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婚娇吻,霍三爷的心尖宝
作者:浓椿 | 分类:现言 | 字数:132.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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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让她死
徐贝希撇撇嘴,神情傲慢:
“徐愉,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对你孩子做什么了?我也告诉你,是你这个野种先撞到我,你也知道我怀孕了,我肚子里的孩子可是徐家和霍家的第一个孩子,要是流产了,淮书和霍家肯定不会放过你。”
她现在根本不想装了。
自从怀孕后,愉贝希就断定她自己已经坐稳了霍太太的位置。
她坚信,迟早有一天她的孩子能进霍家族谱。
毕竟她可是名正言顺的徐家亲生女儿,哪里像是徐愉,一个没人要的野孩子而已。
徐愉忍着怒气咬了咬牙,朝朝一直哭,在孩子面前,她不想做出暴力行为,但这并不代表她就不会收拾这个女人。
不搭理徐贝希,徐愉抱着孩子转身离开。
在香雪兰门口,徐愉发现摔倒的桐姨。
雪天路滑,桐姨年纪大了,一不留神就滑倒了。
徐愉让佣人去给桐姨请家庭医生,然后自己抱着孩子上楼。
朝朝小手很凉,哭得眼眶通红,含糊不清地要爸爸。
徐愉低头亲了亲孩子,眼眶也很红,心疼地哄着:“崽崽,不哭了不哭了,妈妈在呢。”
好长时间后,徐愉才把孩子哄好。
小心翼翼把睡着的小朋友放在婴儿床里,徐愉往孩子手里塞了个小灰狼玩具,又亲了亲孩子的小手,才离开儿童房。
即使外面开始下雪,徐愉也冒雪来到徐贝希住的地方。
徐贝希住的也是一栋花园小楼,徐愉一把推开拦住她的佣人,抬手不由分说地往她脸上甩了一巴掌,声音冷冽刺骨,颇有些霍庭森身上的骇人气势:
“我是霍家家主夫人,谁给你的胆子敢拦我?吃饱撑得想辞职?不想干就给我滚。”
佣人捂着脸不敢说话。
徐愉冷笑一声,踩着一双黑色鞋子踏雪走进别墅。
徐贝希享受地躺在沙发上,一个佣人给她按摩脑袋,一个佣人给她捶腿。
她正为刚才的事开心。
徐愉生得那个野种倒是挺好看,可长得漂亮进不了族谱又有什么用?
忽然间,她想起来那孩子的一双深绿色瞳孔,难道混血儿都这么好看?
这会儿徐贝希倒有些嫌弃为什么霍淮书不是混血。
片刻之后,徐贝希忽然听到一阵脚步声,还没来得及看清来人是谁,忽然就被人从沙发上扯了下来。
紧接着,一个响亮的巴掌甩在她脸上。
徐贝希被打得头晕眼花。
徐愉冷冷地盯着她,低眸扫了眼她的腹部,口气残忍:“徐贝希,我警告你,如果因为这件事对我的崽崽造成什么阴影,我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佣人想上前想把两人拉开,徐愉用余光扫了她们一眼,口气冷漠:“滚出去,没有我的允许不能进来。今天的事谁要是敢插手,全都给我滚出霍家。”
家主夫人说的话自然有用。
佣人看了徐贝希一眼,战战兢兢地离开。
徐贝希快被气疯了:“徐愉,你敢?我肚子里的孩子是霍家的血脉,你要是敢对我做什么,淮书和我爸爸妈妈都不会放过你。
你别忘了,我是徐家名正言顺的二小姐,你就是一个没人要的野种而已,怪不得你的孩子不能进霍家族谱,徐愉,这就是你对我们徐家恩将仇报得到的报应。”
听到这话,徐愉唇角勾起一抹嘲弄的弧度:“徐贝希,你还真是傻得可爱。你也不想想,即使我没有娘家又怎么样?
我老公是B市三爷,我婆婆是兰宫夫人,我有什么不敢的?怎么,嫁个人把人嫁傻了?”
“……”
徐贝希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似乎没想到徐愉会说出这种话。
徐愉像扔垃圾一样松开徐贝希,冷漠地扯了扯唇角:“你最好默默祈祷我孩子没事。”
随即,徐愉转身离开。
徐贝希瘫倒在地,徐愉离开后好一会儿,她才开始嚷嚷:“来人,快来人,我肚子痛。”
……
晚上霍庭森从公司回来,小朋友正坐在玩具栅栏里玩。
小手把各种颜色的积木堆得高高。
霍庭森走过去,低身摸了摸孩子的小脑瓜,声音温和:“今天怎么这么乖?”
这几天孩子都有点不听话,每天不是闹人还是闹人。
今天那么乖的样子还真是让他惊讶。
孩子一看到是霍庭森,立刻让他抱。
窝在霍庭森怀里,红着眼睛在他怀里乱拱,小奶音有些沙哑:“papa,要小绵羊。”
闻言,霍庭森抱着孩子去三楼玩具房拿他的小绵羊玩具。
徐愉抱着一束花回到香雪兰,把花放在桌子上,去佣人房看了看桐姨。
还好桐姨伤势不太严重,估计新年前能康复。
回到客厅,徐愉把花插进花瓶,霍庭森抱着朝朝下楼。
孩子小手里拿着一个可爱的小绵羊玩具,咬着羊角玩。
“三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徐愉一边问一边笑着捏捏朝朝的小手,故意委屈说:“妈妈还以为我家小朋友飞走了呢。”
朝朝奶咯咯笑,看样子已经忘了今天的事。
徐愉在心里松了口气,这个小行为没有逃过霍庭森的眼睛。
陪朝朝玩了会儿,霍庭森找个机会单独问了问徐愉。
宽阔的半圆形窗前,深绿色的褶皱窗帘垂在墙边,徐愉靠在男人身前,低声说:
“三哥,我已经教训过她了,还好朝朝没事,不过你今晚还要去陪陪崽崽。”
霍庭森敛了敛眉,收起眼中凛冽的神色,抬手轻轻拍了拍姑娘的后背:“好。”
仅仅是教训怎么够?
当晚,仅仅两个小时,徐氏集团就损失将近八千万。
徐中实焦头烂额。
第二天,徐愉还没起床,就听到佣人在门外说:“夫人,三爷,二房过来说五少夫人住院了,昨天差点流产。”
徐愉搂住霍庭森精瘦的腰身,往他怀里蹭了蹭,不耐烦朝门口烦躁地说:“让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