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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我能行!

作者:我去沙人了 | 分类: | 字数:53.9万

第22章 当代药王!

书名:我可以,我能行! 作者:我去沙人了 字数:2358 更新时间:2024-10-23 02:39:59

白雾弥漫

小小吸入一口呛人口鼻。

犹如三天三夜不喝水还大口吃盐的干燥、苦涩。

大凉风吹过,将笼罩院子的白雾吹到里屋方向,可是还有白雾从围墙下的无头尸的断头处大肆冒出。

赵怀仙方才全部心神去寻消失的毒物,屏住了呼吸,才未发现白雾早已经攀爬缠绕在她身上。

吕负薪捂住口鼻大喊:“有毒!”

赵怀仙走向无头尸仔细查看断头处,把手伸进去掏出一颗冒烟的白丸,轻松捏碎。

“没毒,倒像是个恶作剧。”

吕负薪捂着胸口闷声咳嗽:“咳咳咳!胸口好痛,肋骨估计是断了。”

“装什么装!都没使劲。”

赵怀仙拖着无头尸往大堂去,看着吕负薪做作浮夸的表演不由得鄙夷。

吕负薪从捂胸到捂心,伤心哀叹:“肋骨是没断,可是有人把好心当成驴肝肺,伤着心了~”

“你朋友呢?”

她不想跟吕负薪争论不休,只能转移话题。

“在外面啃鹅腿,让我先进来确认安全后再叫她。”

吕负薪去大堂取下一根红烛,蹲在黑衣无头尸的身旁端详尸体死因。

赵怀仙拖着破烂,连接着快成碎肉块的红嫁衣,幸好皮肉还未完全断连,不至于走一截路,红嫁衣的腿脚落一块。

她注意到吕负薪眼中的不包含慌张和生理上的厌恶。

“你不怕?”

“怕什么?怕他不能动?”

四目相对,眼神中电光闪动,挑衅意味深长。

现在是摸尸时间!

“好家伙!特制捆猪绳!”

胸口衣服掏出一捆绳子,甩在地上。

“有点意思,春风欲女散!春药呀~你要不要?”

赵怀仙皱眉怀疑:“你怎么知道那是那个什么药?你也是淫贼?”

要是吕负薪不给出个解释,她准备先制住他用特制捆猪绳五花大绑,再把他毒打一顿,饿上三五天,绳子末尾绑块大石头,一起沉入不夜长河。

赵怀仙接住吕负薪扔来的黑色小瓶,听他说:“转动一下瓶子,会看见贴纸上的字,如果识字的话,你也许会认得出来。”

赵怀仙转动小瓶,果然是下三滥的药物。

吕负薪冷静分析道:“这人应该是个采花大盗,龌龊!”

“五味软筋散、百花艳香、浪情荡漾丸、龙虎豹胎丸、大力金刚油,不是春药就是补药。当代药王啊!”

赵怀仙一脸嫌弃道:“你能不能找点其他有用的东西?!”

“还有一套小雕刀,这个有用吗?”

赵怀仙拿着小雕刀琢磨一秒,随后任意扔到一旁,淡定道:“没用。”

吕负薪蹲到红嫁衣旁吐槽道:“又是一具没脑袋的尸体,这间院子是不是有点邪门,跟脑袋有仇。”

“至少你的脑袋还在你的脖子上。”

吕负薪扒动碎片衣物,寻找心脏的位置,赵怀仙拍打掉他的手:“你干什么呐!”

有的碎片衣物掉落露出里面的皮,不是皮开肉绽的肉,红嫁衣的主人明显是女性,心脏又在沉甸甸下面,一扒动难免看到些少儿不宜的沉甸甸。

吕负薪正色说道:“现在正在验尸!这具尸体都快成烂肉块了,我又不是什么变态色情恋尸狂魔。”

赵怀仙同样正色说道:“我的手沾满了血,我来验尸。”

“行行行!你看看她的心脏还有没有扑通扑通的跳!”

吕负薪不耐烦的撇过头去不看沉甸甸。

过了几秒,赵怀仙道:“没有心脏。”

“你看看她的手臂上面有没有绳子造成的勒痕。”

过了几秒,赵怀仙道:“手臂有点断断续续的,看不出来,你找勒痕干嘛?”

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赵怀仙似笑非笑的调侃他:“你这个人到底是胆子大还是有底气?”

吕负薪笑眯眯的说:“可能是天生体虚、肾水不足、阳气少的可怜,导致我胆子比较大。”

“我相信你!”

两人对视几秒,然后就是哈哈大笑。

“我去找第三具无头尸。”

赵怀仙神色如常的朝里屋走去,仿佛刚才大笑的不是她。

“我去报平安。”

吕负薪奸笑着朝门外走去,吃完鹅腿的牧云夕肯定撑得慌,带她看点消食的。

一脚踹开房门,手上红烛先探。

当真是满屋的鬼画符。

红烛沿着鬼画符的线条照亮,她见过这样的符,鬼符宗的“怨符”。

人在死后会到阴间去,若是魂魄没有及时到达阴间,则会派出阴差和阴犬缉拿魂魄归案。

怨符必须以惨死女子心头血为原料,在半夜阴气最重的时候画成。

符成之后会困住惨死女子的冤魂,会吸取阴气、怨气以此来遮掩其存在。

阴气和怨气会灌注冤魂,以此达到养鬼的目的。

这间屋子里面并没有浓郁的阴气和怨气,那只鬼已经离开。

赵怀仙百思不得其解,这样的一只鬼在花城的随便地方都可以造成灾害,但她没听见什么“鬼屠杀人”的传闻。

背后是鬼符宗?

踹门进房,出屋关门,这就是礼貌!

她去厨房找无头尸的时候路过大堂,看见在院子里面呕吐的牧云夕,还有一脸奸笑的无赖。

“你把人带出去吹吹风,洗个冷水脸,会好受一点。”

吕负薪当即道:“男女授受不亲,礼也!”

这是先前赵怀仙不让他验女尸的道理。

赵怀仙白了他一眼,径直把跪在地上干呕的牧云夕搀扶着往外走,夏夜河边晚风最是清凉解暑。

狼狈不堪的牧云夕脸色苍白,浑身没劲,就连走路都是腿肚子打颤,低着头前行,但还是有礼貌的结巴道:“谢..谢...谢你。”

“你是花城本地人?”

赵怀仙问起来不相关的事。

“算半..半个吧。”

赵怀仙打趣道:“半个?是左边半个还是右边半个?”

“是没头的半个喔~”

“呕!!!”

牧云夕听到头这个字,恶心感再次浮现出来,可是刚才的呕吐已经让她胃里空空如也,只有干呕。

她此刻心里恨死吕负薪这个贱人了。

赵怀仙要不是搀扶着牧云夕,早一脚踹上去了,本来都要转移注意力了,被他一句话捣乱。

赵怀仙不耐烦道:“你脑子有病啊!”

吕负薪郑重道:“我们应该抓紧时间确认红嫁衣死者的身份、找到消失的无头尸、秦安的灵牌属于谁。”

赵怀仙:“你不认为红嫁衣是秦时安?”

吕负薪:“你认为是?”

赵怀仙:“消失的无头尸是秦安?”

吕负薪:“秦安是秦时安?”

“呕!!!”

牧云夕辛苦的拍地板,她也不想这样,这是身体恐惧、厌恶的本能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