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房穿书,我和闺蜜走上人生巅峰
作者:程雨 | 分类:古言 | 字数:50.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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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夙晋的兄弟?
手电筒扫向男人的方向,刺眼的白光穿透黑暗,让他不适应的偏头过去。
他呆在阴暗的山洞时间太久了,只有那一盏随风颤动的烛火,连山洞边缘的黑暗都无法驱逐。
突然而来的光芒,让他眼前一片空白,半响才找回了自己的视线,抬手挡住白茫茫的亮光,男人眯起了眼睛。
季糖糖关掉了手电,掏出一个火折子,一步步凑近了许多,才看清楚了对方的模样。
一头黑发乱糟糟的结成一团,垂在面庞上遮住了一半的脸颊,抬起的眼眸锐利有神,即使虚弱的靠在墙角,也还能感受到骨子里的肃杀。
深邃的眉眼,流畅的下颌,幽深的眉弓,是北方的高大豪迈,满是坚毅刚强的味道。
季糖糖退后半步,仔细的打量,终于将他的模样和只有一面之缘的夙晋重合起来。
像的很。
就像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
“我是季棠,你是谁?”季糖糖握住腰间的软剑,把火折子递的更近一些。
见男人不说话,季糖糖又补充道,“我是被路宁从山下绑回来的。”
被威胁的绑,也是绑回来呀。
心灵上的绑架。
听到季糖糖的话,角落里的人动了动,抬起头野狼一般的幽深的眼神落在了她的身上,“他为什么绑你?”
“你是谁?”季糖糖没有回答,坚定的反问。
她已经回答了自己的来历,总要礼尚往来的。
男人没有说话,一双漆黑的眸子死死的盯着季糖糖,仍旧一声不吭。
哑巴了?
季糖糖轻轻挑眉,见他没有回答的打算,撇撇唇角。
还拿上娇了,切!
给他能的。
她季糖糖向来不惯着这个。
冷哼一声,季糖糖耸耸肩转身就走,步伐当中没有丝毫的犹豫,甚至连句话都没有多说。
吹灭火折子,拿出轻轻手电筒,季糖糖看了看前面的布局,准备再转一圈。
这个人装哑巴,下一个还能装哑巴吗?
步子还没有迈开,就听到了身后的声音,“稍等。”
季糖糖勾起了大大的笑容,眉眼弯弯,关上手电筒,悠悠的转过身来,还是原来的问题,“你是谁?”
不回答问题,就不需要交流了。
“夙承。”夙承慢慢开口,他一张脸上没有什么表情,靠在墙上,漫不经心的屈起了一条腿,“清寒州夙家的夙承。”
还真是亲兄弟。
季糖糖轻挑眉峰,“你有一句话说错了。”
“什么?”夙承蹙眉。
“清寒州已经没有夙家了。”季糖糖抬起头,眉眼动了动,“或者说大盛已经没有清寒州了。”
她就是要打压夙承的气势。
高高在上的俯看人间,能有几分诚心可言。
她在山寨势单力薄,找过来也就是想借两分力的。
“你什么意思?什么意思!”角落的人影动了动,像是生锈的机器,动作格外的僵硬,和他的声音一样充满了沙砾的感觉,但是能听出来语气很激动,“什么叫清寒州没有夙家了!”
夙家根基百年,怎么会说没有就没有。
是不是……是不是因为他的失利。
夙承的脸色苍白了几分,垂下头呆愣愣的看着前方。
似乎只等着宣判他的罪行。
季糖糖也不着急,索性盘腿坐在了地上,歪着头靠在墙边,垂眸看着地上的蜡油,“当今皇帝下令让夙家班师回朝,派遣了肖将军接手清寒州一干事宜,夙晋将军被派去南下剿匪,现在应该已经到了吧。”
听着季糖糖的话,夙承靠近了几步,重新坐了下来,半响才悠悠叹息:“只希望他们在京城能过的好。”
“够呛。”季糖糖“啧”了一声,若有所思的摇摇头,“估计是费劲。”
“为什么?”夙承开口询问。
季糖糖坐直身体,对上夙承慌乱的眼神,一字一句的说着:“因为清寒州失守,汾城险些被屠城。”
就算是和夙家无关,皇帝真的会毫不迁怒吗?
信新任的肖将军或许就是卧底,皇帝真的会承认自己的眼光不行吗?
想来是不会的,那背锅的会是谁呢?
季糖糖没有把话说出来,夙承已经虚软了身子,摇摇头不敢置信的望着远处,眼神没有焦点,“怎么会这样……”
没有打扰他的失神,季糖糖吹着手上的沙土,慢慢悠悠的补充着,“后来夙晋救了汾城,应该也算是将功赎罪吧。”
可是夙晋没有过错,赎的是什么罪呢。
皇帝陛下识人不清的罪吧。
自嘲的摇摇头,季糖糖就对上了夙承幽深的瞳孔,吓的呼吸一滞,烦躁的皱起了眉,“你干什么?”
“你怎么知道的?”狐疑的看着季糖糖,夙承认真说着,“你是从清寒州来的?”
他知道的太多了,就是想旁观了一切的人。
这人有什么所图?
生来的警惕心让夙承提高了防备,他相信在距离清寒州千里迢迢的地方,能有一个知晓内情的人送到面前来。
“你管我哪里来的!”季糖糖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差点跳起脚来。
是被戳破了计谋的窘迫,她不太擅长骗人,尤其是骗一个从骨子里生来就是良善的好人。
猜她的来历做什么!讨厌!
想到在汾城和夙晋的一面之缘,季糖糖就觉得头疼。
越想越觉得烦躁,她迁怒了和夙晋八分像的夙承。
拍打着身上的泥土,季糖糖皱皱鼻子,“你自己呆着吧。”
她打算换个时间再来忽悠,先去找程温棋取经。
季糖糖头也没回,转身沿着来时的路,重新再瀑布里钻了回去。
从石壁上跳下来,季糖糖打了一个滚,还没来得及站起身来,就听到整齐划一的脚步声。
躲进干草垛里,季糖糖露出一双眼睛。
“快把人控制起来,夫人吐血了,他们要害夫人!”
听着外面的叫喊声,季糖糖露出一半的身体,看着一行守卫冲进了他们的房间,才冷了脸色。
发生什么了?
程温棋不是去救人了吗?
一声虚弱的惨叫声,在房间里响起,王柔妗捂着心口,不断地挣扎。
一口黑血从口鼻中涌出,落在地上是一股腥臭的气息。
“怎么回事?!”第一个冲进来质问的人是路柔,“你不是帮忙看病的吗?你下毒!来人!抓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