也被这声音吓了一跳,惨白着脸回头,就见到了慕容楚和白子衿。
原来是方才,有机灵的下人见大事不妙,先去禀报主院了。
“是我管教不力,惊动了叔父叔母。”
慕容楚凉凉地看了他一眼,只道了句“乌烟瘴气”,而白子衿一脸看好戏地盯着地上两位泼妇的脸,差点就笑开了花。
这一眼看上去,怎么好像很妙被打得更惨呀。
陈妙注意到白子衿耀眼的笑容,气得肚子都疼了起来,再瞧见白子衿白里透红的脸色,显然是被滋润得好好的,心下怒气更甚。
张嬷嬷这个贱人,竟敢骗她!看她回去,定要把今天受的气统统发在她身上!
“咳咳”白子衿清了清嗓子,拿出当家主母的气势,“你们二人同嫁给慕容清,却不能和谐相处,扰得内宅鸡犬不宁。就罚你们禁足一个月,每日都要抄女戒交给我。”
林萱一句“你算那根葱”冒到嘴边,又想到白子衿的身份和上次国公府吃的亏,悻悻地闭了嘴。但是又转念一想,禁足反而方便她办事,反而高兴的应下了。
而林萱应下了,陈妙也没有反对的道理,只能暗自气自己今日真是吃了个大亏。
而慕容楚只是丢了句“早日分家”,便拉着还想看戏的白子衿走了。
“张嬷嬷呢!”回到院子里的陈妙发了好一通脾气,院子里能砸的都砸了,在身边丫鬟“怀孕不宜动怒”的劝说下,才歇了气,只是她要问责的对象竟还没有出现。
一旁的丫鬟犹豫道,“今日好像都未曾见到张嬷嬷。”
陈妙冷笑道,“怎么,怕被我怪罪,所以躲起来不敢见我?”
眼看陈妙又要发脾气,丫鬟只好安慰道,“兴许是主家那边出了什么事,叫她回去了。”
陈妙喘了口气,斜了那丫鬟一眼,“你,去院门口守着,见到张嬷嬷就把人压回来见我!”
丫鬟忙应是,忙不迭地逃离了陈妙。
毕竟陈妙发脾气砸碎东西,溅起来的碎片打到人身上,还很疼的。
陈妙也平静了下来,动了动心念,半晌后,秋桐恭恭敬敬地出现在房内。
没办法了,现在只能用上秋桐了!
而另一边,林萱回到院子里,就召来那四个姘头诉苦,惹得那几人娘子长娘子短的,更是有人上手揉捏起来,倒把林萱哄得开心。
银莲急匆匆地进来,神色慌张,“小姐,姑爷来了。”
那四个男子顿作鸟散,整理好衣物规规矩矩地站在林萱身后,林萱也连忙整理了下衣衫,露出个妩媚的笑容迎上慕容清。
“阿清,你舍得来看我,你刚刚怎么不帮我,害我受那个贱人的气!”
慕容清却心不在焉,目光直勾勾在那四人身上流转,直到被林萱连唤了好几句“阿清”,这才回过神来。
“你呀!我知道你不喜欢陈妙,但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是我的孩子,你暂且忍一忍。”
林萱却不满意地嘟起嘴来,“她要是生下那个孩子,不得爬到我头上了。阿清,你别忘了,当初你答应我一生一世一双人的。”
见林萱眼眶微红,慕容清也有些心软,毕竟当初却是是他食言在先,只好先哄道,“你永远都是我的妻。这样吧,到时候陈妙生下的孩子,给你养。”
林萱心中一喜,已经可以料见那贱人得知后气急败坏的模样了,也不在质问慕容清了,抱着他的手道,“夫君你真好。”
慕容清随意地敷衍一句,从衣袖里拿出一瓶药丸,“这是我出差时买到的地方特色,说是有安神养颜之效,每日睡前泡水喝便好。很难才买到这么一瓶,我只给你。”
“我就知道你心里有我。”林萱心里冒起甜蜜的泡泡,感动地和慕容楚吻了又吻。
“我这几日公务繁忙,白天不能来陪你了。”慕容清说这话的时候,又瞟了那四男一眼,“你自己好好抄女戒,我晚上再来看你。”
“好。”林萱求之不得,带着希冀的眼神连拖带拽地送慕容清出了院子。
见慕容清离开,银莲也识趣地带着丫鬟退下。
一下子院内就只剩林萱和她的几个汉子。
林萱扭了扭腰,下一秒就被人高高抱起,融入那人群中。
夜渐深。
林萱玩了一天也累了,喝了那养颜丹后便躺在床上入睡。
屋内的四名大汉也穿上自己的衣物,准备离去。
房门一打开,慕容清的脸出现在门外。
“姑,姑爷。”那四人一惊,声音也抖了起来。
“嗯。”慕容清跨进了屋内,嗅着屋内若隐若现的檀腥味,自顾自地走到窗前察看了一番林萱的情况。
果然喝下了那药,林萱已经睡得死死的,有什么动静,也吵不醒她了。
“你们几个下人,进到我妻子的房里干什么?”慕容清故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