旻旻弟弟,姐姐请你吃甜品呀
作者:九彩斑斓 | 分类: | 字数:26.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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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花臂水达达
“它正在跟我家小白玩呢。”
说到“玩”字的时候,咬音特别重,一看就很不正经。
江妤眯了眯眼,冷了声音,“带我去。”
“不急,人家正玩得嗨呢,贸然打扰不礼貌……”
倏地接收到江妤的眼神,恨不得要将他扒皮剔骨一样。
水达达适时收了声,把烟含在嘴里,好像得到了安抚,朝江妤招招手,便转身往住宅走去。
江妤跟上。
没一会儿,水达达又张嘴了。
“我家小白现在特殊时期,正叫得躁狂呢,大白天的,也不让人清静,这冷不丁跑来一只三花野猫,要我不让它进去,它们能把我吵死了。”
江妤秀眉一蹙,特殊时期不就是发情期吗?
脑脑才九个月,也发了吗?
拐过两段巷子,江妤来到一处宅院。
一进去就看到了脑脑,她一颗悬在半空的心才安定下来。
脑脑两只前腿扒着玻璃窗,“喵呜喵呜~”地乱叫,屋里也有其他猫叫声,时不时传出来。
脑脑急了还举起小粉脚拍打玻璃,发现无法撼动,又用头去拱。
“花……”江妤想叫花臂大哥,但碍于这个手臂刺青男在旁边,便拐了个弯。
“脑脑,跟姐姐回家了。”江妤靠近它,耐着性子哄它。
脑脑转过头,丧着脸看了一眼江妤,“喵喵喵喵”委屈叫着,摇头,一副不情愿的样子,有些任性。
这时候,江妤才想起,陆旻说的话,脑脑有时候是真的脾性大。
“看来你家的三花猫也正在发情呢,”那个男人看着江妤,笑着说。
只是,那个笑容让江妤看了,很不舒服。
“好了好了,脑脑回家了,姐姐也不生你的气,回家给你好吃的,好吗?”
“喵呜喵呜喵呜……”
脑脑两只前腿扒着玻璃,就是不愿意跟着江妤走,碧眼泪汪汪,还巴巴看着屋里面。
江妤向前两步,弯腰也瞧了一眼屋里。
一只金渐层趴在一只银渐层背上,张嘴咬着银渐层的后脖皮肤……
似乎还发出勾缠的声音。
它们在……
麻了,只一眼,江妤就直起腰身,头转向一边去,脸被火烤了那般烫。
人家在干繁衍后代的千秋霸业。
难怪脑脑一副要拆掉玻璃窗的架势。
看着人家在恩爱,自己心里能不痒?能好受吗?
江妤恨铁不成钢,转而又想,不好受为什么还要看呢?
这不是让自己活活受罪么。
就像她当初第一次看到,关铭澄和冯佳伶大尺度照片,又气又堵。
要不是对她离婚起作用,她都想一把火烧了,看个屁啊。
她立马迅速靠过去,一把抓起脑脑,把它放在宠物袋里,拉上了绳子,不让它出来。
动作那叫一个行云流水。
“喵呜喵呜……”
脑脑拱着抓着宠物袋,这边鼓一包那边鼓一包,烦燥得恨。
“别吵了,回去就让你哥哥给你找美女猫,行了吧?”
江妤气呼呼地轻拍了一下宠物袋。
真是气死人了!
她在外面哭得肝肠寸断,它到好,跑来追美女猫来了。
得不到,还跟她委屈上,真出息!
江妤血压哐哐往上飙。
以后再也不带这小东西出来了,磨人!
她也天生跟这种毛茸茸的调皮鬼犯冲,养不了,一天都带不动。
水达达看着江妤气得通红的脸,不怀好意说,“别急着回家嘛,他们玩完了,三花猫再进去。”
“变态!”
江妤满脸怒容,眸光凌厉看向水达达。
“我怎么就变态了?”水达达笑起来,年纪轻轻一口大黄牙,肆无忌惮露出来。
江妤恼了一眼,但凡她手上有钳子,她都想转行当拔牙医生。
留着这丑逼黄牙,自己倒是看不见,净磕碜别人,就问,谁看谁不想拔?
“一看你就不是三花猫的主人,这是猫最基本的玩法,要玩就得玩个尽兴。”
“玩什么玩?我家的猫猫从来不跟陌生的猫猫玩,我担心它得病……”
江妤说完,没再理他,也无视脑脑的取闹,向大门外走去。
水达达哪里会那么容易让她走,直接跟在她屁股后面。
“不信,你问问三花猫的主人,我真的没骗你……啊嗷……”
江妤踢了一脚立在门边的铁锹,自己迅速走出去。
铁锹长柄“当”的一下砸水达达头上,然后又“当”的一下落他脚上……
身后传来一阵鬼哭狼嚎的嗷嗷叫,江妤头也不回。
她不知道的是,她一走远。
水达达的眸色就暗了下来,微微扯着一边唇角,“她当真和陆旻住一起?”
院子里闪出来一人,戴着黑色鸭舌帽,帽檐压得很低,整张脸只露出鼻尖以下。
着一身黑色衣服,手戴着黑色手套,大热天,四肢裹得牢牢的。
“自然当真。”
水达达说,“这就有意思了,陆旻跟一个已婚妇女住,呵。”
“刚刚收到的消息,她上午领了离婚证。”
“哦嚯!有搞头有搞头”,水达达兴奋起来,不知道痛为何物般,大力揉着被砸到的头。
“可惜呀,你的药对她好像没什么用?”
“这药得在人情绪低落的时候,才能趁虚而入,从而发挥作用……”
水达达咬了咬烟头,“呵,无色无味趁人不备?改个名吧,别叫什么‘趁虚而入’了,就叫……‘半桶水’?”
“从她进入巷子开始,五分钟后都没起效果,你说,花这么多钱做这药有何用?”
那人抬手往下压了压帽檐,沉默片刻。
“大概她体质特殊,药量我没控制好,下次我会注意,关于名字,您想叫什么就叫什么。”
水达达猛地吸两口烟,吐出一圈圈青色的烟雾,又问。
“那两货怎么样了?”
“被抓了,您放心,最多被关几天就放出来了,情节不算严重。”
“一天天的成事不足,净给老子惹事”,水达达把吸完的烟头扔地上,踩上去用力碾几下。
“给这家人里留点钱吧,毕竟它们演了一出好戏,死了怪可惜的,都怪你的药!”
水达达指了指屋里,说完便走出去。
那男人不由握起了拳头,只两秒又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