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晕过去

汉娜做了个苦脸：“为什么我们先来？”

“因为我认为你们会让我的旧学院骄傲的。”唐克斯说着对她使了个眼色。

厄尼，汉娜和苏珊走到房间的一头和她站在一起，而唐克斯让其他人沿着相邻的墙边互相相隔几英尺散开。

“现在，戴上眼罩！”唐克斯命令道。

李慕系上自己的，觉得有那么点傻。他的视线被完全切断但他一点都不瞎。他在几百年前就已经完善了感知周围环境的技巧。这几乎就和用双眼看到一样。他只需要将意识散开并了解周围有什么。

“现在，”唐克斯说到，而李慕感觉到她走近了过来，“你们每隔几秒就向正前方发射咒语。不要指向你们觉得听到响声的地方。就只是向正前方发射就好。任何咒语都可以。”

“开始！”

李慕按照指示开始随意的发射咒语，但却让他的意识漫游开来。他暗暗跟随着赫奇帕奇的进展，探出他的意识感知他们到了哪里。

厄尼在得到指示的时候迅速开始前进然后一脸撞上了墙；汉娜小步小步的向前蹭着，不停的躲避着；而苏珊走的很小心可是听得自信而专注，而且只在必要的时候才躲。只不过她在直接撞上李慕的叮人咒的时候没有进行躲避，然后尖叫了一声。

李慕暗暗的叹了口气。要让他们能达到标准会很艰难，但他知道他们最终能够达成。他能感觉到他们每个人拥有的魔法力量，他们只是需要能恰当的使用它。

这完全是一个灾难。在赫奇帕奇之后，轮到了拉文克劳，之后是格兰芬多，因为人数太多他们分成了男生和女生两组。没有人能够不被什么打中，不撞到墙或者是不被绊倒的走过房间，虽然很多人都差不多成功了。

金妮真的很棒，每次当有咒语接近她的时候就像只猫那样跃向地面，只是在帕瓦蒂从后面撞上她的时候被击中了。

哈利也非常出色，但不幸的是被苏珊发射的无声昏迷咒击中了。卢娜则...很有趣。她几乎是舞蹈着穿过了房间，双脚灵活地移动，看起来似乎对世界毫不关心，但是却被泰瑞?布特在被汉娜击昏后掉落的魔杖绊倒了。

但是，李慕注意到，这本来会糟糕的多的。

他自己自然是有办法毫发无伤的横穿房间的，但是和以往一样，他决定要将自己的能力表现的弱一些，所以他让赫敏的绊腿咒击中了他。

唐克斯并没有觉得气馁，而是让他们所有人试着进行了各种不同的练习。其中一个是施咒语的人必须用其他的感官来瞄准，而不是随意的发射。另一个是个别练习。其中一个人蒙上眼睛站在其他所有人组成的圈里（也蒙着眼睛）。

大家轮流向中间的人发射咒语，而现在当中的人若是听到咒语过来可以使用一个盔甲咒。这个练习双倍的困难，有盔甲咒后就有了咒语反弹的危险，所以周围的人也要警惕，以防万一他们自己被乱跑的咒语击中。

那天结束的时候每个人都浑身酸疼。没有人幸免于难，他们都带着瘀伤和坏情绪离开了。

可唐克斯却像以前一样的振奋。“好了，今天晚上就到这里。别灰心，这很难而我不期待你们马上就变成大师。我期待的是你们全都进行练习，并且努力在平日的生活中就这么做。比如闭上眼睛在城堡周围走上一圈之类的。确保你们总是对自己周围的环境有所意识。”

“下周我们将在同样的时间在这里见面，而我希望你们到时候已经进行过练习并且为艰苦的练习做好了准备。你们当中有些人今天并没有尽到最大努力，而还有些人真的需要练习得越多越好。就连我的泰迪都能做的更好！”

帕瓦蒂皱起眉：“她的泰迪熊？”她低声问拉文德。李慕压住自己的喷笑。

“好了，你们可以走了！”唐克斯解散了大家，所有人都慢慢走出房间，揉着他们酸痛的地方。哈利，罗恩，赫敏和李慕走向门口的时候唐克斯叫住了他。

“艾莫瑞斯先生？我能和你说两句话么？”

其他人好奇的看着他，李慕耸耸肩回头走向唐克斯。

“我们会等着你的。”哈利离开的时候说到。

唐克斯等到门关上以后，走近他，严肃的看着他。

“我刚刚说的人就是你，马汀。你没尽全力。”她说。

李慕眨眨眼。他表现的有那么明显么？

她叹口气，把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麦格教授把你们俩周五晚上的谈话内容告诉我了。你的能力在每个人看来都很明显。你不应该试着隐藏它。”

李慕瞥了一眼门。

“我不想让每个人都知道。我不想引人注意。”

“我知道，”唐克斯说，“但是你到这儿不是来学习的，马汀，至少这一点很明显。你到这的首要目的是保护学校和这里的学生们。要是你隐藏魔法你就无法做到那点。在这儿使出你的全部能力，马汀，至少这有助于鼓励其他人。”

她对他微笑着，李慕强迫自己也笑回去。他不能倾全力使用他的魔法，那会引出太多的问题。比如他完全知道如何使用古教的魔法。

他寻求的是一个平衡。他必须要让他们相信他在尽力做到最好而实际上却没那么做。所有事情都变得比以前要更复杂十倍。

“好的。”他跟她说，痛恨自己正在对一个过去几小时里他开始怀有敬意的女性说谎的事实。

她拍了拍他的肩膀：“那好，你走吧。留意着点他们，好么？”

李慕点点头，离开房间，发现哈利，罗恩和赫敏正在等着他。

“是什么事？”罗恩马上问到。

“哦，只是谈谈我的技巧问题。”李慕说谎到。

“好吧。”罗恩明显连一个字都不信。

李慕没理他，他们走向格兰芬多塔楼。

“好吧，那还真有趣。”赫敏说着，捂着身侧，呼吸粗重。李慕畏缩了一下。她撞上的是他的咒语。他对伤到了她感到抱歉，但对自己没有试着避开她却并没有歉意，她需要学习。

“是啊，”罗恩说着，揉着他的头，“谁知道唐克斯也能这么野蛮？还以为当了妈妈能让她心肠软一点呢。”

李慕呵呵笑了：“当妈妈只会让一个女人更加让人敬畏。”

“不过这很不错，”哈利把想法说了出来，“我是说，这是一种很直接的教学方法。但是我喜欢。她说的是真的，你不能只是学会咒语就完了，就像在麻瓜的军队里你不是刚学会怎么开枪就直接参加战争了。她在教给我们真实的情况是什么样的。教给我们如何活下来。”

李慕赞同的点点头，但是罗恩只是皱皱眉问到：“什么是枪？”

哈利开始解释，但是李慕被突如其来的什么东西夺去了注意力，它来得如此突然以至于他在大厅里步履蹒跚起来。他的魔法在皮肤下爬行并猛烈的翻滚着，在他的血管中像火焰般扩散。他开始无法控制的发抖。

跪倒在地，痛苦不堪的捂住头，视线变得模糊起来。他无法呼吸，就像有什么东西从上方重重的压向他，让呼吸变得困难。

他的双眼闪耀成金色，可他却并没有念动咒语。他浑身都被冷汗浸透，而且他无法直起身来，就像痛苦已经彻底摧毁了他的身体。有什么事情出了错，非常可怕的错。他的魔法挣扎着想要被释放出来，它在因某种可怕的折磨而尖叫。

有人在大喊着他的名字，但是他无法回答。他侧身跌倒在地，持续的痛苦和体内洪流般叫嚣涌过的魔法让他依然颤栗不止。

然后他晕了过去。