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兄上任,我成了女县令
作者:洛小仙儿 | 分类:悬疑 | 字数:105.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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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巫年的下落
等来义抱着鸽子过来时,就见到了坐在一块的师徒俩,齐齐望着天空,不知在想些什么,其他的捕役,个个围着房门外,就像是在等妇人产子一般。
来义嘴角一抽,“阿生,唐县令醒了吗?”
来生摇头,“义父,可是有什么急事吗?”
来义点头,他将信鸽往前递了递,“这是邓七传回来的信鸽,上头有重要的事情,等着她拿个主意。”
众人一时间,同时低下了头。
他们没想到,唐十七才昏迷多久,连一只鸽子上的事情,都好似处理不了。
来义仿佛看懂了他们的意思, 不想打消他们干活的积极性,“咱们该帮什么,还得做什么,待唐县令醒来,只需要落笔决断即可。”
“你们都窝在这里做什么,城南的打架案,城西的夫妻不和,还有城东的,你们不赶紧去调节,等着唐县令去吗?......”
来义说了半天, 见没人动,他深吸了一气,“你们杵在这里,唐县令就能马上好起来吗,倘若真是那样,还叫何郎中他们过来做什么,把衙门里的人,全叫起来,将唐县令的屋子,围上三圈便好了......”
“还是你们想,等唐县令醒来,给她的惊喜,就是一个鸡飞狗跳的凤阳县衙吗?”来义直接扔出重头来。
一个个这才脑子清醒了些,开始动了起来。
来义看着他们慢慢的散开, 正想进去看一眼唐十七。
然后,他就被自家闺女,堵在门口了,“唐县令没清醒之前,谁也不能进去看她,从今儿起,我就在此守着唐县令,直到她醒来!”
来义:“......”,闺女啊,要不是知晓你的心思,他都要怀疑来生的目的了。
但是没见到人,他还是有些不放心。
就在他想进去时,走到最后的阿生,这时凑了过来,“来主簿,唐县令昏迷前,交待了,遇事不决的时候,可以去大牢里问.....”
看人要紧,办案也要紧。
而且此处有他闺女看守,来义抱着鸽子,又匆匆走了。
何郎中望着她这徒弟,连连叹气,有种替别人养大的感觉。
来生坐在门口,眼神十分坚定,她甚至防着何郎中,“师父,你可不能偷溜进去,也不可以告诉任何人!”
“......”,何郎中气不打一处来,偏生徒弟是自己带出来的,那气简直没处撒。
他只能努力的用耷拉着的眼皮,翻了一个白眼儿,“现在是考虑这些的时候吗,衙门里那么多事,等着里面那小......子,她什么时候醒,才是最重要的吧......?”
何郎中的话还没说完,就见他的得意乖徒儿,一副震惊,又心伤的表情看着自己,仿佛在说:师父,你怎么可以对着一个昏迷不醒的病人,说出如此残忍的话来。
何郎中干脆扭头不看她了,有这功夫,不如早早研究一下,怎么让唐十七尽早恢复元气,早些醒过来,这衙门才能正常起来啊。
就凭他对衙门这郡人的了解,那些家伙平日单拎出去,一个塞一个的厉害,唐十七一倒下,他们的脑子也差不多跟着没了。
拿他身边这位乖徒儿来说,他老头子敢打赌,如果不是他在此处,她莫说与人斗嘴,只怕一会儿就要去探一下,唐十七的脉像了。
现在的间隔,只是稍微长了一些而已。
还有来生的义父,平日瞧着够稳重吧,但有些事情,他也拿不了主意的,还得跑到牢里去找人。
哎?!
这么说,牢里那家伙,还真是冤枉的啊......
如此一来,也不枉费,他生的那张脸了......
一双带着些许脏污的双手,撩开了眼前的鸟发,露出了,同样被尘灰沾染的玉颜,也让人能看得清那双,幽暗深邃的目光。
“将信取下来......”常青随意的在身上擦了一下手,便朝来义伸了过来。
来义被他这副尊容,弄得回不过神来,完全是对方说什么,他做什么。
常青冲他笑了笑,“躯壳而已,只在最快的适应环境,才能舒服的生活下去,平日爱洁,是因为有那能力,眼下么,只是‘入乡随俗’了,倒是教来义叔,看了个笑话了......”
来义忙摇了摇头,缓冲了下受到的冲击。
再听他这番言论,眼眸转了转,到底没说出什么来,只催促他道:“青木, 你瞧这信上所提之事,应当如此处置?”
邓七的来信很简单,内容却一点儿也不容易办到。
只见他上头提了,常贤在主家的院子,没有什么特别的,倒是他的一所别院,看似防范松散,实则密不透风。
哦,对于常青他们这样的弱鸡来说,确实是天衣无缝的防守。
邓七就在他们头底,来去自如,也没个人发现。
常青仿佛看到了信纸上,邓七露出一张大大的笑脸,顺带嘲讽了一下,整个衙门,毕竟谁也没他功夫好啊。
仗着功夫比人家好的便利,邓七摸进去打探了一番。
确实发现有古怪的地方,后院有个院子看似荒废了,但谁也不允许入内,时不时有人去探查,一经发现闯入者,格杀勿论。
邓七趁着他们交换当值的空隙,去那后院查了一番。
有一处空地,棺椁大小的位置,未生一根杂草,连带着蚁虫都没有,为了不打草惊蛇,他没有挖开来看。
但那地下有古怪,是肯定的。
“一般来说,只有那地里,埋了绝人生机的东西,才有如此奇效。”常青沉吟道:“巫年,或许就在那里......”
“来义叔,你告诉唐县令,可以和东阳郡守申请,彻底常贤的别院,一切问题,都将迎刃而解。”
来义一脸为难的看着他,“唐县令今日回来的路上遇刺了,她昏迷之前,说衙门里的事,拿不定主意的都来问你。”
常青心口一震,瞳孔猛的一缩。
他从来不知道,有人为了他,会拼到如此地步。
好半晌,他嘶哑的声音才响起,“唐县令,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