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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墨倾如是

作者:云霞出海曙 | 分类:古言 | 字数:29.4万

第45章 劫后余生2(甜撩)

书名:贪墨倾如是 作者:云霞出海曙 字数:2169 更新时间:2025-02-12 02:05:38

昙花细致地给涟漪涂药,“涟漪,幸好你这伤口吃过药丸,要不然会发炎留下疤痕。”

“恭少卿给小姐的宫里的药,奴婢只是沾光罢了。”涟漪笑着回答。

“啊?恭少卿?是上次那个来抓小姐和你进大牢的冷漠无情的男子吗?”昙花把多余的东西放进盒子里。

“哈哈,就是他。”

“长得怪帅的,只是太冷漠了,不适合咱们小姐,也不知道会嫁给谁。”昙花忍不住吐槽一句,她此时还不知道自家小姐名花有主了。

与此同时,在家睡觉的恭长玖接连打了几个喷嚏,“怎么回事?我一向身子很好啊,不可能感冒吧?”说完不太自信地翻出一颗药吃了再回去睡。

“谁要嫁人啊?”

林倾之不顾那一头滴着水的墨色长发,此时就像飞流直下三千尺的瀑布了。

秋琪拿着绢巾在后面追,“小姐啊,头发还没有开始擦呢,您怎么跑出去了?”

昙花脸一红,“小姐,奴,奴婢是说,您以后会给谁啊?毕竟小姐这么美丽,也不知道会便宜谁了。”

“哈哈,你家小姐人见人爱,小昙花别操心了。”林倾之靠着椅背,喝了一口牛奶,“秋琪,里面热气腾腾的,你家小姐都快蒸熟了,出来透透气。”

秋琪默默过来擦墨发上的水珠,好半会儿,才不滴水了。

“今天辛苦大家了,都退下休息吧。”

“小姐,你的伤?”

“不妨事,有点累了。”

“好,小姐有事再叫奴婢们。”

林倾之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目送几人蹑手蹑脚关上门出去。

好累啊。

颓丧地仰着头。

突然从后窗跳进了一个人,走到她眼前。

“欸,你怎么来了?”

林倾之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方墨止穿着一身便服,把她抱在怀里,坐在椅子上,用脸上长了几月的胡渣刺挠她那光滑白皙的小脸蛋。

“啊,别闹,好扎啊。”

林倾之用手去遮挡。

“对不起,我来晚了。”

方墨止不去闹她,饱含深情地凝望眼前这个日思夜想的女子,在她额头上落了一吻。

林倾之一下子绷不住,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还是没有阻拦泪水的掉落,抑制不住的哭声断断续续溢出。

方墨止心疼地抱住她,低哑的声音传来,“倾之,我回来了,这次不走了。”

在这一刻之前,所有突如其来的山匪、恐慌和伤痛在文字面前是多么的枯显得有些单薄。

在这一刻之后,都被男人温暖的气息所治愈,想借一段好时光来填补生活的满腔意外。

昙花好像听见小姐的哭声,想进去看看,被涟漪拉住了,“涟漪姐,你为何拉住?”

“傻丫头啊,你独自一个人默默哭的时候,希望别人去打扰吗?况且小姐是那么一个性子自尊之人。

今晚就别打扰了,大家都关起门来好好睡觉,明天好好伺候小姐,才是正经事。”涟漪带头把门轻轻地关上。

昙花觉得涟漪说得有理,也关起门睡觉。

所有人充耳不闻,睡觉。

方墨止看着林倾之哭得抽抽嗒嗒的,在桌子的篮子里拿了一块手帕给她擦眼泪,“小花猫,别哭了,你男人是真的回来履行承诺了。”

林倾之缓了好久,看着眼前这个满脸胡渣的男人不经笑出声,“方墨止,你,你是有多久没有刮胡子啊?”

方墨止抬手摸了摸,是有点茂盛了,“额,也就两三月吧,太忙了,只想快点赶回来见你。本来是跟着大部队班师回朝还需好几天。

但归乔传密信说你遭遇山匪跌落悬崖,生死不明,十几个兄弟都没有找到。我慌了,丢下众人一路狂奔而来。

幸好,你没事,不然我怎么办?”

林倾之看着眼前的男人黑了很多,强壮了很多,连眼泪也多了起来,“方墨止,你也哭了。”

“哪有?我那是沙子迷了眼。”

“哈哈,我记得你之前还挺白的。”

林倾之抬手摸了摸他那风吹日晒的脸。

“养养就白了。”

方墨止想亲怀中人,想到胡子,只好打住,从怀里掏出一小瓶生肌化瘢膏,轻轻地偷摸在林倾之的额头上,“这是我特意从莫可那里打劫而来,他说很好用,对女子皮肤上伤痕可以消毒止疼还可以淡化疤痕。要是没有用,我去打他一顿,枉担神医之名。”

林倾之感受额头上传来冰冰凉凉的药膏,“你怎么老欺负莫神医啊?”

“我,我没有啊,以后不能随意欺负了,他的护卫也跟来了。”方墨止把药膏放在桌子上,把玩这还未干的墨发。

“护卫?怎么没听说?”

“改天带你见见。倾之啊,你这头发还没干,我来帮你擦干吧,湿发睡觉会头疼的。”

“啊?你会吗?”

“那当然了。”

方墨止走进里间,取了两块绢巾,站在她背后,轻轻柔柔地把头发放在绢巾中间一点一点擦干。

“啧,你还挺熟练的。”

林倾之仿佛晚餐喝了陈年老醋一般,语气酸得十里八乡都闻得见了。

忽然一块干净的绢巾落了下来,方墨止俯身吻在她的唇上,湿润温热的唇瓣肆意地略夺芳甜,吻得身下人娇软,嘤咛声溢出红肿的小嘴。

突如其来的吻如和风细雨的春天一样让人心神荡漾,香津在微凉的唇瓣上肆意摸索,在嘤咛声中灵巧地滑入,吸允着每一片柔软的角落。

半晌,方墨止才放过酸溜溜的人儿,“倾之,我只这般待你,旁人是没有的。我母亲也去得早。”

林倾之盖着绢巾,羞脸粉生红,烫得似蜡烛刚滴落的烛液,大口喘着气,心脏跳个不停,好半天才回道:“我,我这不是不知情嘛。”

方墨止走到她面前,把绢巾轻轻地拿开,看着红透了的可人儿,愈发欢悦,“倾之,我方墨止这辈子只会待你好,旁人根本入不得眼。”

“好。”

林倾之羞得不敢直视,突然身体被凌空,双手搂着他的脖子,惊呼一声,“啊,干嘛呀。”

“抱你去睡觉啊。”

“我,我······”

还未说出的话全被堵在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