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占
作者:胜似我 | 分类:现言 | 字数:60.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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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想起痛苦的事
我愕然的瞪大了眼睛。
姜别辞来到床边,侧身俯视着我:“不要告诉我你不会。”说完,姜别辞眉头漾起戏谑:“不是和男友已经有过肌肤之亲?”
“不过也是,他看起来好像……不是很行。”说完他自顾自的轻轻一笑,配上他若有似无的醉态,好像一个在玩耍自己尾巴的妖精一样挠人。
但我的心情却没有他那么轻松,反而紧张的突突跳,他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他知道连默的存在?不过还好我和连默已经分手了,倒不用担心他会对连默做什么不利的事情!
他的嘲讽让我觉得特别刺耳,不是因为维护连默,而是因为自己简直太被看扁,而且我给自己树立的一直都是一个‘不纯洁’的形象,我绝对不能让自己的人设倒塌。
在这个社会,天真就是把柄,会被人死死的拿捏在手里的。
于是我笑了一下,道:“这种事情也不是看就能看出来的吧,我们之前可是一夜七次呢。”
“厉害。”姜别辞敷衍的评价,我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狠狠的翻了个白眼。
姜别辞唇角微微拉成一条线那样的对我说:“既然商助理如此经验丰富,现在就可以开始了。”
“我为什么要叫?就算是夫妻,也不用每晚都做那种事啊!”
“你觉得,楼下有人做那种事,而楼上的人能无动于衷算是正常的男人?更何况,我需要让安董放心,只有我们这里发出一点动静,他才会真的相信我。”
说完,姜别辞的眼神宁静而漆黑的盯着我,没有任何的玩笑,只有不容拒绝。
我知道,安董对于他来说是一个很重要的人脉,而他通过说谎来保住我驳斥安董的面子,已经是很大的让步了。
可是我实在是叫不出口,甚至每次一与这种事情有关的时候,我都会想到那晚可怕的记忆。
这件事对于我来说,只有莫大的痛苦,并没有一点舒适的感觉。
于是我搜刮着脑海,看看还有没有可以和姜别辞谈判的条件。
终于我想到了一个,立马说道:“对了姜总,姜湛也在别墅里,如果这样的动静被他听到了,会不会不太好,毕竟他现在只是一个小孩子。”
姜别辞闻言,果然犹疑了一下,但最后只回了我六个字:“他不懂这些事。”
不懂?
我在心里呵呵的笑,不知道姜别辞这个哥哥是怎么当的,一点都不称职,我不会忘记第一次见到姜湛的时候,他是怎样如饥似渴的叫着他要女人的,而且秦爷也说了,姜湛会时不时爆发自己作为成年人的需求,姜别辞明明心知肚明,还在这里掩耳盗铃。
“咳。”我咳嗽一下,道:“可是你不是说你想让我嫁给姜湛,那我们还这样……”
“哪样?”
“没没没,没哪样!”我连忙想要掩饰过去。
但姜别辞却不给我机会,只是用早就已经有所打算的口吻道:“反正都是嫁进这个房子里,外人,又怎么会知道实际情况。”
“商离,你是想通了?”
“当然不是!”我立刻坚决的否认:“姜总,虽然你一番好意,但是我和姜湛永远是不可能的,虽然我已经和我男朋友分手了,但,我还对他念念不忘。”
“原来你已经分手了。”姜别辞幽幽的说了一句,尾音带着上扬,我这才意识到我说漏了!该死!
但仅仅三秒钟的时间,我就压下了心里的那股子慌张。
不以为意的轻松一笑,说了一句对呀,然后继续补充:“不过网上不是说了吗,如果两个人分手的话,如果一方不愿意分,是分不掉的,所以姜总,我们还是会复合的。”
“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原话说的是如果男方不愿意放手的话,是分不掉的,你的前任有对你不愿意放手吗?”
我微愣。
姜别辞不愧是姜别辞,还是那么一针见血,一眼识破我的伪装。
我想撒谎,可是脑海里飘荡出连默对我无情的样子,我却怎么也开不了口,原来装作别人是爱自己的,是最让人有口难言的谎言。
“商离,你们之间的这场宴席,已经散了。”
姜别辞淡淡道,我才知道方才他一进门说,天下有没有不散的宴席,竟是这个意思。
当然,我不需要他替我总结,我心里怎么可能不清楚,我和连默曾经亲昵过,但只怕这辈子都不会再有所往来了,这是现实给每个人最讽刺的诅咒,人类的感情像炊烟一样,说淡就淡。
不敢直视他有些犀利的眼神。
我忽然眼睛一亮,提议道:“姜总,不如叫潇潇来吧,我给她打电话!”
“商离!”
姜别辞忽然抓住我准备拿手机的手腕,严词厉色的警告我:“不许再胡闹。”
“我不想让安董觉得我是一个只做前戏,却不行动的男人,再插科打诨,我不介意下床助演。”
姜别辞的话让我浑身打了个激灵,他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要和我开玩笑的样子,感受着他手心里散发出来的温度,在这样一个漆黑的夜里,我忽然紧张的喉咙都有点发紧。
特别没出息的结巴道:“我、我叫。”
姜别辞嗯了一声,却没松开手,他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让我坐在地上,直视着他的眼睛叫?
考验演技也不带这么考验的吧?我又不需要拿金鸡奖影后!
姜别辞不耐的挑了下眼泪,用冷冰冰的眼神对我说了两个字:速度!
我只好启唇,象征性的小小声叫了一下:“啊。。”
姜别辞的眉头皱了起来,看我的眼神不容乐观。
我承认,我叫的声音,像乌鸦。。。
可是这简直实在太为难人了啊,我要咋个办嘛!
我忽然想起了曾经学习千术的时候,我的师傅教我学习身份代入课,也就是说作为一个职业老千,为了打入各个圈子,让同桌的赌徒对自己放松警惕,常常需要扮演各种阶层的人,有各种的身份,就像是扮演卧底或者间谍那样。
所以说,要当好一个老千,首先得回当做一个演员,要有演员的信念感,骗到最后连自己也骗,否则一旦露出马脚,轻则剁手,重则丧命。
于是我拿出自己作为老千的专业性,开始演戏,如果当下的环境无法产生带入感,那就闭上眼睛想着曾经类似的画面。
于是我闭上的眼睛,回到了那个漆黑的房间。
那天我记得在饭局上,秦爷让我替他喝了好多酒,我醉的一塌糊涂,秦爷说,小离你累了,该休息了,于是他给我在多宝路的酒店开好了房间,可是我一推开门,就听见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水声,我意识到大事不妙,于是我往回跑着想要离开,却被秦爷拦住了去路。
我知道即将发生什么,于是我惶恐不安的哭泣,我哭着求秦爷放我离开,秦爷却对我说,每个跟在他身边的女孩都要经历这一遭,这是他的规矩,我以为我躲得过去吗?他还告诉我,这里不是我的家,我没有说不的权利,我只有不断给他创造价值,才有活下去的权利,否则他就公布我老千的身份,让我横尸街头。
然后,他甩我一个耳光,将我推进了完全漆黑的房间。
与此同时,卧室里那个淋浴的男人走了出来,他将我拦腰抱起,甩在了床上,他身上的水将我的衣服染湿,他身上也充满着厚重的酒气,我挥舞着醉的好无力气的手臂,断断续续的求他放过我,但他只是用一块布塞住了我的嘴巴,没有任何温情,在冰冷的夜……
“啊——”
我捂住双耳,痛苦的叫了出来,天知道,那个罪恶的夜晚我多想嘶吼出来,可是我无法发出声音,我用尽力气,我都无法发出任何声音,那是灵魂被丢掉热锅里的痛!
可是,都已经过去了不是吗?为什么,为什么还是如此的痛苦?
我咬着嘴巴,却无论怎样都无法发出下一个声音,喉咙在拼命的颤抖,我告诉自己要跨过这个阴影,要跨过去,除了我自己心疼自己,不会有任何人同情。
就在我吞咽着喉头,想要发出一声好听的声音的时候,床上的姜别辞忽然沉声说道:“够了商离!到此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