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和棒梗在黑市倒腾了一周，何雨柱就知道了，他把小宝和棒梗叫到大门外，何雨柱担心贾张氏和秦淮茹小气，知道鸡蛋就想张嘴要吃。

棒梗默不作声，他和小宝早就商量好，一旦有人问起他们倒腾鸡蛋的事，都由小宝回答，看到何雨柱同时喊他们，就猜到是鸡蛋的事，因为何雨水肯定会说出去。

何雨柱开始并没说鸡蛋，问了最近粮票行情，小宝如实回答，何雨柱笑道：“这本来是偷偷的事，你们把鸡蛋放到你雨水姑单位，闹不好她都得被处分，现在这个时候，就算有钱人也不会天天吃鸡蛋的。”

小宝见何雨柱不像责怪他们的意思，开口说道：“我们也知道这件事要保密，可是找不到合适的地方，家里肯定是不能藏，让院里的人知道更了不得。”

何雨柱嘿嘿一笑问小宝：“大院里谁最有权威，就算做错了也没人敢问？”

棒梗看看小宝说道：“最大的官儿当然是一大爷，但是有小宝参与，他也不能包庇。”

何雨柱摇摇头说道：“你们猜错了，咱们院子里还有一个老祖宗，她可是谁都惹不起的人物。”

小宝有些明白何雨柱的意思，小声问道：“你的意思是说，我们把鸡蛋藏在聋老太家？那不是大家都知道了吗？”

何雨柱笑道：“你们不会分几次拿进去，别人也不敢去聋老太家搜查，真的被人知道了，你们就说是帮聋老太买的鸡蛋，自己吃的。”

“那聋老太能同意吗？要是她能帮忙，但是每天吃几个鸡蛋，我们也挣不到钱了。”

何雨柱翻翻眼撇撇嘴说道：“小气了不是？人家聋老太怎么会看上你们的东西，她还悄悄自己去换，不过她不去黑市，是找人到家里换的。”

“干脆我们算上聋老太一份，和她一起干，要是傻叔也想参与，咱们四个人合伙干。”小宝大方地说道。

何雨柱伸手摸摸小宝的脑袋说道：“这个我回去找聋老太，她不会跟你们去分钱，我就更不会了，而且我还会时不时的买你们的鸡蛋，只要你们别超出市场价太多。”

得知小宝和棒梗要经常去聋老太家，聋老太笑得合不拢嘴，她还十分老道地教小宝如何区分好蛋坏蛋，换粮票可以换全国粮票，但是换地方粮票只能换四九城的，别的省份不值钱，换到手卖不出去。

许大茂发现棒梗和小宝出现在聋老太家，觉得有些奇怪，让老婆秦京茹去看看，他知道聋老太不得意他，就算去看也看不出什么结果。

秦京茹走进聋老太家，还没来得及开口，聋老太把手里的长烟杆磕磕说道：“你这肚子一晃好几年了，怎么还没见动静？”聋老太和许大茂的前妻娄晓娥感情好，这个时候见到秦京茹自然是没好气儿。

秦京茹带着任务来自然不会真生气，拉着聋老太的胳膊嗲声说道：“老祖宗，我可是每天都尽力了，幸亏我这体格好，不然早就被那个老驴给弄散架子了。”

聋老太年纪虽然大，可是并不糊涂，看看秦京茹说道：“当年娄晓娥被那个孙子许大茂给休了，因为娄晓娥不下蛋，现在你占了窝，还是一个蛋都生出来，这就是命，说不定你和娄晓娥都是被冤枉了，不是那个公鸡没用吧？”

秦京茹也不答话，四处寻摸着可疑之处，发现屋里放着两筐鸡蛋，扭着屁股走到鸡蛋筐前摸了两个鸡蛋笑道：“还是老祖宗有钱，这么多鸡蛋得吃到啥时候，虽然秋天了，可别把鸡蛋放坏了。”

聋老太咧着没牙的嘴笑道：“咱这大院里，论坏蛋也就是你家许大茂，虽然傻柱也好动武把超儿，可是心眼不坏，你家许大茂是一肚子坏水儿。”

秦京茹被聋老太说的面红耳赤，肚子里把聋老太骂了十八遍，可是嘴上还得说好话：“老祖宗，你要是看大茂不顺眼，你就拿棍儿敲他，别把他打瘸了就成。”

秦京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小宝和棒梗从外面一步走进来，小宝手里拎着一个包裹，里面是刚换回来的鸡蛋，看到秦京茹在屋里，他想退身已经来不及，只好心念一动，把包裹收进空间，幸好棒梗挡在身前，秦淮茹没有看到这一幕。

棒梗急中生智，对秦京茹说道：“小姨，你在这里啊，小姨夫在外面找你呢。”

本来秦京茹想看看棒梗和小宝进来做什么，听到棒梗说许大茂找她，只好转身离开。

回到家里，她把看到鸡蛋的事和许大茂说了，许大茂知道现在鸡蛋是紧俏的东西，家里有两筐鸡蛋一定有什么原因，他知道聋老太曾经倒腾过鸡蛋，但是每次有人查的时候都抓不到她的把柄。

“这老家伙一定是重操旧业，我去举报她，说不定能得点儿奖励。”许大茂摸摸嘴唇上的小胡子说道。

秦京茹看到许大茂的样子，想起刚才被聋老太奚落，心里的火一下子被点着了，说道：“我刚才听你的去聋老太家，被她一顿数落，现在你要去举报她，她一定知道是你干的，刚才老太太就骂你一肚子坏水儿，真的没冤枉你。”

许大茂摸摸后脑勺说道：“那我就等几天，现在就举报她肯定会怀疑是我干的，便宜这个老东西几天。”

忍了两天，许大茂还是没忍住，跑到派出所举报聋老太投机倒把破坏经济。

派出所所长听许大茂说聋老太已经七十多岁，盯着许大茂追问了一句：“你举报的情况属实？那么老的老太太我们也不敢抓回来，万一她躺着不起来，就等于我认了一个妈。”

许大茂见所长没有去抓人的意思，也觉得抓回来一个来太太不好办，他灵机一动说道：“这个老太太有个孙子叫何雨柱，说不定她是跟着孙子一起倒腾的，等我回去再观察两天，找到证据了我在来通知你们。”

许大茂前脚刚走，刘清华推门进来问道：“所长，我刚才看到九号四合院的人来了，他是干什么来了？”

所长把手里抓着的手铐放在桌子上说道：“这年头什么人都有，他是来举报一个老太太投机倒把，看样子他跟老太太是不对付，不然一个老太太能惹到他吗，我让他回去找到证据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