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看不见

“我想到了！”

他扬起一条眉毛。“真棒，”他讽刺地慢吞吞地说。“‘那’到底是什么？”

“你问题的答案，”她详尽说明，没有被他无动于衷的讥讽挫败。“你知道，你的无聊，你无用的感觉，那些废话。”

他笑了起来，将Ginger放下，以便他可以环抱胳膊。“谢谢。将我内在的焦虑描述为‘那些废话’确实是答案。”

“闭嘴，”她翻白眼命令道。接着，她的笑容又回来了，她把手里的书塞给他。

接过来，他扬起眉毛，大声地读标题。“《研究：魔法的意义》？”

“你说你对研究感兴趣。”李慕提醒道。

“……对。”

“哈利需要一个咒语。一些特殊的……一些还没未存在的。”

当他只是看着她，她恼怒地坐在他的椅子上，迅速将哈利关于最终之战将要逼近的所有事情都告诉了他，包括她之后和罗恩与赫敏的讨论。“那么，”她以相当自信的语调总结，“赫敏认为问题是，哈利需要一个好咒语，他可以擅长，而不是一堆学了一半的。”

“那就给他找一个。”德拉科耸了耸肩。

李慕怀疑地看着他。

“你没听到我刚才说的话吗？没有。这就需要你了。我了解你，德拉科；我知道如果你试一下，就会想出某些奇妙的东西。它必须有多种技能，你知道，这样就可以被运用于多种不同的环境中。它必须强力，因为他会将全部集中于此。这是一个见鬼的挑战，德拉科。这就是你所需的。”

他对着手中的书本皱着眉。“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什么？”李慕厉声说，因为他的缺乏热忱而微微惊讶，更多的是一点失落。

“帮助波特从来不是我的梦想。”他刺耳地反驳。

“你在帮助魔法界，德拉科。你在帮助我们所有人。”

“多棒啊，因为你知道，我真的一直有英雄情结。”他的话语中透出讥讽。

“德拉科……我以为你会想要帮忙。毕竟，你曾经做过……”

“看看现在我怎么样了！”他突然冲她爆发了，并将书扔到角落。李慕因为他突然的怒火而有些微微惊呆，但是她感觉他已经隐忍了很长时间，只是最终释放了它。“我从来没想要这样，你知道吗？我从来没想帮助你这该死的麻烦，或者其他人的！我只是想要生存，现在我甚至都不能了！”

“你可以，”

她强烈地说，站起身来，她自己也开始发怒。“我告诉过你，德拉科：这是战争，没有人是自由的。但是你可以做某些事情。我不理解你为什么要唾弃这个有用的机会！以所有的名义，你为什么这么固执？你已经为我们放弃了许多；这是不一样的，现在，帮助凤凰社更加合适。这真的是为你着想。”

李慕只能将他接下来发出的声音描述为吼叫。“这没有一件是为我的。从来就没有为过我。”他咆哮着。“都是为了你！去找邓布利多还有接下来这荒谬的藏匿。都是因为你，它甚至不值得！”

这些话一出口，他就紧紧闭上了嘴，她可以看见他的下巴紧绷，一种他不想说那些话的迹象。但是她真的无法考虑太多，因为她被让她心跳停止的感情而分心了。

“什么？”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转过身背对着她。

“德拉科，”她再次尝试着，声音变得更加愤怒。“我不值得它？”

他唯一的回答只是肩膀的明显紧绷。

“我，是除了该死的布雷斯唯一给你一个机会的人；我是容忍你和你整个夏天该死的诉怨的人；我是夜复一夜睡不着有愧疚感并希望能帮助你的人……我不值得它？”

“不！”他最终咆哮道，迅速转身面对着她，以至于她倒抽了一口气。“你不值得，你知道为什么吗？”

她只是吞咽了一下，当她看见他脸上明显出现的愤怒表情时，她第一次害怕德拉科。

“因为这，”他用手指了指他们两个，“根本不可能。整个夏天，你仍然没有告诉你的家人。为什么？因为在社会的一切方面，韦斯莱和马尔福是对立的，你知道。面对吧，金，”他近乎咆哮出她的名字。

“你打算结婚并生一群红头发的小淘气在一栋温馨的小房子周围跑，那不可能发生在我们身上！决不可能；只会更加严峻。”

李慕感觉四周墙在身周闭合，她想要张开嘴说些什么，否认她深切明白的话语，但是在她说话之前，他就打断了她。

“每分钟，我们经历了所有事情。”他发出了沉闷的笑声，如此凛冽，让李慕颤抖。“不，应该是每秒。这真蠢。我们应该知道这只有糟糕的结局……我应该知道的。”他现在沉重地呼吸着，当他凝视她的眼睛时，他的眼中有一团火。

“但是我让你控制我，你和你的温暖还有你的感情。看看现在它让我怎么样了。现在无论如何你都要离开。都毫无意义。它……你……甚至不值得它。”

他倒在床上，愤怒地注视着天花板，好像为一切而责备它。

李慕无话可说。他怎么能如此残忍？他怎么能这么轻易就放弃？“我以为我对你意味着更多，”她最终轻声说。“我以为我是值得抗争的。我……我一直知道它会很难，德拉科。我们都是。它以前从未让我们停止。现在为什么要屈从呢？”

“勇敢的言论……也很愚蠢。对于一个格兰芬多来说是多么恰当啊。”

“怯懦的话。多么适用于斯莱特林。”她反驳。

“几个月！你知道我会毕业，但是我会——”

“闭嘴！”

他叫道，让李慕沉下脸。

“别表现得好像有未来，好像有希望。你会回来，谁知道你会遇见谁，或者你如何改变……该死的，我如何改变。甚至如果你回来了，因为某种奇迹，我们仍然想要想同的事情，圣人波特战胜了黑暗，所有阳光和彩虹再次出现，那又怎样呢？我们结婚？我们飞向日落，之后幸福地生活？”

“不……好吧，我的意思是——”

“我放弃了一切，只为再长时间一点感觉你，活在当下，”

“德拉科……”她尝试着，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流下，她不在意。

“离开。”

不由自主也不可预期，她的怒火在胸膛腾起。“好吧，你个蠢货，”她冲他吼道。“只要和你在一起，我愿意面对他妈的整个世界，但是如果你只是在我身边那个可怜的小男孩，那真是太他妈异想天开了。”

她停了下来，希望他能有些友善的举动，但是他只是继续注视着天花板。眼泪现在落下得更快乐，李慕转身冲向火炉。抱紧自己，她低声呢喃，“你知道布雷斯在遇见卢娜之前真的喜欢过我吗？如果我愿意，我本可以和他在一起的。但是我选择了你。看上去我也犯了错误，不是吗？”

她抓起一把飞路粉，在她将它扔进去之前，她嘶哑地说，“是真的，我想在某天结婚并有孩子，德拉科……但是如果那意味着可以和你在一起，我会毫不犹豫地放弃它。当你爱时，你就做了这些……你妥协了。真遗憾你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