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难受至极，声带像是受损般让他说不出一句话，以至于有太多太多的不清楚让他无法问出来。

时清遇眼皮重得如被千斤顶压着，恍恍惚惚间他再次沉睡的，不知道外面找他都快找疯了。

五天后，时清遇才逐渐转醒，全身上下传来的酸软疼痛，意味着他之前被做了什么。

他有些说不出的想哭，还有些说不出的委屈，又有些说不出的难受……

时清遇控制不住自己低声抽泣起来，可眼睛肿胀得过分，眼泪从里面流出来时有种细微的刺痛感。

清醒过来的商絮见此，抱着他腰的手直发颤，心脏仿佛被一道无形的力量攥紧，疼得她喘不过气。

她把他拥得更紧，动作温柔地抚摸他脑袋，哄人的声音同样也发颤得厉害，“别哭了，好不好？我入魔后没剩多少意识，行为不受控，是我错了。”

“我知道清遇小道长你生气，只要你别哭，你想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可以答应你所有的要求。”

“别哭了，都是我的错……”

听着她一句又一句哄他的话，时清遇不仅没停下，反而是越哭越凶，好似要将他所受的委屈全部哭出来，“你……你……咳……咳咳……”

“对不起。”商絮塞了一颗丹药进他嘴中，轻轻擦掉他眼泪，随后又凑过去亲了亲他额头，“别哭，是我考虑不周的，小道长吃了它就好了。”

清凉的药物入喉，瞬间缓解时清遇火辣般刺痛的嗓子，全身的酸软难受也随之消失，他这些天开口的完整第一句话是问她：“那天我摇铃铛，你为什么不出来见我？”

商絮愣住片刻，以为他要怒斥她为什么不顾他的意愿强制他跟自己做那种事，没想到他质问的是铃铛……

她说：“抱歉，我那会出了点事，没办法分心，我向你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以后你若是摇铃铛，我一定立刻马上出现在你眼前。”

说着说着，商絮蹭了蹭时清遇的脸，“小道长，别生气，好不好？”

时清遇伸手捧着她的下巴，与她四目相对，认真的看着她，语气同样也认真得不行，“下次只要我摇铃铛，你就必须出现，要不然我就不让你待在我身边了。”

商絮点头说好，时清遇心里现在特别特别特别的高兴，唇角不自觉弯起来，他将自己整个身体蜷缩在商絮怀里，“那种事只能做一次，你下次不准再做了。”

他清晰的记得那种感受，很恐怖，要是让他再做一次，自己说什么都不愿意，更重要的是，疼的是他，不是她……

尤其是刚开始时，他感觉自己都快被疼昏过去了，但她却一直禁锢着他不让他挣扎。

时清遇越想越觉得那种事只能做一次，哪怕是以后他们成亲了也只能做一次，她在床上又凶又狠的，要是多做几次他说不定直接成为被弄死在床榻上的第一人。

反正他修的是无情道，对于情事他没有欲望，他相信她能控制住自己。

商絮听见他的话第一想法是拒绝，哪儿能只做一次，她好不容易才开荤，怎么只能做一次啊。

可想到自己和自家小夫君现如今的情况，又想到自己前不久的失控吓到他了，她只得答应。

她继而问：“清遇，你告诉我，为何不气我对你做的事？”

时清遇道：“没有为什么，不气就是不气。”其实是他自己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没生气，可能是喜欢她吧……

他本来是很保守的，可现在还未与她成亲就做了那种事，他是不是得顾及下她的名节……

不对！是她对他做的，是她不顾他的名节！他就说她很坏！她还不承认！太坏了！她就是最坏最坏的放荡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