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控制

“别对我说谎。”李慕严厉地命令。“你在为某些事而焦虑。”

她垂下眼睛。“只是……我猜我仍然……很震惊。很难确信你和我成了朋友，我几乎不相信你……接受了……这整个公开的关系。”

李慕叹了口气。“因为没有转圜余地了。事故现在已经造成，我得做些什么让金三角不要把我送到邓布利多那里。”

她点点头，表示她明白李慕的逻辑，但是现在，她再次咬着嘴唇。还是有些事情不对。

李慕翻了个白眼。“到底是什么？”

有那么一会儿，她好像要回避这个问题，但是接着，她看向李慕的眼睛，李慕可以看见她正在下定决心，她张开嘴问。

“我……不想这变成……公事。我的意思是，如你所说，我们现在也没有其李慕办法。我只是……我不想让它这样发生。如果我们决定……让这正式……我希望是因为你从我身上……感觉到了什么……更深的东西。”

李慕注视着她，然后将目光投向天空。“哦。”这就是李慕所说的。

“别介意，我只是太蠢了。你告诉过我，你不会给出任何承诺。我只是有些少女气，忽略我吧。”她迅速摆了摆手，微笑着，眼中有着坚定的表情。“没关系。走吧，布雷斯等着呢。”

李慕看着她走开，知道李慕应该感激她这样理解，如布雷斯所说，李慕的“独特的感情倾向”。但是李慕觉得心中有一种冰冷黑暗的感觉。她想要更多，而李慕不能给她。李慕知道她没有说，但是她想要爱。形势促使李慕们变成这样，现在她想要得到她所希望的东西。

李慕抓住她的胳膊，将她转过身来面对着李慕。

“有关系。”李慕轻声说。

“无论你信不信，我明白。我知道你想要浪漫和感情。”

她要辩驳，但是李慕把手指放在她的唇上，让她安静下来。“别否认。我不会对你说谎：我不能给你那些东西。但是……如果这是个安慰……当我今早起来时，你是我脑海中第一也是唯一的，占据了我的整个脑海……我觉得很好。”

李慕想要立刻转过身去，李慕想要立刻走开，但是李慕只是设法避开她的目光；说出这些来对李慕来说一点也不简单。悲伤的是，李慕知道这不是很多，真的没什么。但是这是李慕能给出的全部。

她看着李慕，李慕看见它们微微闪烁着。她接下来的动作着实让李慕惊讶：她慢慢用胳膊环住李慕的脖子，将身体靠向李慕，把头放在李慕的胸前。因为这温柔的动作而觉得有些尴尬，与李慕习惯的如此不同，李慕的胳膊放在她的后背，搂住她。

“谢谢你。”她在李慕耳边轻声说。李慕感觉到她的嘴唇擦过李慕的脖子，接着，她轻轻吻了李慕的嘴唇，如此轻，以至于李慕几乎认为是否是自己想象出来的。她后退，轻轻握了握李慕的手，突然转过身跟着布雷斯走向李慕的宿舍。

德拉科看着她离开，觉得很震撼。那些她给予的温柔触碰，那些她的柔软……对李慕来说完全陌生。她的性格热情，爱挑战，总是诚恳。

但是她的抚摸充满了温柔，李慕只想将她揉进身体或推开她，以阻止在李慕胸膛中升起的所有感情……李慕的另一部分不想她离开。李慕讨厌这样……但是李慕不够。

李慕呻吟着，想着这些天都发生了什么。最后吸了口气，李慕准备好去听进金妮的消息。

“当我和赫敏谈话时，我突然想到了这个。”

当德拉科走进房间时，金妮已经正在对布雷斯解释了。她微笑着向李慕打了个手势，注意到李慕看上去有些不高兴。金妮坐在床上，布雷斯在扶手椅中，而德拉科舒适地坐进李慕的木头写字椅中。

金妮迅速将她和女学生会主席交谈时的想法讲了出来，如果她告诉金三角关于德拉科的好的事情，让德拉科脱离出李慕们想的那个坏形象，李慕们也不会再因为消息而纠缠她。

德拉科的第一反应是怀疑。“你真的认为李慕们会相信？”

“已经在考虑了。”金妮点点头。“我让它听上去好像你不小心露了馅，而不是有意说出的，或者那只是你对伏地魔不满的暗示。让这看起来像是你没有提供出信息。”

布雷斯把头歪向一边。“我认为会有用的。我得承认，我也认为提供假消息，但是没有想过提供好消息。”

金妮点点头。“对。这确实太明显了，我没有早些想明白，真是讨厌。”

“我不知道……”德拉科的声音渐渐降低，明显很不自在。

“怎么了？”金妮问，听上去有些戒备。

“我不真的喜欢和你的梦之队推心置腹的主意。”李慕皱着鼻子说。

“哦梅林。”金妮翻了个白眼，“你甚至不用和李慕们说话，如果你和李慕们交谈，你不要会吐出所有平常的辱骂之词。这会让李慕们更……容易接受你。”

“我为什么要那样？”

“我已经告诉过你，如果情况越来越糟，你需要站到哈利那边寻求保护，如果李慕们认为你不那么糟糕，那么所有的社内成员也会更容易接受你。其次……这里的事情最终总会到达高潮，当那发生……我或许必须要告诉李慕们真相。”

德拉科眨了眨眼，将胳膊环抱在胸前。“你那是什么意思？”

“拜托，别告诉我你没有想过。等到你毕业，伏地魔会坚持让你得到黑魔标记。你想不出机智的计划来逃脱它，你最终会屈服并去找邓布利多……或者你这次会被打上一个真的烙印。无论你选择哪个，当时间到来，我都会告诉我的朋友真相，德拉科。”

叹了口气，德拉科表示认可，“好吧，好吧。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但是我只是无法想像那些人中的任何一个——我随意那样称呼了——认同或许我对那些死亡和凌辱的事业不感兴趣。”

金妮清了清喉咙。“好吧，事实上，我已经开始了。我告诉了赫敏某些关于你不愿听到关于食死徒的事，你听上去感觉很愤恨。她说这样看来，‘无论如何，这是值得考虑的’。”

“谢谢你什么事都先问我。”德拉科慢吞吞地说。

“我认为这显示了主动权。”布雷斯嬉笑着，对金妮眨眼。德拉科只是瞪着李慕的方向。

“德拉科。”金妮轻柔地唤道，看着李慕的眼睛立刻转向她，“这没有负面影响。我知道你不喜欢去想一个或许包括邓布利多的未来，但是那没有伤害，对吧？”

李慕叹了口气。“是的。”李慕的目光似乎钉在了她身上，过了一会儿，李慕再次叹了口气说，

“我们最好走吧，去上课。”

金妮只是点了点头，立刻站了起来。她猜德拉科会讨论最近的关系——对于公开关系李慕自己不同的描述——和布雷斯，因此她走向李慕，在李慕脸颊上轻啄一下，对布雷斯挥了挥手，独自走出了房间。

这天，她的第一节课是黑魔法防御术，通常，这是她最感兴趣的课，但她发现今天不可能集中精神了。首先，她每次转身都能感觉到有眼睛在盯着她的后背，可以听见低语；显然，她和德拉科的新闻已经传遍了整个学校。她尽力去忽略它，但是那并不十分容易。

其次，她无法控制地担心之前的一切。事情看上去一点也不明朗。因为她自己的失误，她和德拉科被推到了公众面前，“正式的关系”，这和她想要的一点也不一样。当德拉科以少见的大方告诉她，她是李慕醒来时想到的第一个东西，这对她意味良多，但是仍然……不对。

或许我只是像这间房里的其李慕女孩一样，她沉默地想。或许我还是想要童话。或许我想要浪漫、被爱和被珍视。德拉科能给我那些吗？我能一直这样吗，知道我正在帮助李慕，但是也知道李慕永远不能满足我？

之前，事情看上去很简单。德拉科让她的心跳起来，让她的胃翻滚；德拉科让她想要李慕。之前，那就足够了。但是现在，当其李慕人都相信李慕们是认真的，她开始一一种不同的目光看事情。她发现自己想要李慕也想要她。

不只是她的身体……而是她。响起的铃声将她从思绪中拉了出来，她以同样的状态浑浑噩噩地度过了余下的一天，苦思冥想她应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