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底色:许亦斌文艺活动笔记
作者:许亦斌 | 分类:其他 | 字数:191.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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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午后浓香茶(四)清明
传说是非有故事,故事传说续记忆。
滴滴品鉴沁心脾,午后浓香茶润迟。
文房四宝助大器,笔墨纸砚铺垫时。
字字珠玑灵感地,事前酝酿构思之。
题记《墨客》并代序短篇小说《清明》承上启下书接前篇章节。
这人啊,总是这样!人家有的,自己一个人也是想有;人家没有的,一时还没有到了的地方自己一个人也是已经去了!没想到这竟还成为自己一个人的炫耀,就想着能用来弥补一下空虚寂寞冷虚荣独孤横……精神胜利法就这样趁虚而入,侥幸占有一席之地!
自己一个人也是只要是觉得不舒适就想着能早点儿换换地方,自己一个人也是船小好调头……这个时候的我还理解不了有些一个地方一待就是数十年的有些人,直到现在自己一个人有幸遇到了她紫嫣。她自己一个人也是不想频繁换地方,那样多累啊?找工作找房子经常搬家,从海淀到东城,从东城到丰台,从丰台到大兴沙子口大红门……我自己一个人也是没有去过她那里,所说的地方一时也就还没有理解……
都说自己一个人也是船小好调头,其实不是这样!表面上看好像是这样,没有负担不拖泥带水……可是自己一个人也是有自己一个人的苦衷和不容易!只有想不到没有经历不到,只有做不到,没有想不到……任凭自己一个人也是腐化“堕落”沉溺于奢侈中不能自拔!
还在肉联厂附近上班的时候,自己一个人也是不知道让哪个“狐狸精”给迷惑住了,那些日子几乎是天天每次下了班总是出去那厂区的大门出去买晕……
“以前我自己一个人也是曾经暗恋过邻居家里的一个男孩子,我俩儿岁数相差太大!唯独我自己一个人在那里想好事儿,自己一个人也是曾经暗示过自己的家人……怎奈‘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那年我自己一个人也是从北京回家过年,跟自己的母亲唠嗑儿。无意中听到母亲说起邻居家里的那个男孩子已经订婚准备年后结婚……听着母亲说起这事儿的时候,掰着那不疼的牙的话,仍还在那里津津乐道滔滔不绝执着地告诉我那家邻居家里的打算……不痛不痒就跟没事儿似的!本来就没有咱家什么事,那么母亲她自己一个人也是如此上心又是图得是什么?母亲家人所表现出来了的不痛不痒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可是自己一个人的感觉与他们不一样!
从那一刻起耗费了数十年的自己一个人筑起来了的希望大厦犹如遭遇特大级别地震一样眨眼就坍塌变成了一堆废墟……玻璃是透明的,一旦迷失了方向遭遇特大重创也会变得伤人!玻璃也是受不了这样的重创,只听几声刺耳地噪音过后与此同时也是粉身碎骨……
不得不为了自己一个人的暗恋在这里的家乡(故乡)搭建灵堂,做青春的最后祭奠……
过完了年以后,自己一个人也是孑身一人几乎是迫不及待地离开了我的家乡,哦?不,是故乡。就在家人出来送我的时候,我自己一个人也是不再频频回头向家人他们告别!而是只顾自己一个人想着能抓紧时间去往车站,“这孩子她自己一个人究竟是怎么了?”“谁知道啊?”
我自己一个人也是还是老样子,就这样返回了自己的工作地方。长安街上灯火辉煌,车辆川流不息人来人往。有的似乎跟我无关,有的还说不定跟我多少有点儿联系。说不定其中的车辆就是从自己所在的酒吧间出来或者是路过这里就要想着拐弯儿抹角去三里屯……
本来就很少回家的我自己一个人也是更懒得回去了,以前的偶尔回去是因为那可怜的暗恋。如今就是连这可怜寥寥无几地暗恋印象也给打碎了!我自己一个人也是之所以这样迫不及待地离开了家乡,哦!是故乡,那个地方给予了我的生命初始起点,却并没有赋予我定居的时候。故乡就这样短暂地逗留,象征性的回家过年就又像是候鸟一样飞回来了北京继续“北漂”……
“北漂”者的乡土记忆,还要背负着沉重地行囊和不得已而为之接受割舍亲情……有的亲情还不能替自己遮风避雨,四面透风的墙壁土得掉渣,墙头上天井里杂草丛生!乡亲们坐在街头巷尾七嘴八舌探讨着家短理长,跟他们打招呼,却是一直在盯着自己企图从这里发现点儿什么线索……“这孩子十多年没回来了吧?”“在外边干什么?”“谁知道,你就不能过去问问……”
这个冬天冷得出奇,听说今天冬天家里没有下一场雪。“咳咳……”走出了火车站,站在这里的长安街上又回头看了一眼身后那三个醒目的大字标识“北京站”,心想等着我下次过来又要等到猴年马月了!自己一个人也是就这样过着苦行僧一样的生活,伙计儿!“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继续努力吧!咱的道行还浅着呢?
阳光顶在这头上是那样的耀眼!透过柳树倒影路过头冠缝隙刺射了下来,周围一片蝉鸣嘶哑声……偶尔飞过来了的鸟雀叽叽喳喳!身边的这老黄牛招惹过来的苍蝇嗡嗡作响,趴在我的身上不时还想骚扰我!我不由得骂了几声就想驱赶,可是效果并不大!就在这里的外边,人们正在家里歇晌儿还没有出来上坡干活儿。现在都是家庭承包责任制了,个人顶门儿过着自己的日子。家里的营生总是自己说了算……
这是我自己一个人也是刚刚走出了校门儿,初来乍到的感觉正在适应着自己一个人的新的接受……这个时候的我还不能插手自己家里那庄稼地里的营生,就是让干效率也不是那么理想。忙起来了有那教得功夫还不如自己一个人干了,教会教不会不说还给耽误了自己干其它营生……为了能够有效多干干好也就安排指使着先去放放牛再说吧!这样晚上就不用再喂了,也能倒出点儿功夫来打算着能干点什么?
行
放牛就这样成为了我自己一个人也是在那个时候的日常生活,与自己家里的那头老黄牛朝夕相伴高兴了的时候逗它玩儿,不高兴了的时候也就拿它撒气……都是一样的沉闷暧昧,总是没法儿有效沟通!这里的日子过得不咸不淡一切还是自己一个人的,好也罢赖也罢!自己一个人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接受着,有的时候要是家里使用牛去往地里耘地。那个时候的我自己一个人也就能在这家里,自己一个人也是没事儿就想着写写画画……拾掇拾掇以前还在学校里的梦想。
听风就是雨的年龄总是年少轻狂,“初学三天,走遍天下。再学三天,寸步难行。”本该是夯实基础的时候却在这里想着远大志向,就还在自己的翅膀还没有硬的时候,却是一直早就想着展翅高飞……
记得就在自己一个人在那里的河坝坝顶上放牛的时候,就想着给远在他乡那里的亲戚写信。自己一个人躺在树底下铺垫着的盛装化肥的塑料编织袋看了一会儿随身携带过来的杂志,就起身掏出笔记本子使用铅笔尝试着写信……想象着那里的样子,眺望着那边的方向一个劲儿地发呆!
就是这个时候,人们又正是歇晌儿的时候!很少有人走动,还有些不安分的人正在那边的水库里或者是河里洗澡互相戏嬉取闹儿找乐……村后的堤坝一排排的柳槐绿意盎然郁郁葱葱,随风吹拂长袖摇曳。蓝蓝的天上白云在飘。那个时候的学校里放了假,家里的大人们就让自己家里的孩子出去放放牛。牛是那黄色的,正在那里摇头摆尾驱赶着呼扇着有些凑过来了的飞蛾乱蝇,啃着附在生长在地皮上的草,被啃得参差不齐坑坑洼洼。有的地方还能看见地皮……有的堤坝河炕种植着棉花,花生,苞米,河里淌着水。有的小孩儿在戏水凫水,弄得那倒影在水里的蓝天白云绿树红花石桥一晃一晃的,“你就在这里放,它能吃饱?”有的上坡下地路过这里的有人过来吆喝着自己孩子的乳名。坝顶上,堤坝下面都有道儿。他们可不一定从哪儿路过这里!就是想看看自己家里的孩子是不是在那里好好地放牛,要不豁出去了一个人等到了晚上自己还得回家喂!
那天晌午,自己一个人也是光顾着顶着大太阳底下的这树底下的道路还有树上的枝枝节节是否有“知了”,脖子给抻得酸酸疼疼得,还要擎着长杆子,那长杆顶端上还用小麦咀嚼成的黏糊糊。据说这样放在上面就能有效粘住“知了”,自己一个人也是一试效果还真不错!那天自己一个人也是粘了二十多只,用针引线把“知了”串了起来,然后就拎着回家!谁知就在那天,自己一个人也是光顾着玩了!这牛自己却没有吃饱!
自己一个人也是还在埋怨这牛自己不争气!究竟是它不争气,还是自己不上心!在那时自己一个人也是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现在自己一个人的也是就是意识到了,又能怎样?
可是自己一个人也是在那当时,看它肚子上后面的“草窝子”还没有给撑起来,另一边是“水窝子”这边倒不用我操心!至于这两边的“窝子”,“草窝子”“水窝子”谁是左右有待进一步确认。现在自己家里的大人们看重的就是那“草窝子”,看草窝子管饱。在这以前还在家里的大人们早就教导过自己一个人也是费了好大劲儿!至于是哪里才是“草窝子”也是费了好大劲儿才给分出来……
到了傍晚,见势不妙!这牛好糊弄 ,反正饱不饱它也不吱声,可是那草窝子在那里明显摆着,侥幸怎样才能不被自己家里人埋怨也就成为了当时几个小伙伴儿们迫切需要研究协商的当务之急!于是,自己一个人也是跟道北邻居家里的小强蹲在这里的树阴凉底下商量着应该怎么办……
后来有那么一天的过午,也不知道究竟是因为什么事情。他自己一个人也是一不小心就把我给摔在了地上,一看没有什么事了也就想着逗他一下,“哼!看我怎么也把你给吓唬一下!”于是,我就佯装倒在地上赖着不起!他自己一个人也是这才慌了!赶紧跑过来想着搀扶,我这才找了个台阶起来。我还活动了一下,腿脚没事儿是没事儿。可是咱也不是那省油的灯,老是想着逗他。可别让他就这么过去了!我自己一个人也是动动右胳膊,就是不动左胳膊。就这么垂着小心翼翼地一路上他自己一个人也是再也不敢嬉闹……不一会儿就到了家,还没有过多久他娘就过来看我来了!这会儿我可再也忍不住也隐瞒不住自己一个人也是调皮了,一撩胳膊就跟没事儿似的(本来就没事儿),他那这才反应过来,也就放下心来心安理得回家去了!“这孩子他自己一个人装得就跟真实的一样,嘻嘻……”想想还是有些后怕!没过多久,自己一个人也是想起来在古代的一个寓言故事:狼来了!
有一天又是一个将近中午,我和自己的那个小伙伴儿一块儿放牛正走在回家的路上,顺着堤坝还没有等走到村口,就有邻居告诉我:“恁家来客了!还是从天津过来的……”我一听心里也是一阵儿激动,觉得高兴极了,“你快点儿家去吧!不用再等我了!”我一听也就扯着牛绳儿就想往家里拽,可是它这家伙儿却在跟我往后打着坠坠……“你牵着它!越是在它的头里它就越想后坠……”我回头看了他一眼一笑,就像是跟他说的那样果然奏效好使!它总算是跟着我走了,可是我还是嫌它走得太慢。
那一阵儿,我的兄弟早就跟随着大姨家里的四哥去了长春 ,那一年他才十七岁。而我十七岁的时候还在上初中二年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