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发现许大茂偷钱，她藏在箱子里的钱少了很多，当她问许大茂的时候，许大茂借机把事情闹大：“钱是老子挣的，我爱怎么花就怎么花。”

娄晓娥也不示弱，追问许大茂：“你挣来的工资存起来了，我们平时吃的穿的都是哪来的？是天上掉馅饼了吗？”

许大茂知道娄晓娥指的是她从娘家倒腾回来的东西和钱，但是他不提钱只说东西：“我知道你说你从家里拿回吃的，那些都吃完了，还让我给你吐出来吗？吐我是吐不出来了，我只会拉出来。”

“你花钱可以公开的拿，也应该告诉我一声，我也不是不通情达理，但是你偷着拿是什么行为？”

“我那叫光明正大地拿，谁让你没看到了，老子花钱还得告诉你？你别问我干什么了，我给相好的了，你要是不愿意，你可以走，这房子是我祖上留给我的，你要走我不拦着。”

娄晓娥有些气恼，质问许大茂：“你这是要跟我摊牌，你这是想离婚？”

许大茂嘿嘿一笑，用手摸着嘴上的八字胡说道：“我早就跟你过够了，傻柱说我家的鸡不下蛋，这些年你没给我下个蛋，但凡有个一男半女，我也不至于在外面抬不起头。我给你个时间准备，过了正月十五我们就去办离婚，现在让我爸妈和你爸妈先过个消停年。”

娄晓娥被许大茂蛮不讲理的样子气哭了，骂道：“许大茂你不是人，你偷钱在先，还说钱给相好的，我要是再跟你过我是你养的。”骂完哭着跑了出去。

许大茂没有追娄晓娥，他知道娄晓娥又去聋老太家了，他不愿意见聋老太，聋老太骂他不是好人。

娄晓娥哭着跑进聋老太的屋子，一下子扑进聋老太怀里，因为气愤，两肩抽动个不停。聋老太抚摸着娄晓娥的后背说道：“又吵架了吧？我早就看出来了，那个许大茂不是个东西，真不如我那个傻柱孙子。”

娄晓娥抹去眼角的泪水说道：“家里本来还有几百块钱，都让他偷出去了，我问他拿钱干什么，他就开始骂我，还要过了十五就去离婚。”

“小娥啊，你不用怕，离婚要是没地方住就住我这儿，凭你这模样，找个比他强的很容易，我那个傻孙子模样不如许大茂，但是人实诚，你也可以考虑考虑。”

“我不想再找了，我回家陪着我爸我妈过，只是我现在回去让他们担心，我在这住几天，找个合适的机会我再跟他们说离婚的事。”

聋老太叹了一口气说道：“这男人和女人啊，就是过的一个心情，心情好就是吃糠咽菜也乐呵，心情不好就是吃御宴也是吃不下去，我一个人守寡就是不相信男人了，我自己过也挺好，等我老了，找个人把我拉出去一埋，我这房子也送给他了，人这辈子，死了死了，一死了之。”

娄晓娥已经平复了心情，起身抱住聋老太说道：“奶奶，你现在身体挺好，精气神也足，一定能活到一百岁。”

聋老太咧着没牙的嘴笑道：“傻孩子，人哪儿有不死的，我在这个院子里住几十年了，前院贾张氏她婆婆当初跟我一起住进来的，我现在是这个院子里的老祖宗，也有点儿活够了。”

聋老太瞪着有些浑浊的眼神看着窗外，像是在回忆着遥远的过去，娄晓娥看着眼前的老太太想到将来的自己，心里也是一阵酸楚。

见娄晓娥低头不语，聋老太瘪着没牙的嘴笑道：“也没什么，离了就离了，你要往好处想，你坐着等一下，我出去溜达一圈儿，要是碰到傻柱，我让他来找你，我那个孙子不错，像牛犊子似的。”

娄晓娥被聋老太说的脸红了，她与何雨柱在这个屋子里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她就叫过何雨柱牛犊子，比起许大茂单薄的身子，傻柱确实身壮力大。

许大茂故意把娄晓娥气走后，把藏在旧鞋里的钱掏出来，与秦京茹约会都是他花钱，他对秦京茹吹牛自己是四合院里最有钱的人，身上不带钱就露馅了。

看看周围没人，他悄悄地出来。昨天下午，秦京茹从秦家村过来，被他送到离家不远的国营招待所，秦京茹自己住了一个晚上，肯定是一肚子火，想到床上秦京茹等着他的样子，他加快了脚步。

心里有事脚下走得快，差点儿撞上从外面进来的人，许大茂抬头一看，是一个着装的警察，心里一愣，这警察看着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进来的人正是刘清华，他去过红星轧钢厂，与许大茂有过一面之缘。

刘清华主动搭话：“许科长，这么匆忙是有急事？”

许大茂想起来这位警察是在厂里见过，笑道：“与厂子里的伙计约好了，中午一起喝酒。”

许大茂说完已经走过刘清华的身边，他一下子停住脚步退回来问道：“刘同志，你来这里是找人？”

刘清华微微一笑说道：“我来找何雨水，我们是朋友。”他故意说出我们是朋友，他不怕被人误会是男女朋友，那样正中下怀。

许大茂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快步走了，他不想把时间耽误在这里，秦京茹住着的招待所才是他愿意耽误时间的地方。

与上次来一样，何雨水的房门还是铁将军把门，他看到旁边屋子里有人，上前敲敲门。

门开了，何雨柱和聋老太正要从屋里出来，见刘清华站在门口，何雨柱问刘清华：“你是来找何雨水吧？她今天同学聚会，吃完早饭就走了，你有什么事我可以转告他。”

刘清华笑笑说道：“其实也没什么事，上次在派出所遇到了，她说现在还没上班，我爸认识教育局的人，也许能帮上忙。”

何雨柱一听能帮妹妹找工作，低头对着聋老太的耳朵说道：“奶奶，你先回去，我跟这位同志说几句话马上就来。”

聋老太把手里的拐杖顿了几下说道：“你抓紧说，我去供销社买糖吃，你自己直接去吧，可别让小娥等着急了，唉，我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说完迈着小碎步走了。

刘清华看到聋老太走了，转身也要走，何雨柱一把拉住刘清华说道：“你来找我妹妹她知道吗？她上午不能回来了，聚会肯定得吃饭，你可以下午三点过来，我看到她让她在家等你。”

刘清华抬手看看表说道：“我下午还有个会，你跟何雨水说一声吧，我过两天再过来，春节期间我们也忙，好几个周日都没休息了。”

何雨柱锁上们，连连说了几个好，见刘清华迈着标准的军人步子出去，对妹妹能认识这样的朋友感到高兴：小伙子不错，人家还帮忙找工作，这样的男朋友上哪里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