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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因见:苏清川你丫谁啊

作者:软风拂集 | 分类:现言 | 字数:103.4万

第198章 拯救

书名:无因见:苏清川你丫谁啊 作者:软风拂集 字数:3198 更新时间:2024-11-16 12:16:33

听完钟玲蓓的叙述,申中省想帮,为了两个孩子他也要帮。可婚姻是两个人的生活,像太极阴阳;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能都要强。

申中省一时吃不准钟玲蓓的决心有多大,于是,便试探道:“那你是咋打算的?你目前…又是咋安排的?”

“俺现在脑子乱得很,安排不出个啥,也没啥打算;中省…”钟玲蓓继续道:“你也知道,这几年,俺一直在家带孩子了;一天天、一年年的都没出过门子,也没啥朋友;俺娘家人…”钟玲蓓断续了,像是在收拾情绪;稍停顿后,便又继续道:“你知道俺爹从小不疼俺,俺娘说话又不算;那年俺结婚,俺爹看不上陈其成,不愿意;可是俺认定了他,就一意孤行领了证;一直到现在,俺爹都不让俺回家…”

声音又断了,听筒里好似有哽咽;申中省没搭话,就安静的听,安静的等。

“中省,俺没有朋友,”收拾好情绪,钟玲蓓继续道:“俺也指望不上娘家;俺想来想去,也只有你能帮俺啦;你要是不帮,俺可能就没活路了。”

“不至于的玲蓓,”申中省安慰着,然后再次问道:“你确定不想离?”

“俺确定。”钟玲蓓道。

“现在你在哪儿啊?”申中省道。

“俺在俺姨家呢。”钟玲蓓道。

“孩子呢?”申中省问。

“跟着俺呢。”钟玲蓓道。

“马上回家,回你公婆家。”申中省道。

“那孩子?”钟玲蓓问道。

“带着孩子,记住别回你们院儿,直接去你公婆那儿。”申中省再次叮嘱道。

“去…可去了俺不知道咋说话?”钟玲蓓道。

“不用咋说话,就把事情摆出来,照实说;守着老人和其成的面儿,照实说。”申中省道。

“然后呢?”钟玲蓓问。

“事实摆出来后,承认自己的错误。”申中省道。

“俺有啥错?俺给他生了孩子,俺又给他带孩子;他不管不问,都多少年了,不挣钱俺都不愿他,死心塌地跟着他…”钟玲蓓越说越起劲。

“玲蓓,玲蓓…”申中省制止了她,然后接着道:“我知道你肚子里有委屈,但一个巴掌拍不响,谁没委屈呢;两个人过日子嘛,得互相让着,不能都强(顶)着。

如果这“婚”,你不想离,日子还想继续过;你就得听我的。”

“那…那行,俺听你的;”钟玲蓓应着,又问道:“那然后呢?”

“然后把你的态度摆出来,还有…日后要如何改的决心。”申中省道。

“俺不知道咋说,俺现在心里空得很,啥主意都没了。”钟玲蓓道。

“哎,”申中省叹了口气,然后道:“理解,要不…这样,我说一下大概意思,算是给你抛砖引玉,太具体的,你就自己填补。”

“嗯、嗯,行,这样行。”钟玲蓓应道。

“跟你公婆,你就这样说…”申中省引导着道:“你就说,爸、妈,这婚俺不能离,俺就是不为俺自己,俺心疼俩孩子;俺不想让俺闺女没了爸,也不想让俺儿没了妈;从小少了奶奶疼,少了爷爷宠…俺不能那样;以后俺跟其成,还得好好孝敬您二老呢。”

“嗯,俺知道了。”钟玲蓓问。

“还没完呢,你不能光跟二老有交代啊;还有其成呢。”申中省道。

“要是陈其成不在呢?”钟玲蓓问。

“那就让老人打电话,把其成叫回家。”申中省道。

“他们要是不打呢?”钟玲蓓问。

“不可能,哪有老人看着自己的儿女们离婚,不管不顾的;”申中省道:“好好的家,说散就散;岂不让外人笑话。”

“可是…”钟玲蓓犹豫着。

“别可是了玲蓓,你想想…”申中省认真道:“哪怕你跟二老保证得再好,可你不是跟他们过。你要不把其成安抚到,人家也心疼自己的儿子不是嘛。看不到你对人家儿子的态度,人家也不好说话太向着你呀。”

“嗯嗯,可是跟他…”钟玲蓓又问道:“俺咋说?”

“你就诚恳一些,让他看到你的决心;告诉他说…”申中省清了清嗓子,继续道:“其成…俺也知道,俺以前做得不好;俺改;俺以后跟你好好过日子,俺不闹了;不多嘴了,也不多事儿了;你再给俺一次机会,看俺表现。”

“俺要是按你说的这么做了,他还是要坚持“离”,该咋办呢?”钟玲蓓又问。

“这只是第一步,也只能保证明天你们不去民政局。”申中省道。

“那…”钟玲蓓语气失落道:“还是要“离”是吗?”

“你别急啊,还有第二步,第三步呢。”申中省道。

“那第二步是啥?”钟玲蓓道。

“就是第一步你说的“改变”,你要去做,不能只嘴上说;要是开空头支票,时间一长,他看你还是原来那样;那还得去离。”申中省道:“你得真的去改变才行。”

“那我要怎么做?”钟玲蓓道。

“先勤身,什么洗衣服,做饭,做家务…之类的都要做;

还要多为对方着想,要知道心疼人;

多给他些自由,多给他些信任;他是个人,你不能天天试图锁他在家里;别说他,那个男的都得崩溃。

再说了,男人嘛,要个面儿;在朋友跟前,你能给就多点儿…”

“嗯,嗯。”钟玲蓓道。

“不要事事要强,跟自己的男人适当的服服软;”申中省道:“女人嘛,让着自己的男人,又不丢人。”

“嗯,嗯,俺知道了;那…”钟玲蓓问道:“俺啥时候去?”

“现在就去,晚了,他又去找朋友喝酒了。”申中省道:“你也知道,那些朋友,一个个可是都想要你们离婚的;你觉得,是不是也该现在去。”

“嗯,好,我现在就去…”钟玲蓓依旧提着气。

“最后一点小建议哈,学学化妆,淡妆就行;”申中省柔声道:“化了妆,人,一下就精神了;看的人心情好,你自己的心情,也会好。”

“嗯,好;”钟玲蓓道:“那俺去了?”

“嗯,快去吧。”说完,电话挂断;之后,申中省复返菜市场,继续忙去了。

该买的,都买完回去;申中省看时候尚早,简单收拾了下家。又待了会儿,看了看闹钟,估摸了估摸时间,感觉差不多了,便拨通了楚江月的电话。

电话里,申中省问得详细;什么原料切多大?配料有哪些?辅料放多少?

楚江月倒也有问有答,申中省拿出笔,在关键的地方一一记下。

挂了电话,申中省预感有些不妙,猜测着楚江月应该知道了她们两人目前的状况了;因为在通话中,对方说话不亲,语气不喜,态度有些不愿意。这么敷衍地对待自己姑爷,还是从来没有过的。

“她应该知道了,而且已经选边站了。”申中省嘀咕着,得到这个信号,内心有些悲凉。他对这个未来的丈母娘,可比对自己的妈还上心;到头来竟然换来如此薄凉。

“既然都知道了,怎么能问都不问就选边站队了呢?”忽然,申中省想到在阿蜚尔时,那是应欢雨跟自己闹矛盾;那时作为母亲的楚江月,对自己女儿的保护,可不是这个态度。

“哎…”申中省叹了一声,心道:“不是谁身上掉下的肉,看来,再怎么对她好,也是不顶用的。”随后,他就释然了。

备菜。又是洗,又是涮;照着菜谱做好。除了土豆片,也有别的;都摆了桌。一切就绪后,等人来。

应欢雨今天倒是没加班,等不多时,门就响了;待她推门进来,看到一桌子菜;竟不惊喜,像是早就知道了一样。

听见响动,在阳台抽烟的申中省,慌忙着进来。掀开薄帘,突然,应欢雨的眼睛一定,像是惊到了;眼里一下就有了光。

人精神了,邋遢感没了;申中省长发剪掉后,露出了额头;鼻梁显得更高挺了,脸的轮廓也更立体了。

尤其是眼睛,里面像住着星星。大大的,闪闪的,还甜甜的…眸子里像是藏着笑,好好看;看不够,想一直看。于是,不自觉地,人就被陷进去了。一进去,好似深渊,像探不到底;她就一直探,一直探…总不见底,索性就继续探…人就忘了动了。

好容易回过神,应欢雨才知道,原先以为对眼前的这男人,自己的心早已古井不波;可这一刻…她却忍不住再泛涟漪,一波,一波,又一波…平复不得,总荡漾着。

晚餐,气氛融洽;晚上,同枕而眠。

灯关了,应欢雨先动了;侧身压上来,喘着气;呼吸越来越粗,声音逐渐大起来;随之又突然急起来。

女人张着嘴,只进气,不呼气似的,像是缺了氧。于是,就伸着脑袋胡乱找,像蛇一样胡乱寻,一不小心扣上了男人的唇;只扣唇,不过瘾,伸出舌头,接着再往底下寻;寻来寻去迷了路,却在身上胡乱抿…

不久后,双人床病了;先是床身“咯吱…咯吱…”响,接着是床头,“哐当…哐当…”难受地直撞墙;断续着,折腾到半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