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儿子你跪下,妈求你点事
作者:黑麦威士忌 | 分类:现言 | 字数:108.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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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姬家
“你说什么?”
谢蜧廉逼近姬以蓝,语调急切。
姬以蓝没回他的话,而是直勾勾的看着苏缈,她在等待苏缈的回应。
其他人也看出了她的意思,不再出声,而是静静的看着。
苏缈站起身,直视姬以蓝,“条件是什么?”
她不认为姬以蓝这么好心,姬以蓝费尽心思接近她,算计她,姬以蓝本就带着目的而来,现在又只跟她对话,意图很明显。
“姬家需要您帮一个忙,只要您答应,姬家有办法救活谢家主。”姬以蓝诚恳。
就在此时,布莱狄也到了。
苏缈越过姬以蓝,看了眼走来的布莱狄,只一眼,视线再回到姬以蓝身上,“我答应。”
谢蜧廉阻止,“大嫂不能答应她,万一她别有用心怎么办。”
就算大哥不在了,大嫂依旧是他们的大嫂。
“没关系。”苏缈答。
只要他们真的能救谢忱,别有用心也无所谓。
听到苏缈我答应这三个字,姬以蓝眼睛亮起,她冲带来的人招手。
姬家的人冒雨过来,站定姬以蓝身边,姬以蓝指了指谢忱,“带谢家主走。”
“你们想带我大哥去哪?”谢蜧白挡住。
姬以蓝睨他,“你要是想让谢家主活着,就把人交给我。”
就算她这么说,谢蜧白还是没动。
他信不过姬家的人。
这个女人目的不纯,她不仅接近大嫂,现在还想带走他大哥。
谢蜧白:“谁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姬以篮:“姬家跟谢家也算是有点渊源,我们跟谢家也没有仇,所以我没有必要说谎,要不是姬家有事相求,根本不会管这个闲事。”
苏缈:“小白让开。”
“大嫂!”谢蜧白不愿。
苏缈看他,“谢忱现在是一具尸体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如果她真的骗了我们。”
“那我就屠了她口中的姬家,就让姬家鸡犬不留,就连姬家的鸡蛋,蛋黄都给它摇散了。”
姬以蓝闻言弯了下唇,“如果我们姬家真的骗了苏小姐,不用苏小姐动手,我亲自杀了全族上下向苏小姐谢罪。”
费祁:“……”
你这么说,姬家全族同意了吗?
真?中二。
苏缈继续道,“人可以让你们带走,但是谢蜧绝必须跟着。”
“好。”姬以蓝答应。
听到谢蜧绝也跟着,谢蜧白让开了路。
就这样,谢忱被姬家人带走,跟着一起离开的还有谢蜧绝。
姬以蓝没有走,而是跟在苏缈身边。
苏缈好奇的问了句,“你们想带谢忱去哪?”
“姬家。”姬以蓝有问必答。
谢蜧廉蹙了下眉。
传闻姬家在百年前开始,姬家全族就迁了家,搬去山野居住。
苏缈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布莱狄一边往这边走,一边低头观赏地上的尸体,“哇!他死得好难看啊。”
他绕过尸体,往前走了两步,再次弯腰观察,“这个死相还不错,就是长得丑了点。”
“这个有点难评,但是我要给他拍个遗照。”
“唔,这只怪物做得不是很成功,一看就没发育好,难怪被打爆了头。”
拉德斯:“……”
真不想给他撑伞,淋死他得了。
人家都死了,你还侮辱人家,做个人吧。
费祁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布莱狄,眼神嫌弃。
谢蜧廉侧头看苏缈,“大嫂,我送你去医院。”
此话一出,众人才后知后觉想起苏缈身上有伤。
布莱狄听到医院这两个字,停止拍照,小跑过去,拉德斯被他突如其来的跑动弄得反应不及,举着伞追过去。
布莱狄:“我可带了医生来,够意思吧。”
苏缈也不客气,“那就多谢了。”
因为再客气她真的要没了,这血跟杀猪似的哗哗直流。
布莱狄刚来不到五分钟就离开,苏缈坐上了他加长版的林肯,谢蜧廉跟谢蜧白,姬以蓝也在车上。
唯独布莱狄不在车上,他在后面保镖的车里。
主要是苏缈要脱上衣解决伤口,谢蜧白知道布莱狄是个种马,不让他在车上呆着。
按理来说,他跟谢蜧廉也要避嫌。
可是他们不放心受伤的苏缈跟姬以蓝单独在一起。
姬以蓝带来的人只撤走了一半,还有一半在现场,他们留下来处理现场。
车上。
谢蜧廉跟谢蜧白都背过身。
姬以蓝坐在苏缈对面,时刻关注着苏缈。
苏缈染满鲜血的衬衫被脱下,露出削瘦有肉的上半身,滴水的头发被挽起。
医生没料想到衣服下的伤口远比他想象中还要严重。他没法处理,只能暂时止住血,还是要送去医院。
医生跟苏缈说要手术,苏缈也没什么反应。
任由医生给她处理伤口,处理伤口时,苏缈整个过程都静静的让医生处理,一动不动。
加长版林肯抵达医院,苏缈被送进手术室。
谢蜧白跟谢蜧廉守在手术室外,布莱狄没来,他只是打个了电话给医院。
谢蜧白蹲在地上,他抬头看了眼倚墙而站的谢蜧廉,“哥,我们怎么跟家里说?”
“实话实说。”谢蜧廉冷声。
谢蜧白:“哥,你说姬家真的有办法救活大哥吗?”
人死了还能活过来?
谢蜧廉默了下,“应该可以。”
谢蜧白腾地从地上站起来,“真的?”
“听说过姬家老祖宗?以前我一直以为只是传说,现在看来可能是真的。”说这话时,他一直看着站在距离他们不远的姬以蓝。
谢蜧白被惊得张大了嘴,他不可置信的看了眼姬以蓝,紧张的咽了咽口水,“这怎么可能,他能活这么久?”
“万事皆有可能,不能返祖的大哥不也返祖了吗。”谢蜧廉的视线还没从姬以蓝身上移开。
当谢蜧廉说出这句话时,姬以蓝控制不住脸部肌肉抽动了下。
谢蜧廉歪了下脑袋,若有所思。
谢蜧白回了句,“也是。”
苏缈从手术室出来是一个多小时以后,她被打了麻醉,沉睡着。
等她醒来已经是次日,她睁开眼,懵了好一会才想起来自己在医院,才想起发生的一切。
她想坐起来,刚动,肩膀处就传来痛感,脑袋眩晕。
无力的身体砸回病床。
彼时,放在床头的手机响起了铃声,苏缈摸索了几秒才拿到手机,“哪位?”
“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