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哥哥问句真的。”

“你说。”

“为什么一定要来长白山。”

黑瞎子临了补了一句

“别敷衍我。”

“我想你看得见。”

秦怨回答的很干脆，没有一点犹豫，黑瞎子怔了一瞬又说

“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来到这说不定会有治愈你眼睛的法子，我目前没有更好的办法，你背上的东西实在难缠，即使你万般不愿，我也要拉着你来。”

黑瞎子深吸了一口气，难得认真的说

“谁跟你说，我背上的东西是在长白沾染上的。”

秦怨脸色一变，抓住他的手

“你的眼睛难道不是因为窥探到青铜门下的秘密才看不见的吗，你背上的东西不是从那个门里带出来.....”

质问的话戛然而止，一种难以喻言的情绪弥漫在心头，事情好像脱离了所谓剧情的掌控

他从上帝视角中看到的一切并非是完整的真相，当自己介入其中，才明白过来这些所谓的真相只是以文字的方式呈现

文字下边隐藏的，才是整个事件最真实的东西

比如这个故事没有明说黑瞎子背上的东西是如何来的，仅仅只是用最简短的字句拼凑出和长白山天池下的青铜门有关

可事实却大相径庭，他先前只是了解一些片面，随着这些重要事件的发生，有些设想偏离了他原本设想的轨道

心惊之下，更多的慌乱，秦怨害怕面对未可知的东西，也有些后悔把不相干的人带到这里

手不受控制的开始发抖，不知是怕的，还是冻的。

“事情不会如预想的那般顺利，就算你可以预知先事，也不会顺顺利利，当年号称神算的八爷在卜完最后一卦时，也宣布了绝卦”

“你知道他是给谁算的最后一卦吗。”

“谁?”

“陈皮。”

黑瞎子当时在长沙见过齐八爷，明白了他们之间的渊源，不是同宗系，也没有任何血缘的渊源

陈皮得到蛇眉铜鱼时，曾找到八爷算卦，最后一枚铜钱落地

陈皮就在那一瞬间，发生了不可思议的事情，这仅仅一瞬间的变化，让低头看卦的八爷没法察觉

就只是这一个瞬间，一个影响事件的变化产生了，这个时候的陈皮，应该已经算不得是人了

不能用人来形容的，那又会是什么东西。

“所有事件的产生都需要太多的契机，而又能保证所有的契机都巧合的发生，如果是人为操控，会不会太夸张了些。”

秦怨提出了疑问，黑瞎子只是摸摸他的头

“仅仅是人，是不可能做到这一步，肯定会有别的东西起到辅助作用，你也看到了，吴邪被人摆着下套，冥冥之中有着什么在暗箱操作，如果吴邪拥有足够的意识可以清醒，那这些就不能作为契机出现。”

秦怨接下他的话，推测着

“吴邪的契机，是找到失踪的吴三省，带着当年一切的事件来引导他，而吴三省作为事件的亲历者，可以是契机，也可以是那个不可被抹杀掉的巧合。”

“理论上来讲，是这样不错。”

故事开始变的烧脑，秦怨吞进了肚子，却难以消化。

不可抹杀掉的巧合，说的那不就是脱离掌控的他吗，除非是吴三省自己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