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过后又轮休一天，许大茂上班第一件事就是找科长：元旦前排着好几个村子的电影得抓紧去，不然到除夕前后就不能去了。

科长有些奇怪地看看许大茂说道：“没想到过个元旦，你小子的积极性上来了，你可以直接联系小车，年前这段日子把附近的村子都走一遍，都处理利索了好安稳过年。”

许大茂要的就是这句话，要是走一遍，虽然有的村子不富裕，但是弄点儿土特产、赶上杀年猪、吃饭的时候再顺几盒烟卷儿，自己损失的几十块钱马上都能整回来。这些都是计划内的，他主要是计划把傻柱的未婚妻给搞到手。

心里高兴走路都带风，许大茂把放电影的工具箱和影片拷贝放到小车后备箱，这辆212吉普虽然是部队淘汰下来的车，厂子里的一般人是坐不上的。

司机小黄见许大茂满面春光的样子，笑道：“许大哥今天是有喜事？咱们去哪个村子？”

许大茂眯着眼睛咧嘴一笑说道：“喜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咱们第一站秦家村。”

“秦家村？那不是秦寡妇秦淮茹家那个村子吗？你这是去看老丈母娘？”

算你小子厉害，我今天真打算去看看我那个老丈母娘，不过不是秦寡妇她妈，是秦京茹她妈。

许大哥越来越神了，又掏腾出来一个秦京茹，你别把周边村子里的丈母娘都收了。

两人说笑着，小黄已经启动车子，车子刚要转弯，远远地看到傻柱从前面走过来，许大茂兴奋地一挺身子，脑袋顶上车棚，疼得哎呦一声，小黄一脚刹车，吉普车发出尖利的叫声停住。

傻柱见许大茂捂着脑袋在吉普车的副驾驶坐着，敲敲车窗问道：“许大茂，又蹭上小车了？今天去哪儿搜刮去？”

许大茂摇下车窗，开心地笑道：“算你猜对了，我今天去秦家村，我记得秦京茹的家就住那个村子，正好我去看看未来的丈母娘。”

“呦呵，你小子要是敢去动秦京茹，我就去你家找你媳妇，我是光棍一条，你是有妇之夫，闹起来看谁丢人现眼。”傻柱嘴上说着狠话，心里已经没底，他知道许大茂对女人很有杀伤力，那就是舍得花钱。

小黄低声问许大茂：“傻柱可是有名的好斗分子，他敢直接说去找你家嫂子，你就不怕他真去？”

许大茂哈哈大笑说道：“我跟这小子斗了好多年了，我除了打架没他厉害，他别的都不是我对手，论心眼儿我是他祖宗。”说完想起小黄的问话，接着说道：

“傻柱现在跟秦寡妇火热，有秦寡妇帮我看着他，他不敢往任何女人身边凑，他这么说只是过过嘴瘾而已。”许大茂洋洋得意地一摆手，吉普车吐着蓝烟一溜风走了。

傻柱冲着飞驰而去的车子一晃拳头，狠狠地骂道：“你不仁休怪我不义，我傻柱今天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傻柱急匆匆地走到后厨房，吩咐小马今天领着大家干活，要是领导来问就说他临时有事，说完也不等小马答应，扭身走了。

走到供销社门前，傻柱进去买了一斤槽子糕，他知道聋老太喜欢吃这个，今天他需要老太太帮忙，自己虽然有胆子，但是明目张胆去许大茂家，一旦被人传出去，他还是觉得对自己的名声不利。

傻柱推门进屋，聋老太正坐在床上眯着眼养神，看到傻柱手里的槽子糕，眉开眼笑地说道：“孙子，还是你对奶奶好，知道我喜欢吃这口儿。”

傻柱打开包着的槽子糕，掰开一块送到聋老太嘴里说道：“奶奶，给你买吃的是应该的，你还送给我一双鞋呢。”

傻小子，那是娄晓娥买的，我是勒大脖子给你勒来的，你也得对人家好点儿，那孩子总受气，都是许大茂那孙子不好，等有机会我给他们挑黄了，你娶娄晓娥，你们般配，有夫妻相。

傻柱一把抱住聋老太说道：“还是奶奶知道我心思，你去把娄晓娥叫到这来，我前天跟她说的话还没说完呢。”

“孙子，你等着，我这就去给你把人找来，这两天我提起你，她不像以前那么反感了，估计是吃了你做的菜，都说吃人家的嘴短。”聋老太颤巍巍地走了。

傻柱往外看看，院子里看不到走动的人，聋老太这里是后院，如果没事很少有人过来，常来聋老太家的人也就一大爷易忠海、娄晓娥和他。

不知道聋老太对娄晓娥说了什么，只见娄晓娥头上系着红头巾，低着头飞快地跑进来，嘴里嚷道：“让我看看你带回来啥好吃的了？”

躲在门后的傻柱也不发话，一把抱住娄晓娥的身子说道：“槽子糕是给奶奶吃的，你想吃也行，留给你的只有我这个真身。”

傻柱的声音不大，但是两个人离得太近，傻柱的嘴刚好就在娄晓娥的耳边，一股热气吹得娄晓娥的耳朵痒痒地。

娄晓娥站住没动，傻柱宽厚的胸膛让她觉得踏实，自己当年嫁到四合院的时候，她就见过傻柱，那个时候，院子里的半大小子看着身穿红衣的娄晓娥，差点儿淌下哈喇子。

“娥子，当年你走进许大茂家的时候，我就后悔这辈子没机会了，现在机会来了。”傻柱叫着娄晓娥的小名说道。

“啥机会？虽然许大茂张罗过跟我离婚，毕竟还没离，他打我骂我也是我的丈夫，你是可怜我还是喜欢我？”娄晓娥轻声问傻柱。

“开始是有点儿可怜你，后来是想报复许大茂，现在是喜欢你。”傻柱如实回答。

“你喜欢我什么？”娄晓娥转过身子面对着傻柱问道。

傻柱刚要说话，门外响起锁头的哗啦声，两人同时闭嘴侧耳听着，原来是聋老太用锁头把他们锁在屋里，转身慢悠悠地走了。

傻柱这次不再放过机会，双手搂着娄晓娥的肩膀，低下头就吻上去，门外的铁将军让他安下心来，怀里的女人曾经在他的梦里多次出现过，现在终于变成了现实。

开始娄晓娥的双手僵硬，不知道放在哪里，傻柱搂住她的腰微微一用力，她马上也双手环住傻柱的脖子，两个人紧紧地搂在一起。

良久，娄晓娥把自己的鼻子在傻柱的脸上蹭蹭，幽幽地开口说道：“柱子，你对我是认真的吗？”

傻柱长出一口气说道：“我对天发誓，要是娄晓娥愿意嫁给我，我一定非她不娶。”

“柱子，我是认真的，从前天许大茂那样对我，我就决定跟他离婚了，你比许大茂诚实，就是不知道得到我以后会不会变心。”

“娥子，你是咱们这个院子里最有女人味的女人，你还知书达理，有时候听到你在屋子里朗诵诗歌，我都偷偷地听一会儿，你唱的京剧也好听，当年我家太穷，我爹也不管我们，否则我绝不会让你跟着许大茂。”

柱子，你去把炉子加点儿煤，我记得我在这里有一床新床单，这么站着有点儿累了。

傻柱松开娄晓娥，把炉子里添了几块煤，炉膛里的火苗舔着炉盖子。傻柱烧上水，回头看时，娄晓娥已经把头巾放在一旁，盘着的头发早已解开，含情脉脉看着他。

傻柱觉得脸上发热，走到窗前把窗帘拉上，屋子里马上幽暗下来，娄晓娥白皙的脖子微微上仰，珍珠耳钉泛着亮光，一股特殊的女人香冲进傻柱的鼻子里。

俯下身子，傻柱咬住娄晓娥的耳垂轻声说道：“我来了。”

“嗯。”娄晓娥吐气如丝地回答，一双柔夷已经缠上傻柱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