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一帝的心尖宠
作者:思凌慕 | 分类:古言 | 字数:35.1万
本书由笔趣阁签约发行,版权所有侵权必究
第51章 里外不是人
慕君泽听她这般说,心一沉,满面复杂之色:“你竟敢对朕说的话心存嫉恨。”
太后脸色顿时黯淡无比,看着慕君泽厉声道:“你竟然和诗诗说过这种话。”
慕君泽眉目低垂,不再说话。
太后埋怨道:“像诗诗这样又聪明又美丽的女子本就难得,皇上应该真心爱护才是。怎能对她说如此伤人的话。”
慕君泽眼底尽显不悦,“母后怎一味偏袒她,她几次三番惹怒朕,朕都没和她计较,这次又和傲国皇帝扯上关系,朕还没治她的罪呢,母后倒是责怪起儿臣了。”
太后急切道:“皇上,这件事不关诗诗的事。”
慕君泽深邃的目光更加幽深:“她明知道傲国的人图谋不轨,还和他们外出,别以为胡乱搪塞几句就想蒙混过关。”
凌诗诗悲伤的眸子带着无比的心痛,看着他道:“我对皇上忠心耿耿,皇上难道不信我?”
慕君泽气势强横逼人:“凌诗诗,你对朕存的什么心思,你自己知道,你就是仗着母后宠爱你恃宠而骄,当真觉得朕不会拿你怎么样?”
“皇上”太后呵斥一声,厉声道:“哀家是把诗诗给了你,不过她也是是哀家的人,她这是没做错什么,即便犯了点错,你也不能轻易处置她。”
慕君泽瞳孔猛然一缩,声冷如冰:“母后,儿臣竟有些怀疑,到底您生了朕还是生了凌诗诗。”
太后气的脸色红白交加,一句话说不出来。
凌诗诗见太后生气,双膝触地,姿态恭谨,“母后和皇上生气都是因为我,是我没用不如皇上的意,既然如此,请皇上和母后废了我的皇后之位,这样大家都欢喜。”
“凌诗诗”慕君泽气恼的甚至想将她抽筋拔骨。
太后将她从地上扶起来,柔声说:“诗诗,你答应过哀家,要一辈子对皇上忠心,一辈子不舍弃皇上。”
凌诗诗恳切道:“若不是母后我早就不在人世了,我没有母亲,早就将母后当成自己的亲生母亲对待,我无以为报只有对皇上尽忠。可是皇上下诏立我为后,全是母后的意思,我也想明白了,对皇上忠心,不一定非要当皇后,当臣子也是一样。”
太后说:“当臣子怎能和皇后相比,只有皇后才是陪伴在皇上身边一辈子的人。况且……”
“可是皇上他并不中意我……”
“你怎么知道皇上不中意”太后打断她,看着慕君泽认真问道:“皇上,你今天当着哀家的面说句明白话,你到底想不想要她?你们的婚事是哀家促成的,如今哀家也想明白了,与其吵吵闹闹的,不如今天把话说明白,倘若皇上不愿意让凌诗诗当皇后,今日就取消了,日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男婚女嫁”慕君泽冷冷道。“母后,人尽皆知凌诗诗是朕下了诏的皇后,如今……”
“皇上,你不要说那些,那些不重要,哀家知道你无论想做什么有的是办法,你今天就说到底想不想要她,若不想哀家决不阻拦。”
慕君泽垂眸看到凌诗诗殷切的眼神,心中骤冷,眼角是伤痛的嫣红,冷声道:“朕早就说过,让你为朕多生几个儿子。”
她满脸愤恨,“皇上,我又不是你的生育工具,你想让人给你生孩子,你找谁都可以。”
“难道还要朕说的更明白些吗,你既聪明又好看,别人生的哪有你生的出色。”
凌诗诗气的浑身颤抖,对太后说道:“母后,婚姻之事讲究的是两厢情愿,这门婚事我不愿意。”
“凌诗诗,你大胆!”慕君泽怒声斥道。
凌诗诗迎上他的目光,“皇上即便要杀要剐,我也要说个明白,你想让我给你生孩子,奈何我不愿意给你生,即便你是皇上,我死都不从,又能拿我怎样。”
太后气的直跺脚,两个都是聪明人,却都不会说一句好话。见皇上一双眼里燃着两簇怒火,早就对诗诗说过,皇上决不会放过她,到这个时候了还是死犟。皇上也是既然想留住她,却不肯说句软话,能掌控天下,却哄不住一个女人。
不管怎么说,最大的问题还是凌诗诗在排斥,便说道:“诗诗,既然皇上一心想让你当皇后,你就该和皇上一心一意。”
“皇上若是想要个一心一意的皇后轻而易举,何必一定要吊死在我这颗歪脖子树上。”
慕君泽刚要开口,太后厉声道:“放肆,皇上说的没错,哀家确实是太宠你了,让你越发的无法无天了,你和皇上不仅是君臣,他还是你的夫君,是你的天。”
凌诗诗咬唇说道:“母后,您对我不公平,您刚才只问皇上愿不愿意,却不问过我。”
太后冷声道:“问你有用吗?”
凌诗诗满面委屈:“可您说过拿我当亲生女儿看待的,倘若我是您的亲生女儿,您怎会这般对我。”
太后气的青筋暴涨,怒骂道:“两个不知好歹的东西,难道想气死哀家,哀家好心好意促成你们这对姻缘,你们不但不领情还埋怨哀家,皇上说我偏心你,你又说没把你当成亲生的,合着哀家里外不是人了。”
太后说完拂袖离开,凌诗诗偷偷瞧了慕君泽闪着幽光的眸子,急忙追上了太后,即便被骂了也得跟着她,不然留在慕君泽身边,更没好脸色。
接下来几天,凌诗诗照常去乾坤宫。从那日之后,他们各自做各的事,几乎没有只言片语。
在他们之中有了一个难解的局,各自不如愿,又拿对方没办法。
凌诗诗想逃却逃不掉。
慕君泽强行将她留住身边,她不情不愿实在让人闹心,偏偏对她杀不得打不得,以前说过她若再提不当皇后的事,便要了她,以她的性子,若真的强要了她,无非是将她逼上绝路,生平第一次竟然拿一个人没办法,还是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