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喝了三杯酒，吃完秦京茹拿回来的菜，拍拍肚皮说道：“这傻柱还是娶了寡妇，我当初抓奸就没抓错，谁知道就是没抓到现行。”

秦京茹拿起床上的鸡毛掸子抽了一下许大茂的后背骂道：“人家给你这些好吃好喝，你背后还说人家不好，你是老爷们，能不能别像个女人小肚鸡肠的？”

“许大茂知道自己说走嘴了，但还是嘴硬：秦淮茹当了这么多年的寡妇，院子里都这么叫，也不光我自己这么叫的。”

“刚才一大爷也说了，让傻柱和你不要再斗下去了，现在你们成了连襟，论起来你还得叫他姐夫。”

“我不会公开跟他做对了，我可以暗地里整他，他倒霉我就高兴，这么多年他一直欺负我了，啥时候我觉得够本了我再饶了他。”

“行了，你爱咋地咋地，我也懒得管你，聋老太说你滑头，我看没说错。”秦京茹说完扯过床上的被子准备睡觉。

许大茂嘿嘿一笑，掀开被子也钻进来，对着秦京茹的耳朵说道：“你去把门插上，他傻柱再猴急也得等到晚上，屋里一大家子人呢，我现在就准备操练，就是生儿子我也得赶在他前面。”

秦京茹被许大茂撩的蠢蠢欲动，开口骂道：“你一喝迷魂汤就来劲儿。”嘴上说着，还是下床把门插上，顺手拉上了窗帘。

两个人很少在白天这样放浪，也许是酒精的刺激加上何雨柱结婚的刺激，许大茂比平时勇猛许多，正当他忘我投入的时候，窗户外有两个人说话，吓得秦京茹猛地拉过被子把自己盖上。

外面哈哈大笑声很响，许大茂听出是棒梗的声音，高声骂道：“兔崽子，你晚上去听你妈墙根去，等我看到你非得踢你不可。”

秦京茹被这么一打扰，也没了兴趣，匆匆了事穿上衣服。她猜想一定是傻柱使坏，自己刚才掐了他一下，他也了解许大茂酒后有邪劲儿，所以鼓捣棒梗来偷听。

秦京茹猜的果然没错，棒梗确实是傻柱指使的，傻柱让棒梗去看看，要是许大茂没吃秦京茹带回去的菜，以后就不给他送，棒梗觉得不送正好，自己还能多吃几口，乐的一蹦老高地出去了。秦淮茹知道傻柱使坏，偷偷笑着没说话，但是她不知道棒梗把小宝拉上，两人一起跑到窗户下听声。

酒足饭饱后，一大爷和聋老太离桌回家休息，何雨水帮着贾张氏收拾碗筷，顺手把秦淮茹和哥哥推出去，让他们也去休息，自从何雨水和刘清华处对象之后，比在家的时候勤快好多。

何雨柱领着秦淮茹进屋，哈哈笑着问秦淮茹：“你说这个时候许大茂是不是在骂娘？我让棒梗去听墙根，那小子肯定喝点儿酒把窗户帘拉上了。”

秦淮茹中午也喝了一点酒，脸上带着红晕笑道：“人家拉窗户帘也正常，许大茂也领完结婚证了。”

何雨柱搂过秦淮茹说道：“今天咱们算结婚，你应该也贴上喜字，光床上一床红被子，喜庆劲儿不够。”

秦淮茹刮了一下何雨柱的鼻子笑道：“没有大操大办就是不想院子里人知道，贴上喜字不等于向全院子人宣布了？我今天里面穿的都是红色的，就看你的本事了。”说完双手捂住通红的脸。

棒梗在前面跑，小宝在后面追，两个人出了院子站住脚，棒梗说道：“家里大人都在家，待在家里没意思，我回去找弹弓打鸟吧，这个时候小树林子里挺多的。”

小宝觉得棒梗的提议不错，他也想试试自己飞石头的准度，好长时间没有练习，原来都是弄短木棍，但是那个东西打远一点儿目标不行，还是捡石头称手。

棒梗悄悄地回家把弹弓拿出来，两个人在路边捡了好多小石子，棒梗需要捡一些匀称的可以用弹弓的，小宝捡的大小都有，他要用不同的石子试试准度。

两人一直走到南锣巷的尽头，棒梗指着远处一片林子说道：“我们就去那里，没有树的地方鸟也不多，但是树林里也不好打，隔枝不打鸟。”

小宝看看棒梗笑道：“你说的是劲儿小，劲儿大就没事，一会儿咱们比赛，看看是你用弹弓打的多还是我飞石头打的多。”

棒梗嘿嘿两声说道：“我不跟你比，你手劲大，而且也打的准，咱们比一个简单的。”

小宝眨眨眼问道：“什么是简单的，你还有什么花招？”

“一会儿咱们分开走，在一起互相抢，打完以后咱们看看能打多少，查查数定输赢。”

小宝切了一声说道：“查数还不是论多少定输赢，我保证能赢你。”

棒梗咧嘴一笑说道：“你先别保证，咱们就是赌大运，我们猜单双定输赢，一会儿把打下来的鸟放到一起，你猜对了算你赢，我猜对了算我赢。”

“这没啥意思，输赢都是一半，没有技术含量，嬴了也是蒙的。”

“不赌拉倒，现在开始，天黑前回到这里集合，回去晚了我妈该骂我了。”棒梗说完开始往树林里跑，他以前来过这里，知道哪里的鸟儿多。

小宝笑笑，等棒梗跑远了，他四周观察了一下，低头起步开始飞跑，他要试试林子里的鸟都在什么地方。

小宝跑过的地方，有单个的鸟飞起来，也有成群的鸟儿盘旋着飞起来又落下。他有了主意，发现单个的鸟儿，他用一个石子打，成群的鸟儿就多用几个石头，一会儿工夫他就打落了六只，每打下一只，他就高喊一声。

棒梗也不示弱，他在大院的孩子里面是弹弓高手，手上这把弹弓是用医院的胶皮管做的，他用了五十只鸟儿跟别人换来的，那五十只鸟他打了整整三天。

棒梗学着小宝的样子，打落一只就高喊一声，后来他藏了一个心眼儿，这么喊下去，一会儿把死鸟放一起就容易知道单双了，所以他开始瞎喊起来，也不管小宝能不能听到。

小宝的动作快，打落十几只鸟以后，衣兜里装不下了，他把衣服脱下来，包好找了一个高一点儿的树杈挂上去，他发现要是自己用力打过去，石头砸在树上会把鸟儿震昏迷了，只要快点捡起来摔一下就行。

有两次，他飞跑的时候鸟儿被他冲蒙了，自己撞到树上落下来，他捡到好几只。

时间过得飞快，眼见着太阳落山，周围暗下来，他找到自己的衣服，把手上的鸟儿放到一起，顺手查了一下，一共三十只，收获不小。

棒梗比小宝出来早，天一暗下来他的弹弓就不好使了，坐在地上的棒梗，脚前面整齐地摆着他的战利品，发现小宝回来，他用手捂住自己的战利品问小宝：“你打了多少？猜一次，加一起是单还是双？”

小宝自己的数是双，猜棒梗是单，就说道：“我打了三十只，我猜单，你不许耍赖，把手拿开查数。”

棒梗哈哈大笑说道：“我打了十四只，我猜双，加上你的三十，我嬴了。”

两个孩子蹲下来查数，数到二十二对的时候，小宝伸手摸了一下棒梗的后腰笑道：“你这里还有一只，还是我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