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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之有道

作者:蜗牛很懒 | 分类: | 字数:55万

第126章 又不是第一次被人强

书名:囚之有道 作者:蜗牛很懒 字数:2165 更新时间:2024-10-24 02:48:54

王以沫看着窗外,唇角勾出了一抹笑容,她笑得凄凉,随后又从凄凉转为了凄惨。

还没等到贺南周发作,王以沫瞬间暴走!

她回头伸手,不停在贺南周身上摸索着什么。

“王以沫!!你他妈疯了吗?!”

贺南周想挡住她,可王以沫就像个疯婆子一样。

回来这几天里她一直都很平静,正是因为她的平静让张骄骄和西姐她们都感到害怕。

贺南周也猜不透她的情绪,搞不懂她究竟在想些什么。

还是怕刺激到她,他没有动用暴力,只是在软绵绵的抵挡,所以不一会儿就让王以沫搜出了他放在衣兜里的录音笔。

王以沫站起身,站在床上,一手举着录音笔,俯视着贺南周。

“贺大侠,你的手段我可太清楚了!你想干什么?想利用我对你的信任、害怕?从我这里套出话来,作为呈堂证供吗?!”

“怎么?你想把我这些天以来所有的遭遇全都公之于众?你要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王以沫被人强奸了?!”

“你为了对付你的敌人,不惜牺牲我的名声吗?!我是个演员,我是个女演员,我的名声本来就不好,之前因为你们贺家的推波助澜,本就把我和艳星挂上了勾。”

“你去网上搜搜我的名字,后面跟不出来的不是我的作品,是我爬过哪些男人的床,是我有过多么不堪的往事!”

“你究竟是想毁了梁修,还是想毁了我啊!!!”

王以沫从来没有在他面前这么歇斯底里过,这一阵阵的怒吼震碎着黑夜,她披头散发地站在床上,绯红的双眼瞪得很大,贺南周更没有在她的脸上看到过如此狰狞的神情。

这是第一次,王以沫的气势,把贺南周压得缓缓垂下了头。

过了片刻。

“抱歉,我……我的确没有想过这么多。”

毕竟,王以沫在他的脑海里是那么的坚韧,她就像一根永远不会被暴风雨压倒的小草,他以为王以沫不会在乎这些名声。

他一直觉得承受舆论的压力是演员必备的素质。

而且……

再说句更扎心的话。

王以沫又不是第一次被人强奸。

他之前也……

那也没见她反应这么大啊?

他们从凶宅回来之后,她不也一直陪着他在大众的面前出双入对吗?

他以为,王以沫还会配合他的。

但这段时间以来,他的耳边也听到了很多劝说,西姐总是有意无意地告诉他,要压下网上王以沫被强奸的话题,因为如果这是事实的话,网上每讨论一次,对她来说都会是一次凌迟。

这件事是可以悄无声息的解决的,他有这个实力,确实没有必要大张旗鼓。

但也只有大张旗鼓了,才能把梁修彻底钉在耻辱板上,让他被世人诟病,让他再也回不来,让他和王以沫彻底的成为两个世界的人。

录音笔已经关上了。

王以沫看着垂着头似乎正在反思的贺南周后,又缓缓坐了下去,坐在他的身旁,想要找到那双隐藏在黑暗中的双眼。

“贺大侠,我已经不干净了,你可能无法想象这段时间我都经历过什么,但我已经不是曾经的王以沫了。”

回来的这段时间里,贺南周对她一直都很礼貌,除了必要的拥抱以外,他没有再过多的碰她。

王以沫觉得贺南周是有洁癖的吧?他应该很介意自己被梁修玷污了。

似乎是为了证实她的猜想,贺南周终于又小心翼翼地问了句,“医院在你身体里检测到了精液,那是……梁修的吗?”

其实早已经可以下定论了,因为不仅是王以沫的身体里,他们在小木屋中卧室里的许多地方也都提取到了。

但贺南周和别人不同,在他的心里认定梁修对王以沫做不了任何事,所以从一开始他才放任了很多。

比如,让王以沫住在梁修的家里;比如,虽然他们俩一直不清不楚,有些暧昧,但他总觉得梁修都不是个男人,他没有办法真正的拥有王以沫,王以沫也不可能会真的喜欢上一个太监。

可如果梁修……

他又想起了很多很多,“我们那天,你不是第一次,所以你的第一次是和梁修吗?”

王以沫讽刺地笑了一声,道,“哟,真看不出来我们的贺大侠还有处女情结呢?”

王以沫在嫁给贺南周的时候贺家是做过检查的,不是处女是进不了贺家门的,所以那天晚上她不是,就必然是在和她结婚之后,她才背着他和其他男人上过床。

而她身边所有的男人他都清楚。

除了梁修有这个机会,别人没有。

贺南周缓缓抬起头,看着她。

黑暗中,他的眼眶也略有红润,王以沫想,这个男人或许想要掐死她了。

结果。

“小沫,我只是想知道……我有多蠢。”

是他,一步步把王以沫推给了梁修;当初是他让王以沫照顾梁修,是他让王以沫和梁修日常往来,甚至传出绯闻;还是他把王以沫赶出了他的家,让王以沫住进了梁修的家;

也是他,对此不闻不问,放任他们二人关系日益密切;

还是他,让了男主给梁修,让他和王以沫上演一次又一次亲热的戏码,让无数人嗑了他们的CP。

他一直以为,梁修深爱着自己,绝对不会对一个情敌上心;他一直以为,王以沫是个脑残粉恋爱脑,脑子里除了他装不下任何人。

他一直都那么自信,那么骄傲,彻底无视了梁修就在自己眼皮子地下,偷走了他的妻子,他的爱人!

越想越气,一气之下血脉上涌,他甚至都感觉到喉咙处有一股股铁锈的味道在不停往上窜,他努力平复着呼吸,转身垂下头,把手插入发里。

他就像一个输光了一切的赌徒。

“为什么会这样呢?怎么可能呢?”他不停地念叨,喃喃自语,一遍又一遍地想,却怎么都想不通。

他明明亲眼看见的,那玩意儿还能再长出来吗?

就算他不愿去相信,可所有的一切证据都指明一个真相,那间木屋里只有他们,王以沫体内的精液就是梁修的。

他们做过了,一次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