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一帝的心尖宠
作者:思凌慕 | 分类:古言 | 字数:35.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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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双生子不祥
到了四个多月的时候,肚子就十分明显,算算日子比淑媛还晚几天,况且淑媛还是二胎,看上去比淑媛还显。
太后也迫不及待让太医为凌诗诗诊脉,看看怀的是男是女。张太医十分谨慎,每次来只是说胎儿很好。
太后问是男是女,太医也只是说月份还小些,诊断的不是很准确。
太后虽然一脸狐疑的看着张太医,却也没说什么。
这里身体素质好,诊脉在这里是失传的。皇上自从听凌诗诗说了世上有人会诊脉,挖地三尺从大牢里才将张太医找出来,除了张太医的徒弟,大凌很难再找出会诊脉的人。
太后身边的嬷嬷提醒,“太后,您或许不知道,去年北苑王来朝进贡的时候带来了一位刘太医,听说脉诊的极好,因为他曾经是傲国皇帝的人,所以在太医院不受重用。”
这里的人体质本身就好,太后又是身娇体贵的养着,身子一直很好,几年都没生过病,倒不知宫里有这么个人物,连忙命人传来为凌诗诗诊断。
其实凌诗诗也没那么急着想知道是男是女,只是太后心急她也只能配合,刘太医来了,乖乖的将手搭出来。
慕君泽站在身侧一脸认真,凝神看着刘太医。只见刘太医诊了又诊,眉头拧在了一起。
太后见刘太医的表情更加着急,问道:“怎么样?”
太医犹豫了一下,跪在地上,低声说:“据臣诊断,娘娘肚子里应该是双生。”
太后面色一喜之后又有些忧心忡忡,看了看殿内,除了皇上和皇后太医,再无旁人,才放心小声问道:“你可诊出是男是女。”
太医在皇室从医多年,听说过皇家双生子不详的说法,既然已经在太后和皇上面前说了出来,便决定如实回禀,“启禀太后,臣只诊出了有一胎定是皇子,另一个臣还不敢确定。”
“你的意思是说本宫肚子里怀的可能是两个男孩,也可能是一男一女?”凌诗诗倒不知道双生子不详的说法,也没考虑过若是她生了两个一模一样的皇子,帝位传承的问题,只是想起那天慕君泽玩笑说她肚子里若是怀了两个孩子就好了,心中十分的欣喜激动。
慕君泽瞧见凌诗诗知道这个消息后眉开眼笑的模样,心里也是如蜜一般甜。
太后沉声对太医说:“下去领赏去吧!不过你且要记住这件事千万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不然哀家要了你的脑袋。”
太医应了一声,缓缓退下。凌诗诗发觉太医额上都是汗,太后也是一脸忧色,不解的问道:“母后,臣妾怀的是双生,您难道不开心吗?”
太后急忙笑道:“你这般能干,一胎能怀两个,哀家怎会不开心。只是你怀了两个孩子,日后定会比旁人辛苦,要多休息才是。”说完高声将门外的花蕊叫进来,让其带着凌诗诗进寝殿休息。
凌诗诗心想这才四个多月,即便是双生,孩子还不算大,太后就这般紧张,她还不想回寝殿,不过也不好拂了太后的好意。
凌诗诗走后,太后叹了一声,对慕君泽说:“皇上,你应该知道皇家双生子不祥的事吧?”
慕君泽盈满笑意的脸色忽然一黯,“母后,诗诗一胎怀了两个,这是上天给我们皇家的恩赐,何来不祥之说。”
“皇家的规矩如此,倘若诗诗肚子里这胎是一男一女还好,若是两个男孩,为了日后生乱,两个必须死一个。”
凌诗诗肚子里怀的是她的皇孙,她何尝忍心说出这句话,可是倘若此刻不说,日后真生下来也要面对这个难题。凌诗诗此刻怀着身孕,太后不想让她知道,以免惊了胎气,可是皇上那一定要讲个清楚。
慕君泽听闻一阵天昏地暗,这可是自己未出生的骨肉,他怎么忍心,再说凌诗诗那一关是万万过不去的。
“母后,朕是皇帝,什么传言在儿臣这里都不作数,无论诗诗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双生子,朕都会好生爱护。”
太后脸色亦是黯淡无光,“很多事情不计较还是不行,这不仅是规矩,弄不好日后真的会引起大乱,若是生了一模一样的孩子,又都是嫡皇子,你将来把江山传给谁。”
“他们就算长的一样,性子不一定一样,况且母后习惯了父皇只有儿臣一个子嗣,儿臣也只有诗诗一个,子嗣也不会很多,诗诗若是生了两个儿子,母后才会担心江山传给谁。很多皇帝三宫六院,还不是想让嫔妃延绵子嗣,皇家多子有多子的好处。”
“若是诗诗日后生几个儿子,只要不是双生倒不用顾虑太多,双生子就不一样了,老祖宗的规矩还是很有道理的。”
太后顿了顿,又说:“倘若诗诗肚子里是一男一女那自然是皆大欢喜,倘若是两个男孩,皇上绝对不能将他们都留在宫中,这件事你还是要提早做打算。”
都是自己的孩子,他又怎么忍心将刚出生的其中一个送到宫外,此刻想想就心痛,低声说:“儿臣会想一个万全之策的,再说太医现在都说不准,母后也不必太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今天终归也算是喜事一桩,知道皇上有了皇子,江山大统有了继承之人。且记这件事千万不要让诗诗知道。”
慕君泽也有些犯难,即便这时候不让她知道双生子不祥的说法,可孩子总有生下来的一天,他只盼着这胎怀的不是两个儿子。
他上次说希望凌诗诗怀一儿一女两个孩子,只是随口一说。如今知道她怀的真是两个,心里倒是极为担心。生孩子本就冒险,又是两个孩子,想到这心都揪了起来。
到了五月中,京都天气越发炎热,凌诗诗平日也不是十分怕热,因为怀了孩子的缘故,她即使是躺着不动,时常大汗淋漓,殿内摆着冰块也依然如此。
尤其是到了午后,更加闷热难耐,毒辣辣的日光,映着金砖地上白晃晃的眼晕,乾坤宫珠帘低垂,蕴静生凉。
风轮不听的转着,榻前的琉璃大瓮里奉着几块大冰,花蕊还在一旁不住的打着扇子,凌诗诗身上的轻纱衣裳依然濡的汗津津的,忍不住拖着笨重的身子不停地翻身,一番折腾,额上都是细密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