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女隐婚权臣,好甜!
作者:辞春雾 | 分类:古言 | 字数:32.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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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脏污
随即,一道粗犷的男声猥琐地笑道:“知道了知道了,嬷嬷放心,这事儿我可熟的很。”
他搓搓手:“就是这细皮嫩肉的千金贵女的滋味新鲜,我喊几个兄弟来尝尝鲜,嬷嬷看成不成?”
那嬷嬷不耐烦地打断:“不是说了随你的便吗,死活都不论,还管你几个人?上头那人只看结果,要是办不好,仔细你的脑袋!”
男声笑笑:“好嘞,嬷嬷您就瞧好吧!嬷嬷慢走!”
随即有脚步声渐远。
沈非环顾四周,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内心一片绝望。
她用力挣扎,麻绳紧紧勒在细嫩的皮肤上,渐渐勒出了血痕,疼痛中,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扭头看见柴堆旁放了一把斧子,沈非费力挪过去,将绑紧的双脚伸到斧头锋利的刃面上用力摩擦,不多时,只觉得脚上一松,那麻绳松开了。
沈非心下一喜,来不及检查脚腕处的红肿淤血,又费力换了个颇有难度的姿势,去磨手上的绑绳。
这次进行的却不甚顺利,她磕磕绊绊中又摔了好几次,麻绳还是没有断,心下着急,鹅蛋脸上渐渐出了汗。
外面又传来了脚步声,手上的麻绳仍旧没割断,沈非心中焦急不已,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急,慌乱中,手上又多了几处伤口,鲜血顺着她的手臂滴到裙间,鹅黄色的衣裙已染得一片嫣红。
这破庙很小,除了中间荒凉的佛像,以及佛像后面这一大捆木柴之外,再没有其他东西。
外面进来人便能将破庙内的东西一览无余,根本没有躲藏的可能。
随着破庙的门被推开的咯吱声,沈非手上的麻绳终于应声而断。
她顾不上浑身狼狈的伤口,挣开手上的束缚之后,火速将斧头捡了起来,迅速退到了破庙墙边,背抵着墙面,双手抱着斧头在身前用力挥动着。
她狠狠盯着推门而入的三个面生的大汉,幼圆的眸子中,带着孤注一掷的倔强。
她大声怒吼:“别过来!”
进来的三人见状,有些意外地对视了一眼,先前那道粗犷且猥琐的男声道:
“呦呵,不愧是高门贵女,瞧这性子多烈。兄弟们,这样的玩起来才更刺激,你们说对不对?”
另外两人纷纷笑了起来,目露淫笑朝着沈非走近。
沈非手中的斧头挥舞得更快了些,边绝望地哭喊着:“别过来,我爹可是礼部侍郎,你们敢动我,通通都别想活!”
见无法再靠近,粗犷男声笑道:“礼部侍郎不也就是个四品文官,这可是大京,一个区区侍郎就想吓住哥几个?小娘皮,你当哥几个这些年白混的?”
他说着,朝另两个人使了个眼色,另两人走向一旁的柴堆,抽出一根粗长的木棍递给他。
那男子接过木棍,指着沈非:“乖乖把斧头放下,还没开始玩呢,哥几个不想伤你。”
“今儿这阵仗,你就是插翅也难飞的,不如放聪明点,哥几个保证让你欲仙欲死如何?”
沈非脸色惨白,握着斧头的手攥紧了些,死死地盯着面前三人。
见状,那男子猛地一挥木棍,铛地一声就震掉了沈非手里的斧头。
沈非下意识要俯身去捡,却被别人快一步捡起来,扔远了。
沈非缩在角落里,眼看着三人狞笑着逼近,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忽然,一声惨叫在耳边轰然炸开,沈非睁开眼睛一看,只见站在最右边的那名男子已经捂着脖子倒了下去,身体狠狠抽搐两下后就不动了,那双瞬间充血的眼睛死死瞪向身后。
少年被溅了半身的血,俊美的脸上沾染了几分邪肆,他面无表情地将斧头抽出,缓步走到了沈非面前站定,垂眸淡淡看了她一眼,眉头稍蹙。
随即他拎着仍在涓涓淌血的斧头转身,盯着剩下的两名男子,声音冷得摄人:“谁伤的她?”
那两名男子此刻方从刚才的变故中反应过来,明显是三人中领头的那人赶忙去查看倒地男子的情况,倒地男子目眦欲裂,死死盯着赵恪,艰难地吐出一句:“杀了他!”之后便断了气。
两人迅速拾起地上的长棍冲向赵恪:“小子,给我二弟偿命!”
赵恪并不擅武,事发突然,他来不及去搬救兵,光是追上这一行人都颇废了些力气,中途还险些跟丢。
此刻,他面对两名成年男子的夹击,很快便处于下风。
但赵恪胜在年轻聪明,且胆大手狠,他手里拿的又是斧子,总是比另外两人的木棍占些便宜。
挡下二人的几番攻势之后,赵恪将二人引入一处死角,看准时机后,任由两名男子拎着手臂粗细的木棍抡到了他的背上,他却趁此机会,身体猛地前倾,一斧头抡到了两人小腿。
二人站立不稳,一同摔了下去,赵恪又迅速出手,一斧头狠狠抡到了其中一位脖子上,与他第一次出手时动作一样又快又准。
那人瞪圆了眼睛盯着他,直到没了气也没闭上眼。
最后那位领头人明显被赵恪的凶狠吓到了,拖着流血的双腿就要往外跑,赵恪见状,抽出斧头就抡断了他的右腿,让他再也没机会跑。
那人惨叫一声,昏死了过去。
见这人也没了反击的能力,赵恪绷紧的神经稍稍松懈,随即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自小养尊处优,从未见过死人的沈非已被这场变故吓得失了声,此刻见赵恪吐了血,才下意识出声:
“你……你还好吗?”却也不敢靠近他。
赵恪连续咳了一会儿,半晌才缓过来,头也没回地回了句:“放心,死不了。”
他捡起地上的麻绳,将那唯一的一名活口捆严实了,才转身回看沈非的状况。
见他过来,沈非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一双眼睛通红。
她衣衫凌乱染血,双手更是如血染的一般,脚腕处红肿不堪,亦尽是血迹,裸着的一只玉足在裙下半露着,模样说不出的凄惨。
不过,所幸没有遭到侵犯。
沈非循着他的目光往下,亦看到了自己裸露的右脚,顿时觉得羞赧,红着脸将脚缩了回去,却又牵扯到脚腕的伤口,疼得她忍不住轻嘶了一声。
赵恪默了片刻,从怀里摸出捡到的那只绣鞋放到沈非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