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的摩托车开进四合院，一下子吸引了院子里所有的眼球，从前院开始，陆陆续续地走出来好多人，都集中在何雨水家门前。

贾张氏见围过来的人越来越多，开口问何雨水：“雨水啊，咱们院子里破天荒第一次进来摩托车，还是警察同志开着，你这是。。。。。。。”贾张氏没有说下去，看着开摩托车的小刘。

“哦，这位大妈，何雨水同志去我们派出所办事，我正好顺路把她送回来了。”小刘说完看看挎斗里坐着的何雨水。

何雨水对小刘的回答很感激，她知道四合院里人多嘴杂，要是没有合理的解释，明天可能会出现许多风言风语，下车后对小刘说道：“今天真的谢谢，我家没亮灯，估计我哥还没回来，就不让你进去了。”

小刘憨厚地一笑，摁了一下摩托车的喇叭说道：“不客气，你们这个大院的人真是热情，等有机会我还会来的。”

一大爷见摩托车开走了，走过来问何雨水：“雨水，这个小伙子不错，你是什么时候认识这么一个警察的？将来要是有啥事你可得出头帮忙，我就认识一个老警察老张，也快退休了。”

何雨水平时和一大爷二大爷这些长辈接触不多，腼腆地一笑说道：“我也是刚认识，院子里办事还是一大爷本事大，我只是个小孩子，有出力跑腿的事可以交给我。”

刘海中从家里出来晚了，只听到摩托车鸣笛的声音，这时也走过来搭话：“老易，同样的一个爹妈生的，雨水就是比她哥强，她哥真是个倔头，三句话不来就跟你抬杠。”

“你也不能这么说，柱子还是挺讲义气的，聋老太太家有什么活儿都是他去干的，冬天倒尿盆子也不是什么好活儿，院子里的半大小子十几个，就柱子一个人去倒了。”

“你说这话我不反对，这一点比我家那几个败家子强，我家那几个别说倒尿盆子，连给我倒水的次数都能数过来，子不孝父之过。”

“哎哎，我说老刘，你这么说话我得揭你老底了，你总说我是老派，平时总拿过去的礼数说话，你刚才的话可跟不上现在的潮流的。”易忠海黑着脸说道，他知道刘海中背后议论过他，这个时候借着机会把话挑明。

“我这也是话赶话，我现在天天跟着李主任，还是学了很多时髦的东西，虽然赶不上我家二小子他们，也算个积极分子的。”刘海中故意说出二小子刘光天，因为现在刘光天在厂子里也当上了一个小头头。

何雨水不再理会旁边的人，开门进屋打开灯，双手捂着胸口让自己平静下来。

晚上发生的这一切恍如在梦中一般，不知道那个帮助自己的孩子是不是也出来了，开始她对小刘也有戒备心理，但是小刘一直把她送到家也没发生什么事。

刚才贾大妈出来了，怎么没见到秦淮茹？哥哥不会跟她出去了吧？想找个人说说话，整个院子里都找不出个人来。

何雨水想到伤心处，想起死去的妈妈，想起离家出走的爸爸，现在自己被坏人欺负，还是一个不认识的人救了她。

自己从小就要强，也跟男孩子打过架，后来都是哥哥出面把坏小子们打跑了，附近的邻居都知道何雨水有个能打架的哥哥。

时间长了，敢跟她来往的男孩子一个都没有，这也是让她失落的地方，二十岁出头的大姑娘，有的都当上了孩子妈，她身边连一个男孩子都没有。她自己安慰自己，读书的人结婚都晚，可是读书人也不能不谈恋爱啊。

秦淮茹跟哥哥之间的事，她知道的一清二楚，哥哥为了照顾她，一直都没有谈恋爱，现在她已经中专毕业，马上就能挣钱了，可是看上哥哥的人都已经成家了。

虽然秦淮茹有三个孩子，但是面相不老，年纪也只比哥哥大两岁，她不反对两个人在一起，所以秦淮茹来找哥哥，她都借机出去给他们腾地方。

要是自己找个警察对象怎么样？这样就不会受坏人欺负了，何雨水脑海里闪出这个念头，不禁羞红了脸。刚刚接触过三个警察，而且那个领头的警察也不像个善类，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迷迷糊糊中，她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响起敲窗声，从窗户上的影子看，是哥哥回来了。

她起身把门打开，何雨柱带着一身酒气进来说道：“我在外面看到你屋子里还亮着灯，知道你一定是睡着了没关灯，你怎么不上床睡觉？”

何雨水见到哥哥，一下子扑进哥哥怀里，何雨柱吓了一跳，问妹妹：“你这是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吗？我晚上跟小马他们出去喝了点儿，就回来晚了，你有什么事告诉哥哥？”

“哥，我今晚遇到流氓了，有七八个人。”何雨水哭着说道。

何雨柱的酒劲儿被妹妹一句话吓没了，双手抓着妹妹的胳膊问道：“你快说，他们把你怎么样了？”

“他们把我拦住了，领头的还说要跟我处对象。”

“后来呢，你急死我了，接着说别停。”何雨柱跺着脚说道。

“后来过来一个小男孩儿救了我。”

“过来一个？一个人就把你救了？你不是说流氓是七八个人吗？”

“是一个人，个子也不高，他把那帮人都打倒了，自己也受了伤，脑袋都被打出血了。”

“后来怎么办了？你现在清醒不清醒？”何雨柱伸手摸摸妹妹的脑门说道。

“后来巡逻的警察来了，三个警察把我们都带到了派出所，我没受伤，那些流氓也没碰到我。”

“唉，吓我一跳，你也算命好，警察及时赶到了，以后晚上别出去了，现在外面也不太平，总有打架抢劫的。”

“洗洗睡吧，我也去睡觉，记住，以后要是回来晚，提前跟我说一声，我好去外面接你。”何雨柱说完专身要走。

“哥，我还没说完呢。”何雨水扭了一下身子说道。

何雨柱对妹妹笑笑说道：“你也老大不小了，抓紧给哥找个妹夫，我也就不用惦记你了。”

“哥，我跟你说正事，你总打岔，那个救我的孩子好像还在派出所，我是警察送回来的，没见到他出来。”

“他不是救你的人吗？警察也不会为难他，他是做好人好事，应该表扬他才是。”

“我听那个领头的科长说话的意思，那伙儿流氓诬陷那个孩子抢劫我，我说我可以给那个孩子证明，但是他们也没用我证明，就放我回来了。”

“你给我整糊涂了，你说流氓诬陷救你的人，警察能相信吗？这不是诬陷好人吗？”

“我觉得那伙人跟警察认识，不然那些人进派出所还嘻嘻哈哈的，一点儿都不在乎。”何雨水分析道。

“现在这个时候我去也晚了，你赶紧睡觉，明早我们早一点去派出所，打听一下到底是什么情况，要是好人得不到好报，那还有没有王法了？”何雨柱忿忿不平地说道。

“那个孩子肯定也被打伤了，那伙人都背着书包，里面装着砖头，像是经常打架的，我还跟他们说了，我哥是轧钢厂的，我看他们像是轧钢厂的家属，但是他们没信我的话。”

“你在这个四合院提你哥好使，在轧钢厂提我没用，厂子里一万多人，家属得有几万人，没几个认识我的。”何雨柱吧嗒吧嗒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