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龙鳞迅速覆盖了我的整个身体，自手臂向上蔓延至脖颈。

我的视眼之中，是黑色的鳞片。

“……这是……”，惊在原地的我不禁语塞。

我的生命中，我第一次看见覆盖我整条手臂和身体的鳞甲。它无比的坚硬。

“这是龙甲！”

看向我，干将的视线在我的手掌移至我的眼睛。她在微笑。

“是契约的力量！”

言语间，她光洁的额头上是龙形的徽记显现。龙形是黑色的。

我发现，在我的额头之上，是一个同样的龙形。徽记较小，无边的霸气永在。

“龙徽？怎么连我都有？”

她额头的徽记于黑暗中散发光芒，我手间的鳞甲坚硬而霸气。

“因为……你是脑残吗？”

她的脸庞美丽，言语温柔。

“……”

我愕然，看向她。

在她的眼角，始终带有若有若无的笑意。

“我是龙族！”

干将严肃地看着我。

注视着对面，我愕然地看着她的一双美丽的眼睛。

她微笑地看向我。

“……什么意思？”

我淡然地看向她。

嘴巴微张，干将的额头向左，她的眼角微眯。

“我！龙族源龙分族！帝阶初期！妖帝龙月灵雨！愿与人族韩炎！缔结契约！天荒与地老！海枯石烂！天狱共赴！地府同行！日月同盟！天地为鉴！天道做媒！自此道心与我！”

她美丽的眼看向我，微笑淡淡。言语阵阵，温柔且慢。

她的言语后，安安静静。只是她额间的黑色光芒。在她的眼角，我看见，是些许的眼泪。

手间在轻轻贴合，灵气于掌间泛起。

是她美丽的容颜。

我安静地看着她，她不再是之前。

她静静地看着我，不再言语。

“……帝阶……原来这世上真的存在神界！”

我沉沉说道，我看向我手上的黑色甲片。

看着我，她肯定地点起她的额头。

“我以为，你会将帝阶当成地阶！”

微笑，她的嗓音温柔。

“……我不傻！”

看着她的眼睛，我沉声。

语毕，她开心地笑起。只是一声。

“……”

我的脸颊是微微的笑意，眉头微皱。

“是的！这世上存在神界！你我皆是神界中人！”

她看着我。

“韩潇！它是你的真正名字！”

注视着我，龙月灵雨轻轻说道。

无言，我的眼神慌乱而起。我看向她。

光芒渐弱，双手在分开后，灵气缓缓消失。

“你的名字，龙月灵雨，很好听！”

脸庞，渐渐有了笑容。

她笑起。

晚风吹过，是我和她慢慢低去的额头。

她率先向前走去，我就跟在她的身后。

“……她……”

街道上清清冷冷，灯光也是有些的昏暗。

“我不给你解释！”

龙月灵雨安静地说道。

江面，是风拂过。

斜去的草地之上，是两道身影。

她的手臂悬空，与我相同。

“你为何要成为剑灵？”

看向远处，我说道。

轻笑：“不然呢？等死吗？我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

霍然地看向她，我在龙月灵雨的脸庞之上看到了释然。

“我！龙月灵雨！死过一次了！”

她的脸庞上有了一抹惨然，虽然，她依旧面带笑容。

“干将剑成就帝阶之后，我是第一个死在它使用者剑界所覆最大范围之内的帝阶初境！”

她的模样安静，言语温柔。

“你曾经死在干将的剑下！”

我怒起，导致声音也是有了提高。

“不是的！在剑修所能修出的剑意之上，是剑界！帝阶神器，获得剑灵需要条件。第一点，等级匹配。也就像干将剑，帝阶下品，而我，初阶妖帝！第二点，具备界域。界域，它可以掌控范围内的一切。比如，死去生命的魂魄，精准地找到它。第三点，在帝阶神器的周围死去。也就是，在它魂飞魄散之前。第四点，拥有秘法！魂魄的保存，包括让它成为和神器的一体！”

龙月灵雨笑起，她平静地说道。

我沉默，任风拂过。柏林，它有它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