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众神修罗场,黑莲花鱼塘炸了
作者:阿冷. | 分类:现言 | 字数:35.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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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96电竞神坛的哥哥们(8)
下雨了,果然是暴雨,灰暗的天空还裂出几道吓人的闪电。
司梨仰头看着大雨倾斜砸落,心里忽然有了一个想法。
无情?那就看看你到底有多无情。
女孩顶着暴雨从凉亭下走了出来,顷刻间全身被雨水打湿。
雨中视线模糊,但还是能分辨出纪斯明的车并没开走。
她笑了,甚至抬起头主动接受雨水的拍打,就赌他一定会出现。
雨水冰冷,冻的她全身发抖,她再也站不住了,坐在冰冷满是雨水的草地。
这时,远处两道车灯打来,车子很快停在她身侧。
还没等驾驶位的袁义下车撑伞,纪斯明就迫不及待推开车门。
他拦腰抱起雨中的人,利落上车。
“回澜庭。”他的语气不算好,但好在尽力的克制着。
“好的老板,您先擦擦吧。”袁义担忧道。
也不知今天怎么了,老板反常,大小姐也反常。
“……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管我。”司梨冻的话都说不完整一句话。
那雨点拍的她头疼,身上也冷,但好在是值得的。
纪斯明看着眼前柔弱可怜的小姑娘,心里像被撕碎似的,从小养到大的,他怎能无动于衷。
“你非要这样?”他找出车上唯一一条毛毯,盖在她身上。
男人不顾自己身上的湿冷,先抽出纸巾替小姑娘擦干。
司梨得寸进尺的往他身侧挪了几分,车窗外,雨依旧拍打着车身啪啪作响。
“司梨。”他叫着她的名字,这其中有警示,更多的是无奈。
司梨缩进了他怀里取暖,细细的五指搭在他脉络分明的手背上。
“叔叔,想接吻吗?”她后面的那句话声音极轻。
前面开车的袁义没听见也不敢听见。
可纪斯明听的一清二楚,不敢相信这种不伦不类的话是从小姑娘嘴里说出来。
他眉头紧锁,压低了声音,“你知道你在胡说什么吗?我是你长辈。”
“也可以不是。”
司梨笑了笑,舔了舔自己的苍白唇瓣,然后就想吻上他的。
男人瞬间仰起头,她没亲到。
女孩顺势亲了一下他的脖颈。
那湿腻的舔舐感弄得他心头微微颤抖,是以前从未有过的感觉。
反应过来后,纪斯明忍无可忍,压低声音在她耳畔恶狠狠说,“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他身子挺的僵直,眼神不自然的瞥向车窗外,不想继续和她胡扯。
见他真的生气了,司梨适可而止,也没继续对老男人耍流氓。
老男人接受新鲜事物慢,还是要给他缓冲的时间。
前面开车的袁义努力把自己存在感降到最低: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很快就到了澜庭,雷阵雨变成淅淅沥沥的小雨。
纪斯明撑伞下车,又打开司梨那边的车门。
“回去洗干净。”他语气凌厉,像是故意凶她。
司梨乖乖下车,和他同撑一张伞,总感觉暧昧的气息四下流动。
并排走路,女孩才到男人的肩膀,她不动声色的贴近他几分。
感受到靠近,纪斯明下意识低头看她,又连忙移开视线,他看到的是女孩白皙湿嫩的皮肤还流淌着水珠。
回到家后,纪斯明一言不发把自己关进房间。
司梨看着紧闭的房门,勾唇笑了,哼着歌回到自己房间泡热水澡。
房间内,男人脱下湿透的衣服,露出强健有力的肉体,他站在淋浴器下。
水流顺着他的眉眼和发丝流到胸口,再往下,流到地上。
他开始回想起在车里的亲密,是心跳不止,又束手无策的感觉。
可是他怎么会对一个小女孩心动?
之前处变不惊的三十几年里,就没遇见过比这还棘手的事。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司梨,不行,他不能再胡思乱想了,这样下去他还怎么专心工作,明天还有一场很重要的会议。
纪斯明在浴室冲了整整半个小时的冷水澡,才勉强能压住心里那股火气。
出来时他只在身下围了一条浴巾,头发还在湿漉漉的滴水。
结果就看到司梨正坐在他房里的沙发上,她似乎也刚洗完澡,身上只穿着一条吊带裙。
纪斯明微愕,下一秒,他拿出衣柜里的浴袍迅速套在身上。
他看向沙发上的女孩,冷声开口,“谁让你进来?”
而且还穿成这样,他们现在已经不是普通长辈于晚辈相处的模式了。
司梨毫不介意他的冷言冷语,反而笑意浅浅。
“你淋雨了,是保姆阿姨让我给你送来感冒药。”女孩垂眸推了推桌上正冒着热气的一碗汤药。
纪斯明警惕的盯着她,“药放下,你出去吧。”
司梨缓慢起身,纪斯明以为她要走,又怕她又做出什么举动,便往侧面退了两步。
谁知,女孩起身的瞬间又倒了下去,司梨是真的头晕。
早知道这苦肉计这么苦,她肯定就换一个方法了。
纪斯明几步走过去,扶起她,“为什么要淋雨?”
她从小就体弱多病,每次流行感冒她必中招,就这样,她还不珍惜自己的身体。
“司梨,有没有听过一句话,自先沉稳,而后爱人,你都不爱护你自己,又怎么让别人去爱你。”纪斯明无奈的叹了口气。
他拿起桌上的汤药,递到女孩嘴边,“喝了。”
见女孩不说话,他又耐着性子解释一遍,“喝完之后好好睡一觉,我四点的航班出差,今天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
司梨苍白的小脸总算出现些表情,她接过男人的手里的汤药,仰头一饮而尽。
正当纪斯明以为小姑娘想开了,突然,女孩蹭到他怀里。
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有一抹温软的东西堵上了他的唇。
就像时间静止般,纪斯明愣愣看着近在咫尺的女孩正在专注与他亲吻。
他依稀能尝出女孩嘴里中药的苦味,以及独属她的香甜气息。
那一刻,纪斯明整个人仿佛都沉沦其中,这就是……接吻?好像感觉还不错。
他们唇齿相依,男人呼吸微微紊乱,脑里理智的弦似熔到极点崩断,让他不忍推开女孩。
这个时候,他自制力消失的无影无踪。
更要命的是,女孩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跨坐在他双腿两侧。
他们不仅身子紧紧贴在一起,女孩还细细啃咬着他的唇。
这个姿势,暧昧的不行。
空调一阵凉风吹来,纪斯明的理智逐渐回旋。
他一狠心推开了女孩。
可当他看到女孩那被亲到殷红的唇瓣,他身体里好像再次勾起了火。
“纪叔叔,你看,明明你也很喜欢。”她轻笑着倚在男人胸口,听他砰砰加速的心跳声。
用心乱如麻,热锅上的蚂蚁来形容纪斯明此刻的心情也不为过。
天,他刚刚都干了什么?明明有无数次机会可以推开她,可是他并没有那样做。
“起来,司梨。”许久,他才找到自己的声音。
女孩仰头笑嘻嘻的看着他,就是不起来,还顺势亲了亲他的下巴。
见纪斯明没反应,她抱着男人的脖颈又亲又啃,还给他种了不少小草莓。
那点点的红痕在纪斯明的脖颈上格外刺眼。
穿衬衣和西装肯定遮不住,高领衣嘛勉勉强强可以。
但现在是夏季,穿高领衣服会很奇怪吧。
纪斯明静静的看着她,似乎是想等她闹够了,再和她讲道理。
“十二年前,我在医院把你领回家,你父母临终前让我好好照顾你,我总不能把你照顾到床上吧。”
“我见你可怜,你父亲有恩与我,我拒绝不了,本想着,养一个小姑娘能有多难,无非就是买几条小裙子,吃几块蛋糕,而且我回家能有个人说话,也挺好。”
“我把你当家人,我们的关系也能只是家人,你有其他要求我都可以答应你,唯独这个不行。”
纪斯明低头看着怀里的小姑娘,也不知道她听进去了没有。
“司梨,到此为止吧,我可以当什么也没发生过。”他再次决绝开口。
刚才就是因为不忍伤害她,才一再忍让,让她有可以随意想对自己做任何事的错觉。
他必须要果断,一定要拒绝她,让她最好以后都别再有这种想法。
司梨好像听进去他的话了,瞬间从他身上离开,仔细看的话,还能发现她的眼眶微微泛红。
看了纪斯明最后一眼,一句话也没说,头也不回的跑出了他的房间。
老男人拐着弯的拒绝,她再死缠烂打肯定不行,那就只好换一种方式攻略他。
房里空荡荡的,小姑娘好像很伤心的跑出去了,他开始反思自己刚刚说的每一句话。
是不是哪句话太重了,还是没把握好分寸。
他走到落地镜前,只见脖颈上的红痕最显眼,他下意识抬手摸上去。
不禁又回想起刚刚和小姑娘亲在一起的画面。
只觉得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悄悄改变。
最后,他只能叫几个保姆最近多关注一下司梨的情绪。
……
在楼下等了几个小时的袁义:我是谁?我在哪?老板不是说洗个澡换个衣服就下来吗?怎么上去了那么久,航班也快到时间了,他也不敢催,呜呜呜打工人好难。
澜庭别墅的门缓缓开启,纪斯明这才从里面走出来。
袁义立马下车殷勤的给老板开车门。
眼尖的他很快就注意到老板的不一样,特别是脖颈的红痕。
“老板,你脖子咋了?”
只见纪斯明脸色逐渐阴沉,淡淡道,“被蚊子咬了。”
大白天居然还有蚊子?袁义就笑笑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