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男友和短命的我
作者:丫头很冉 | 分类:现言 | 字数:33.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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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做我的血奴
“请让我做您的血奴。”
苏晚弥跪在地上,身体微颤的仰头看向身姿笔挺,立在窗前的许太幻。
此刻,他就站在那里,看着窗外,似乎已经忘了周围的所有事情。
他略带醉意的脸上,勾勒着一抹风华绝代的轮廓。
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衬衫穿在身上,衬托出那修长匀称的身材,给人一种满满禁欲感。衬衣解了两个扣子,露出性感而又完美的锁骨,又充满了男人味和野性的魅力。
苏晚弥不敢再偷看,害羞的垂下头。
小心翼翼地把眼神从他身上移开,两只手局促地攥在身前,心里像揣了一只小鹿似的乱撞。
“你是来做血奴的?”裴寂惊讶。
他没有想到,眼前这位容色姣好,皮肤非常白净,浑身散发着清纯娇嫩小白花气息,让人心生怜惜的柔美女孩,是来做血奴的。
他还以为是幻哥喜欢的那位呢!
害得他白高兴了一场。
他就说嘛,幻哥怎么可能突然转性了。
不过,吸血鬼身边怎么可能会缺少提供鲜活血液的血奴呢,尤其是他们这种拥有最高贵血统的纯血种吸血鬼,更不缺别人的供养。
血奴虽然是为吸血鬼贡献鲜血的奴仆,离血契相差十万八千里。但血奴每天都要与主人朝夕相处,尤其是在吸血的时候,更是与主人身体有着最亲密的接触。
日子久了,献血就等于是献身了。
大部分吸血鬼身边的血奴都是这么成功上位的。
看着这张我见犹怜,清纯娇俏的小脸,裴寂突然就笑了。说不定她能激发出冷血幻哥的男人本色!
他自己也圈养了几个血奴,各个都是貌美如花,赏心悦目。
而对于他那有着高傲病态洁癖的幻哥来说,手底下的人都是清一色公的,房间里连个母蚊子都找不到。
更别说“女人”这种雌性生物了。
幻哥心情不好时,说不定会把女血奴当成母蚊子给拍死的!
裴寂脑中闪现在幻术里,那个少女如花枝般柔软的手臂缠绕住自己的脖颈。
或许,眼前的这个女孩,说不定对幻哥是个例外呢!
“做血奴,可是要付出代价的哦。”裴寂饶有兴致地挑眉。
“什么代价?”
听他这么说,苏晚弥一张清纯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惨白,像小鹿一样的漂亮眸子里盈满不安,软软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
其实她内心恨不得把自己奉献给他,脸上却装作天真地反问着。
“你想知道吗?”裴寂似笑非笑。
“......当然!”
苏晚弥更多的还是期待。
她的眼睛明亮无比,像天空中的繁星。
她相信自己是与众不同的,是最美的,他一定会喜欢自己。
“那就是乖乖听你家主人的话,贴身伺候好你的主人,剩下的嘛……你应该问问你的主人还需要做什么。”
裴寂暧昧的笑了笑,又对许太幻挤眉弄眼。甚至开始幻想期待幻哥是该如何调教这个小女仆了。
可惜,许太幻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苏晚弥顿时懂了他这话里的意思,一瞬间,感觉内心的热度已经扩散到脸颊,蔓延到耳朵。
“我可能不太懂,但我很听话的。”
她轻轻咬住下唇,眼睛像小鹿一样眨巴着,无辜又可怜,看起来让人心生怜爱。
“我会全心全意侍奉您,绝不会让您失望……”
她的目光紧盯着许太幻,仿佛生怕漏掉他脸上的任何表情变化。
血奴对于许太幻来说只是能贡献鲜活血液的东西而已,没有任何意义。
最重要的是臣服。
所有人在他眼里只分成两类,自己人和敌人。
只有屈服在他脚下的仆人才是可以信任的自己人,就连亲手把他养大的“父亲”都在敌人的行列里。
这边草地上一片混乱。
“啊!”
“她怎么还有那么多刀片!”
周围的女孩看到刘珠儿这架势,顿时都惊恐地尖叫起来,有些甚至转身想跑。
周夏琳眼睁睁的看着刘珠儿这个疯子拿出一大把刀片,心里着急的要命。说不定就会有一把刀片飞到自己的脸上,或者身体其他地方,她吓得腿都软了!
“不要!刘珠儿你这个疯子,这样会出人命的!”
宋心漾捏紧周夏琳的脖子,将她托住,对着她耳朵说:“姐姐现在知道害怕了?不妨大胆点,反正又没人能活着离开这个世界。还不如早死早超生。”
许太幻漫不经心的看了窗外一眼。
她还真是一如既往地大胆。就像那时大胆的骑在自己身上,说着满嘴的谎话。
那居高临下地看过来,莫名给人一种压迫感。
所有人顿时感觉到身上一沉,心脏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碾压着,疼痛难忍。双腿像是定在原地,无法移动半步。
许太幻脸上不带任何表情,目光从他们身上扫过,眼神漠然到像是看着一堆死物。
宋心漾对这种压制心脏的感觉再熟悉不过了,背脊僵硬……慢慢回头。
她的视线向上一抬,撞上了少年的眼。
果不其然,就见许太幻双手抱臂立在二楼窗前,穿着黑色衬衫,袖子挽到手肘的位置。他的肤色白到病态,额前碎发稍稍遮挡了眉眼,眼角弧度微扬。
只是转瞬,他那双温柔的眼立刻遍布上寒湛湛的冷光,阴恻恻地望着她。
一双凤目黑沉沉地,眸子没什么温度地盯着她,看得她心底发慌。
宋心漾心里“咯噔”一下。
这人又恢复成一朵无人能采摘的高岭罂粟了。
许太幻无声冷漠地勾动唇角,笑得冰冷而又妖娆,苍白而又缠绵。
“呵,做我的血奴?”
就在不久前,他还动情地吻着她,期盼着这个少女能做他的血奴呢。
到头来,只不过是自己一厢情愿罢了。
“心甘情愿吗?”
许太幻漫不经心的垂下眼眸,低声喃喃,随意举起手里的酒杯。
透明的杯体倒映着一张扭曲的脸。
或许,自己是喜欢她的。
“或许,这不过是妄我自醉的开始。”他低喃着,半晌,又哼了一声,“可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