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不渝
作者:长野的天 | 分类:现言 | 字数:60.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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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7章 渣爹渣妹作死前奏
消息一出便引起了整个京城的哗然。
这本是豪门背后的故事,没成想竟然就这么被抖落到了所有人跟前,立马便成为了大街小巷茶余饭后的谈资,顾荷也没有想到竟然会传播的如此之快。
看了眼身边拉着她手不放的人,微微挑眉:“你干的?”
两人坐在景园室内的沙发上,傅临喻半弓着身子靠在她的肩膀上,手里还攥着她的一只手,生怕人跑了似的,原本笔直的西装此时皱巴巴的,连领结都被扯开了些许。
傅临喻抬头看了眼,语气慢慢悠悠的:“不是我。”
顾荷挑眉,心里盘算着不是他还能有谁?
“是你那个好表哥干的,我哪有他思虑的多呀…”他才不会将她公之于众受所有人议论,起码会篡改些事实…
顾荷听出来了他语气里的阴阳怪气,有些失笑的点了一下脑袋:“傅临喻,你多大了啊?”
“你感受一下。”
谁知那人抱着她胳膊的手收得更紧了,脑袋往她肩膀上移了移,湿热的气息划过耳上轻薄的皮肤,大手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下面的衣摆处探了上去,略带薄茧的指尖有意无意的在腰间的软肉处揉捏着。
顾荷板了一下脸:“你正经一点!”
那人根本不听她说话,瞄准了略微有些红的耳尖毫不犹豫的咬了下去。
顾荷大脑一片空白,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干了一样,还好此时景园没有人,要不然…
片刻的失神,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人推倒在沙发上,唇瓣上湿湿的触觉引起一阵酥麻的战栗,上身衣物不知什么时候被尽数褪去…
原本亮着光的手机被丢到毯子上,倔强的凉了好一会儿才熄灭。
…
医院里。
冷父本来身体就不好,前段时间突然病情加重住进了医院,得知消息的时候冷母还在外面打牌,连牌也不顾了立马就赶了过去。
病房里坐着冷父,冷母和冷寒烟一家三口。
冷寒烟还在一旁哭泣着,冷母一声声的安慰着,冷父也低头想着什么,气氛有些压抑。
冷景润过来就看到这么一副场景。
默不作声的推门站在一旁:
“父亲,你找我。”
冷麒抬头看了他一眼,还没有来得及说话,身边的冷母卫氏早就忍不住了,板着脸一副教训人的模样:
“景润啊!不是我说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都不维护一下自己妹妹吗!?让她被那么多人欺负你也不站出来说两句,有你这么当哥哥的吗!?”
“且不说突然出现的那个女人是不是阿沁,就是突然出现一个人,你就不怀疑她的身份吗!她是不是不重要,可是寒烟才是你现在的妹妹啊!你必须要搞清楚自己的身份!”
冷景润站在一旁没有说话,看了眼冷父,发现他表情很是淡然,只有说到阿沁的时候面色才有一丝动容。
“父亲,我查过了,她是阿沁。”
空气静止了一刻,那张喋喋不休的大红唇又开始了:“就算她是又如何,这些年来是谁陪在你们身边,是谁含辛茹苦把你养大成人的!景润啊,做人不能没有良心!”
随后转了一个方向,声音大的都要哭出来了:“哎呀老公啊!我在冷家这么多年了,自问从来没有亏待过景润,如今我们母女俩竟然要遭受此等非议,这…这可让我们怎么活啊…”
不等她使眼色,冷寒烟便“哇”地一下哭出声来,自己也是趴在病床旁边连连抹眼泪。
冷景润心中冷哼,甚至有些反胃。
“行了。”冷麒有些不耐烦的制止住了两个人的吵嚷,抬眼看了下冷景润,半信半疑的:“你说,她真的是阿沁?”
冷景润暗中观察着他的神色:“是。”
本来面色还没有什么,只见冷麒突然胡子一撅,虚张声势的拍了下桌子:
“便是这样也不行!当初她可是被人贩子拐走的!这么些年不知道经历了什么,现在也未必清白,我冷家容忍不了这么肮脏的人!你只有一个妹妹,就是寒烟!我不管外面的人怎么说,这件事你必须给我办妥了!”
冷母掩着面暗地里勾了勾唇角。
冷景润是万万没有想到他竟然说出这样的话,脸色立马变了,看向他的眼睛里满是不可置信。
呵。他本来还对这个人抱有幻想,他竟忘了,原来绑匪就来冷家要过钱财赎人,却被人打发了去…
真是可笑。
冷景润站在原地没说话,没有打招呼就推门出去了,他既然已经看清了这群人的嘴脸,又何必在这里惺惺作态。
冷麒看着他的背影重重的冷哼一声。
冷景润直接去了会所,见了冷南,和他商量了接下来了计划,便又一个人开车出去了。
冷南也看到了新闻上的东西,惊叹于阿沁小姐还活着的同时,做事更是一点都不敢马虎。
没过多久,两个信封便分别递到了检察院和警察局的大门口。
两波人全部动身,朝着同一个目标:冷家。
冷景润此时就在二楼的阳台上看着这两个鸠占鹊巢的人被逮捕,他卧薪尝胆这么多年,早就知道了卫氏这么些年的谋划,暗地里将冷家的股份和钱财往外转,他没有声张为的就是这一天。
至于冷寒烟,光是枪杀,就足够她喝一壶了。
银色质感的打火机发出“刺啦”一声,幽蓝色火焰在他俊脸上跳动一瞬,双手间夹着的一张白色纸条就这么被火焰吞噬。
他还有下一个地方要去。
空荡荡的医院里今日格外的冷寂,长长的走廊上一个护士都没有,像是整体被按上了暂停键一样。
沉重的皮鞋声音在这头响起,一步一步的走向走廊尽头,像是地狱里的使者一样沉重。
随着天气转冷,冷麒身体是愈发沉重了,每天除了昏睡很少有时间是清醒着的,偶尔睁开眼睛就看到了面前站着的人。
冷景润今日是一席黑色的正装,胸口还像样的别了一朵白花,站在他的床前,模样像极了给他吊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