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妇当家:我给首辅当童养媳
作者:吃炸鸡不吐骨头 | 分类:古言 | 字数:30.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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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变了
不是……
这位公子瞧着也不是什么权贵吧?
有什么本事让他陪葬?
再说了,那位姑娘长着腿,她要出门与他有啥关系?
他也没义务帮忙守着呀?
真是越想越头大,店小二抓抓脑袋出了门。
与此同时。
姜芸正和尤兰找了家茶楼品茗。
养病期间,尤兰到处闲逛,几乎把这青河县几角旮旯都转了个遍,哪块地方有什么好吃好玩的她如数家珍。
姜芸能主动找她她喜不自胜,立马带着跑了不少地方。
如今累了才找这么个地方歇息。
“小兰,你如今身体可是比我的都好,跑了这么久,我是没瞧出来你累。”
尤兰还挺得意,“那是自然,不过也不能玩得太累,之前我当街晕了过去,把我大哥气得禁了我好几天足。”
两人点了零嘴消磨时间,聊到高兴处,尤兰问。
“芸姐姐,那如今你夫君可找到了吗?”
姜芸颔首,“找到了。”
虽说人是找到了,但给她的感觉却变了。
秦宴之此番受了挺重的伤,明知她是大夫却不愿让她看,又想到之前对她的隐瞒……
“那秦公子去了哪儿?让芸姐姐你好找。”
姜芸回过神,“人没事就行。”
谈笑间,尤兰陡然注意到楼下有个熟人,眼睛一亮,立马拉着姜芸问。
“芸姐姐,你看那个是不是你夫君?”
姜芸低头看去,还真是秦宴之?
他怎么来了?
思索间,秦宴之若有所察朝她看来,二人四目相对之际,她分明从他眸中窥到一丝恼意。
刚要开口打个招呼,却见秦宴之沉着脸朝他们过来。
二人看向楼梯口,秦宴之不多时踱着步子上来,尤兰见状赶紧喜不自胜招呼。
“秦公子,好久不见,快来坐。”
秦宴之微微颔首,上前来到姜芸身边落座,还没坐稳便沉着脸问。
“何时出来的?走前为何不与店小二说一声?”
姜芸狐疑地扫他一眼,能察觉到他此时心情不是很好。
“本想知会你一声,你这些日子不是挺忙吗?早出晚归我没瞧见你,只好自己先出来了。”
秦宴之沉着眉眼,似乎欲言又止。
对面的尤兰笑了笑,“秦公子担心芸姐姐你呢?”
姜芸不以为然,侧目看向秦宴之。
他绷着脸面上瞧不出什么情绪,对尤兰的话也不置可否。
“对了秦公子,芸姐姐给你带的衣物还在我们家呢,你们何时过去取?”
秦宴之拧眉,不太明白尤兰的意思。
姜芸接过话头解释,“之前天气不是转凉么?娘担心你在书院被冻着,特意让我给你送点厚衣服过去,到了地方没找到人……”
她说到此处声音戛然而止,余下的估计秦宴之也能猜到。
“劳烦尤姑娘了,我们这两天打算动身回去,届时一同带走。”
尤兰笑了笑,“不碍事,就是担心你着急穿,东西还挺多的,估计你们俩有点带不走,到时候我让我大哥借两个人手给你们。”
她这么大方且考虑周全,姜芸也不和她客气。
“好。”
有了秦宴之的加入,尤兰和姜芸也没之前聊得那么欢快,瞧着日头也差不多了,双方道别后,尤兰领着她的小丫鬟先行离开。
顿时八仙桌旁只剩下姜芸二人,没了旁人,秦宴之也无需三缄其口,沉着脸叮嘱道。
“如今宋炀还在青河县,为了安全起见,你最好别到处跑。”
姜芸隐约能猜到那个宋炀便是绑架秦宴之的人,对上他眸底的警告,没想到还真被尤兰说中了。
他大老远找到这里来,还真是担心她?
姜芸笑了笑,“我们势单力薄,他真要对我下手,藏是藏不住的。”
就像之前在城门口,当时来来往往行人那么多,秦书明说把她掳走就把她掳走,毫无反抗之力。
秦宴之沉下脸,“话虽如此,但还是别太招摇,如今我身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明日我们便回去。”
姜芸盯着他浑身打量,最后将目光放到他脸上,那里原本的伤口已经痊愈结痂脱落,长出点更为白嫩的皮肤。
想到这次重逢后秦宴之的不对劲,姜芸故意提议道,“伤都好了?我是大夫,待会儿回去你给我瞧瞧。”
秦宴之面上闪过明显的抗拒,“不必了,我已经让大夫瞧过。”
姜芸不动声色,若是以前的秦宴之,她主动这般提出,他十有八九也会拒绝,但不是抗拒,而是害羞。
再怎么说,二人也相处了好几个月,她对秦宴之的脾气可以说是了解得彻彻底底。
想到刚穿越过来二人初次见面,他那双狠厉的眼里夹杂着的冷漠,如今还记忆犹新。
随着相处,他眸中的寒冰也逐渐融化,对她也越来越关怀,甚至还时不时表现出他这个年纪该有的失态和可爱。
可如今么……
他眼里只有看不清的漩涡和对她的审视忌惮。
如此这般性情大变,难道……
“你这般看着我是为何?”
秦宴之被她直白的目光看得浑身发毛,世间女子,哪儿有像她如此这般大胆的?
姜芸回过神,没错过他眸底的愠怒,心下有些好笑。
眨了眨眼故意逗道,“你是我夫君,这么看着你有什么不妥?看你都不妥的话,难不成还让我去看别人?”
“!!!”
秦宴之眸色一变,原本苍白的脸上居然浮现一丝绯色,他恼羞成怒道。
“胡说,即便我是你夫君,出门在外也得保持适当的距离。”
姜芸差点被逗笑,看他这样子,还是个老干部?
说话一板一眼,每句话都在教导人,如此看来,还真是变了。
“再者,我们没有夫妻之实,也没成夫妻之礼,不算。”
姜芸哦了一声,恍然大悟。
“那夫君你的意思是,得先礼成?”
秦宴之气得哑口无言,一句话也答不上来,姜芸却似笑非笑,睨着他若有所思问。
“这次重逢,总感觉夫君性情变了不少。”
此话一出,秦宴之心下咯噔一声,稳了稳心神问。
“如何变了?”
“变得愈发沉稳内敛,总感觉成长不少。”
听闻这话,秦宴之心下松了口气,沉吟道。
“遭此大难,若是再无任何长进,日后只会沦为他人鱼肉。”
姜芸点点头,琢磨他这解释还挺合情合理,不过她是一个字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