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硬着头皮答应了于海棠，回来的路上，稀稀拉拉的路灯也亮起来。不知什么时候，于海棠已经挽上何雨柱的胳膊，两个人话不多，依偎着一直走到四合院。

闻惯油烟味儿的何雨柱，被于海棠身上袭来的女人味道弄得五迷三道，但是他知道和于海棠的关系得保密，现在大院里有秦淮茹在，不到四脚落地他不敢张扬。

于海棠发现何雨柱站在门口不动，对他笑笑说道：“我们在这里分开走吧，明天约什么时间我去食堂告诉你，要是被于莉婆婆发现，才两天时间我就跟你在一起走了，会瞧不起我的。”

何雨柱一听正好下台阶，嘿嘿笑道：“我倒是不怕被人看见，我单着这么多年了，身边有个姑娘也正常。”

于海棠匆匆走进院子，何雨柱没动地方，低头看了半天，在地上捡起一块砖头放到屁股下面坐下，刚才的高兴劲儿没了，他答应了于海棠，明天得怎么办？

想了半天没想出头绪，何雨柱索性站起来回家，大不了明天自己带着家伙去，软的怕硬的，横的怕不要命的，想开了，他的烦恼一下子没了。

哼着收音机里学的歌儿，何雨柱真的是浑身是胆雄赳赳，刚要开门，秦淮茹从她家出来，几步走到他面前说道：“看样子我没白费劲儿，走路都哼起歌来了。”

何雨柱躲开秦淮茹打过来的巴掌笑道：“你要是不提前告诉我，我怎么敢去搭讪那个女人，现在我抓了个烫手山芋，明天还得过一关。”

秦淮茹噗嗤一笑说道：“想捡便宜没那么容易吧？那个于海棠像个骄傲的小母鸡，走路都是扬着头，俗话说抬头老婆低头汉，够你喝一壶的。”

何雨柱翻着眼睛说道：“你知道这娘们不好伺候还让我去，我这体格子哪经得住你们造啊。”

秦淮茹看看周围没人听到，心里一宽开口骂道：“你疯了，站在这里就胡说八道，要是让那个于海棠知道，她得扒你皮。”

何雨柱知道自己说漏嘴了，笑着对秦淮茹说道：“秦姐，我是跟你开玩笑，这两天你也看到了，于海棠主动找我，我觉得做梦一样。”

“男追女如隔山，女追男隔层纱，你最近是桃花运不断，小心别把自己整残废了。”秦淮茹说完转身走了，她知道窗户后面的贾张氏在看着这边。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何雨柱做了一夜梦，于海棠在梦里千娇百媚，让他这个单身汉笑醒好几次，下地匆匆解决了膀胱问题，他上床继续刚才的梦，说来奇怪，断了的梦还能接上。

早晨起来，何雨柱换下潮湿的短裤，心里有点儿惋惜。匆匆洗脸刷牙，摸摸有些浮肿的眼睛，他决定去食堂混饭，前一天的肉汤不错，他藏起来一碗。

于海棠连续三天没上班，李胜一伙人开始四处找她，可是连个人影都没见到，狗子对李胜说道：“咱们是不是把那个娘们吓跑了，要是她总也不来上班有点可惜了。”

李胜照着狗子的屁股踢了一脚骂道：“可惜啥，有你啥事，那娘们是老子的，谁都不能动她。”

李胜的话音刚落，于海棠走过来接话说道：“我是你的？别大言不惭了，我这几天不想上班，不是躲着你们，下午三点半，咱们大墙外见面，有人想见见你们。”

狗子刚被李胜踢了一脚，憋气窝火地，抬头看到于海棠自己送上门来， 嘴里喊道：“你自己来的？胜哥，到嘴的肉今天就吃了吧？”

李胜迈着八字步走上前笑道：“于海棠，你这是找到帮手了，我追你处对象没毛病，要是有人替你出头我就去会会他，但是我赢了咋办？”

于海棠被李胜的话问住了，她也不知道何雨柱到底能不能打赢这伙人，但是她不能输在嘴上，绷着脸说道：“等你赢了再说，要是你输了呢？”

李胜拍拍巴掌喊身边的人都过来，嬉笑着说道：“你们都作证，下午我要是赢了，她就是我的了，要是我输了，你们以后也离她远点儿，咱们愿赌服输。”

几个跟着李胜去于海棠家门口的混混高声答应，他们觉得在厂区附近，他们可以横着走，没人敢惹他们，几个打仗出名的混混都知道李胜的姐夫是派出所所长。

于海棠把信儿送到，转身去找何雨柱，她发现李胜身边的人比平时多，她得看看何雨柱找到几个人，要是人少的话，只能自己出场，这场约战就算输了。

何雨柱其实谁都没找，他只是跟徒弟马华说了一句下午要出去打架，马华看到他一直在磨着一把切菜刀，知道师傅可能遇到了麻烦，紧紧腰带对何雨柱说道：“你要打架算我一个，就算打不过我还能背你回来。”

何雨柱被气乐了，说道：“都是厂子里的，不到万不得已我也不会下死手，这几年也不打架了，活动一下身子骨也有好处，不然那些半大小子都不认识我。”

马华知道师傅年轻时好战，但是现在很少见到师傅动手，他转身在案板上找到磨刀的铁棒递给何雨柱说道：“你拿上这个，菜刀算凶器，这个不算，万一警察来了也好对付。”

何雨柱接过铁棒挥舞了一下说道：“这个也行，就听你的，我使上劲儿，一下子能打断胳膊腿儿。”

于海棠的脚步声让说话的师徒二人回过头，于海棠穿的是半跟儿皮鞋，走起路来踏踏响，看到何雨柱回头看她，她招手让何雨柱过去，马华犹豫一下，也跟着走了过去。

看到何雨柱手里拿着铁棒，跟在身后的马华瘦弱的身子，于海棠笑道：“我跟李胜他们约好了，三点半在大墙外，你就拿着这个去见他们？”

站在一边的马华上前一步说道：“我跟师傅去，都是一个厂子的，不一定动手，一说起来都认识。”

于海棠看看马华说道：“他们都是附近混社会的，你是说你也认识社会人？”

马华挠挠后脑勺笑道：“我可不认识混社会的，我就熟悉我们后厨的几个人。”

何雨柱摆摆手对于海棠说道：“你放心，那些都是小崽子，可能还不知道我当年的大名，我今天就试试他们，你三半点之前到，我准时三点半到。”

三点二十五分，李胜领着六个人已经等在大墙下面，厂子里能打架的他都认识，他不相信于海棠找的人能比他厉害，就算比他厉害，他还可以去找他姐夫。

于海棠露面的时候，小混混们一阵欢呼，好像他们已经胜利一样，于海棠也不说话，冷笑着看着他们，他发现对面的几个人手里都拿着厂里的铁棍，不禁对何雨柱担心起来，他的那个铁棒实在太小了。

李胜戴着手表，看到还有一分钟三点半，开口对于海棠喊道：“你的人呢？不是看到我们人多不敢来了吧？”

话音刚落，何雨柱从墙里接话说道：“老子早就到了。”说完话，他从靠着墙的仓库顶上站起来，飞身跳下大墙。

李胜看到何雨柱一个人跳下来，哈哈大笑说道：“于海棠，这老小子就是你要找的人？我把胳膊绑上都能踢倒他。”

于海棠被李胜说的面红耳赤，她有些后悔让何雨柱来，何雨柱一个人确实打不过对面一群人。

突然，李胜一个跟头倒在地上，双手捂着脚骂道：“老小子，你他妈偷袭老子？”

何雨柱感到莫名其妙，他根本没动，对方却倒在地上，他回头看时，棒梗和小宝站在仓库顶上看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