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的美强惨我都能演
作者:星衣行 | 分类:现言 | 字数:46.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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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意料之外
温与容复学还需要户籍资料,之前因为一些原因,他的户口还一直留在夏莲这边没有迁走。
他和祁初提了这件事,祁初表示下了飞机正好顺便去那边拿一下,温与容点了下头。
坐在车上,温与容不知道夏莲在不在家,准备打个电话问下。
“怎么了,没人接?”祁初看温与容举起电话没几秒就放下来了问道。
温与容又打了一通,还是没人接,他摇了摇头,“不知道,可能手机没带在身边。”
“没事,快到了,去看看就知道了。”祁初说道。
到了地方,温与容让祁初在下面等他,他自己一个人上去就行了。祁初皱着眉,明显想一起上去。
但仔细又想了想,贸然上去确实有些唐突,不情不愿的点了点头。
“好了,我很快就下来,你就等一会。”温与容看他那样,笑着哄道。
“好吧,你注意安全。”祁初摸了一把温与容的脸说道。
“走了。”温与容边走边挥手。
到了六楼,温与容发现门是虚掩着,里面隐隐约约有谈话的声音。
〈有客人?〉
夏莲本就是小地方来的,再加上性格原因,很少会结交什么朋友,比较熟一点的顶多就是隔壁邻居和菜场买菜的大姐。
能到家里来做客的几乎是寥寥无几,难不成是被人找了麻烦?
想到这个可能,温与容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
幸运的是屋里并非是他想象的糟糕模样,但是也谈不上好到哪里去。
时心窈和夏莲的谈话因为推门声戛然而止,两人同时回过头来看向温与容。
夏莲的反应还算正常,倒是时心窈看到温与容的那一刻就惊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温与容完全没有想到会见到这样的场景,更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时心窈。
她来做什么?
温与容几乎是带着满腹疑问,直到夏莲开口说话。
“容容,你回来了啊,怎么回来也不打个电话,害我都没什么准备。”夏莲侧着脸快速抹了把眼睛对着温与容说道。
温与容看着眼前两位看着他的女士,站姿略有些局促,带了点事情被撞破的尴尬,两人的眼眶通红,明显是哭过一场。
她们刚才谈了什么?
“妈,没事儿,我就回来拿个东西,一会就走。还有我给您打了两个电话,您都没接。”温与容解释道。
他刚才余光看到站在一侧的时心窈在他开口的那一瞬间,身体好像晃动了一下,温与容有些不明所以。
“啊,手机没电了,我给充电来着,放在房间里,没听见。”夏莲摸了摸身上的口袋,恍然大悟的说道。
“你回来拿什么?我去给你拿。”夏莲 又问道。
“户口本,开学要用。”温与容说道。
“户口本,行,在我屋里,我这就去给你拿,可别耽误了开学。”夏莲念叨着朝着时心窈示意了一下,就跑去屋子里拿东西了。
现下客厅里就剩温与容和时心窈相对而立。时心窈还保持着刚才的动作没动过,视线一直停留在温与容身上。
温与容原本便是刻意不去看她,奈何这目光太炙热,想忽略都不行。
他干脆直面过去,一抬头就撞进时心窈的眼神里。
似是刚哭过的缘故,那双眸子像是润了水,温与容不由得想起一个词——温柔似水。
温与容被这眼神“烫”到,忽的低了头。
“时女士,坐吧。”温与容说道。
时心窈愣了一下,“哎。”
时心窈自那次在医院见过温与容之后,这还是第二次和他面对面相处。
她当时一时情急激动,把心里想的一股脑都说了出来,事后才觉得有多么草率。
她自己倒是舒适了,眼前这孩子怕是被她吓到了。
再加上她心里乱的很,那个梦她之后又做了几次,一次比一次清晰,梦里她的奶团子经历的种种都被她看了个遍。
越看越心里揪着难受,禁锢多年的感情有朝一日冲破了河堤奋涌而来。
时心窈眼里心里都是面前的这个人,这个人不是别人,是她怀胎十月,拼着命生下来的。
本该去梦里的前半段那样享尽全家的宠爱,幸幸福福的长大。
可为什么现实是这样的,还是另外那个世界到底是怎么回事?
虽然是梦,也确实是支离破碎,可时心窈就是觉得这些都是温与容亲身经历的事情。
正因此,她心里的心疼,愧疚,恐惧……这些杂糅在一起的感情这段时间一直充斥着她的脑海。
她害怕自己再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所以那天过去就不敢再去找他了,只敢偷偷隔着门看一眼。
这件事她谁也不敢告诉,只能憋在心里,看着周围的一切,她总觉得都是假的,或者说是不应该是这样的。
所以伤一好,就立刻飞了回来,她想起夏莲这个女人,这个当初把她的奶团子抱走的女人。
她可能会知道什么。
原本时心窈以为自己可以去质问,去辱骂这个女人。
第88章 意料之外
见到她之后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有资格,她有什么资格呢,要说做一个母亲,她给温与容的居然还没有眼前的这个女人多。
她多可恨啊,直到今天才发觉出不对劲来,错过了这么多时光,还对奶团子那么坏,那么坏。
奶团子肯定恨死她了,时心窈崩溃的想。
可她还是恨这个女人,她是个坏人,就算这样,也无法对夏莲有什么好脸色。
她从刚见面的时候就想打这个女人,临到头还是收了手,只是将她狠狠的骂了一顿。
骂得狗血淋头,完全失了风度。
可这个女人从知晓她的身份起就低着头,仿佛任她打,任她骂的模样。
时心窈真的很讨厌这样的人,现在装成这样是做什么,为什么之前要做那些缺德的事情。
时心窈骂够了人才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对面也是。
她冷静下来,想起今天来这的目的,让夏莲把这些年温与容的经历一一道来。
夏莲哽咽的说话,从小时候说起。
有些事情时心窈在梦里见过,此时听到夏莲如此细节的东西,越听心中越凉。
她的奶团子到底是糟了什么罪啊,三对父母每一个好的。
时心窈又想骂人了,这一次不知是骂自己更多还是别人了。
这场谈话进行了很久,若是温与容没过来她们可能会聊的更多。
压抑了这么多天的情感,在见到温与容的那一刻差点就没忍住。
时心窈捏紧了拳头才憋了回去,没在温与容面前哭起来。
但是温与容那一声妈叫出来,还是让她不由得一晃。
“时女士来这里是有什么事情吗?”温与容坐在时心窈对面说道。
那是刚才夏莲坐的位置。
时心窈眼睛又酸涩起来,“我……我没什么事,就是来问一些事情。”
温与容又给她倒了杯水,“是问我的事?”
“容……我可以这么叫你吗?”时心窈看着温与容有些踌躇的问道。
温与容一怔,“嗯。”恍惚间已经回答了她。
“容容,以前是妈的错,我对不起你,我……我来这就是想多了解你一些,没别的意思。”时心窈快速解释道,趁着温与容不注意她私心的以妈妈的身份自居。
温与容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时心窈还从没这么紧张过。
就在她要说些什么找补的时候,夏莲找到了户口本走了出来。
“容容,我给你找到了。”夏莲其实早就找到了,但没立刻出来,想要给他们一点相处的时间。
察觉温与容有些不知所措的时候,才及时出来。
“好,那我就先走了,改天再来看您。”温与容接过户口本,站了起来。
“我和你一起走吧。”时心窈也站了起来。
温与容没有拒绝的意思,时心窈就跟着他出了门。
夏莲站在门口看着她们离去的背影,过了半晌才叹了一声:“作孽啊。”
时心窈穿着低跟的鞋,似乎走不惯这种老式楼梯,速度有些慢。
温与容刻意让出了好走的那一边,放慢了步子。
时心窈哪能没注意到,当下就又要哭了。
祁初一直靠在车门上看着楼道,见到温与容出来,正要喊人,就看见他身后的时心窈。
时心窈怎么会来这里?祁初的第一想法也是这个。
他几步跨了过去,站在温与容身边,朝着时心窈打招呼:“时阿姨,您怎么会在这里?”
时心窈自然也看到了祁初,应该是陪着温与容来的。
她看到祁初护崽子的样子,好像把她当成洪水猛兽了。
一方面有些生气,一方面又有些满意,知道祁初是个值得托付的人。
“没什么,我来有点事。”时心窈说道。
“那时阿姨怎么回去?我的车……”祁初出于晚辈的礼貌还是决定问一句。
“不用,我的车在那边,你们今天刚回来吧,早点回去休息。”时心窈说道。
“那个……容容,我就先走了。”时心窈看着温与容说道。
“等等。”温与容喊了一声。
“您不用对我做什么,上次山上的事情您也已经道过谢了。”温与容补充道。
他还以为时心窈对他改观是因为把“救命之恩”看的太重了,觉得亏欠他。
时心窈听出了他的言下之意,有些急了,“我不是因为这个,容容,我们是亲母子不是吗?我想……”
时心窈说了一半就忽的停住了,她怎么好意思说出这话的。
之前要断绝关系的是她,现在想要修复关系的也是她,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对不起……是我说多了,我先走了。”时心窈丢下一句话就慌不择路的走了。
温与容还没来的及说话,她就早已没了身影,“我……”
“我没有说您的意思。”温与容呢喃道。
祁初也察觉到不对,时心窈的态度怎么会变化这么大?她是不是也知道了什么。
祁初决定改天问问她。
温与容心情有些低落,心里有些涨涨的,按道理他应该对她无感才对,可还是不由自主的想要去靠近她。
祁初抱着他哄了哄,总算让他露出了笑脸,他没问温与容看到了什么,也没问他们之间说了什么。
半哄半亲的带着温与容回了公寓。
温与容被他一闹,刚才的插曲带来的烦躁忘了一半。
他们没回祁宅,公寓这边离学校近,交通也比较方便,他们直接回了这里。
祁初一个闪身直接占了温与容家的一半,行李也都搬了过来。
“祁大总裁,据我所知,对面才是你的房子吧。”温与容看他把行李箱里的衣服一件一件往自己的衣柜里挂,都快气笑了。
“你看错了,那不是。”祁初耍赖。
“算了,说不过你,那卫生你包了,抵房租费。”温与容说道。
“遵命。”祁初说道。
说是让祁初一个人做,到最后温与容还是加入了进来。
房子挺大的,两个人打扫起来快一点。
等到全部都收拾完毕之后,两人瘫在沙发上挺尸。
“是不是到饭点了?”祁初突然来了一句。
“好像是。”温与容说道。
“你饿吗?”祁初问道。
还没等温与容回答,祁初就自顾自的说:“我饿。”
但实在又太累,没人动弹做饭,再加上家里这么久没人早就没有存粮了。
于是,两人决定点外卖,就这一点达成共识。
祁初使用钞能力让一家五星级饭店开辟了外卖服务。拿了外卖,也没啥仪式,就放在茶几上,盘腿坐在地毯上吃饭。
两人边聊边吃,一顿饭也吃了小半个钟头。
疲惫的身体终于有所恢复,温与容先去洗澡,身上出了不少汗,黏糊糊的让人不舒服。
祁初负责收拾残局。
“我好了,你去洗吧。”温与容从浴室里出来就撞了祁初满怀。
还没来的及反应,就被祁初抗在肩上扔到了沙发里。
他看着祁初身上的浴袍,“你什么时候洗的?”
回答他的是延绵的吻。
温与容就奇怪了,祁初哪来的精力,都干了那么多活了,还能折腾他一宿。
最后的想法就是家里的地白拖了,沙发也是,茶几……不忍直视。
“你收拾。”温与容一口咬在祁初肩膀上,愤愤的说。
“我收拾,我收拾。”祁初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