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如果心玩儿野了就没有心思学习了。

小宝接连几次带张晓南进入空间，两个人疯起来肆无忌惮，女孩子比男孩子成熟早，加上有桃源河的河水推波助澜，两个人还是没忍住偷吃了苹果。

杨阳给女儿洗衣服的时候，发现晓南的内裤有些不对劲儿，她悄悄地把晓南叫到外面，逼问晓南内裤到底是怎么回事。

晓南开始还比较镇定，撒谎说是自己弄的，杨阳气得张口骂道：“你当我是傻瓜？是你身上的味道还是别人的味道我闻不出来吗？”她差一点儿说出是男人的味道。

张晓南有些后悔没有自己洗内衣，她有些迷恋小宝身上的味道，那种味道她觉得比香水还好闻。

见瞒不过妈妈，她只好承认这事不怪别人，是自己喜欢，他坚持不说小宝的名字。

杨阳有些后悔没有早一点儿管孩子，晓南从小就像个淘小子一样，喜欢和男孩子在一起玩儿，没想到现在玩出了后果，她只是从衣服上的秽物猜测，至于发展到什么程度她不敢去想。

“你坦白交代，他是谁？你们有多少次了？到什么程度了？”杨阳缓和了一下口气问晓南。

晓南的脸红得像个红苹果，回答的声音比蚊子的叫声还小：“没有几次，第一次是下河洗澡后不知不觉就发生了，以后几次是我主动的，我发现这事好奇妙，不怪小宝。”她一个不小心把小宝的名字说出来了。

“小宝？是一大爷家的小宝？是你同桌的小宝吗？”杨阳一口气问了好几句。

张晓南发觉自己说走嘴了，伸手去捂自己的嘴已经来不及，一把抱住妈妈的腰，把脸贴过来说道：“妈妈，我真的是喜欢，你千万不能说出去，说出去我就得去死了。”

张晓南的声音带着颤音，妈妈的追问让她开始害怕，她从书本上看过，女孩子一旦与男孩子有过经历就可能怀孕，可是每次她都抱着侥幸的心理，她按照书上写的，仔细地算过自己的安全期，可是算的对不对她没敢问别人。

杨阳看到女儿发抖的样子，也不忍心吓唬她，拍着女儿的后背说道：“你自己现在有什么反应？比如有没有恶心想吐的感觉？”

见妈妈说话的语气不那么凶，张晓南眼含泪水对妈妈说道：“妈妈，是我不对，你千万不要去找小宝，也千万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更不能告诉我爸爸，他生气会打死我的。”

杨阳搂住女儿的肩膀轻声说道：“妈妈会给你保密，妈妈只希望你别受到伤害，傻孩子，一个不小心会影响你的一辈子。”

张晓南得到妈妈的承诺，擦擦眼泪说道：“妈妈，女人怀孕就是恶心想吐吗？我现在没有这些感觉，你说我是不是很幸运？”

杨阳瞪了女儿一眼说道：“你也别大意，我生你们的时候就没有什么反应，你再观察几天看看，实在不行我得领你去医院检查。”

两个人说完话回到家，张伟和张晓北已经把饭菜都弄好端上来了，看到妈妈跟姐姐一起回来，张晓北对着姐姐说道：“你偷懒，活儿都是我跟爸爸干的，你一会儿吃完饭刷碗，我也得歇歇。”

杨阳看到丈夫和女儿都准备好了，笑着说道：“一会儿吃完饭我刷碗，你们都去歇着。”

吃饭的时候，晓北发现姐姐的眼睛红红的，开口问姐姐：“姐姐，刚才是妈妈说你了吗？你怎么眼睛都红了。”

晓南刚要接茬，杨阳用筷子敲了一下桌子说道：“吃饭就赶快吃，哪儿来那么多废话，你们要是好好学习，我说你们干什么。”

张晓北伸伸舌头低头吃饭，又忍不住趴在姐姐耳边说了一句，张晓南眨眨眼，微微一笑。

匆忙吃完饭，晓北把碗筷一推，说了一声吃饱了，起身回自己的房间，他们的房间没有妈妈的房间大，吃饭的桌子都是放在这里。

张晓南站起来看看妈妈，杨阳笑道：“不用你，一会儿我收拾，你去找晓北玩儿吧。”

晓南看看板着脸没吃完的张伟说道：“爸爸你吃完我再过来收拾，我先回屋子去。”不等爸爸说话，她已经起身走了。

张晓北趴在床上翻着画报，见姐姐进来，挪动一下身子，给姐姐让出一块地方，晓南也趴下来，姐妹俩不约而同的翘着脚，晃动的脚丫子。

发现晓北看的是神话故事书，晓南一下子想起一个故事，开口问妹妹：“我想起一个故事，你知道湘妃竹的来历吗？”

晓北侧头看了一眼姐姐说道：“前几天看过这个故事，是住在洞庭湖里的娥皇女英的故事吧？”

“对，就是这个故事，你说娥皇女英姐妹俩一起嫁给舜帝，她们姐妹会不会互相嫉妒？”

“我觉得不会，过去大户人家的男人娶三妻四妾，互相之间也都相安无事，只是新中国不允许了，娥皇女英属于古代，那时候也允许一夫多妻，你问这个干什么？”

张晓南嘿嘿一笑说道：“我就是觉得好玩儿，你说我们俩是双胞胎，现在是形影不离，将来怎么办？”

晓北把姐姐搭在她身上的手拨开说道：“你今天神秘兮兮的，刚才我就看到你眼睛红了，是不是被妈妈骂了？”

张晓南没有接妹妹的话，往妹妹身边靠靠说道：“我憋了好几天了，今天被妈妈发现了，我现在告诉你，我喜欢小宝了。”

晓北斜了一眼姐姐笑道：“我早就看出你喜欢小宝，借着问作业的机会跟我换坐，那个时候就开始喜欢了吧?”

“不是那种喜欢，那种喜欢我们班的女生很多，他。。。他亲我了。”

张晓北支起身子瞪大眼睛问道：“你们也太新潮了，你刚才说起湘妃竹，就是因为小宝亲了你吗？”

张晓南摇摇头说道：“我现在总是想他，恨不得总在一起，你说我是不是早恋了？”

张晓北看看姐姐笑道：“你这哪儿是早恋，我看你是痴恋了，你可别扯上我，我也喜欢小宝，可是不能跟你一起喜欢，我们也当不了娥皇女英，我要的话就一个人要，如果你让给我还行。”

“可是现在让不成了，除非他以后不喜欢我。”张晓南咬了一下嘴唇幽幽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